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龙宇新一愣,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云儿应该还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说:“是呵,跟您还一个姓呐,叫柳若云,是上海来的小姑娘,被人给拐卖到北京的,昨天她被人追杀,她现在浑身是伤,在北京又没亲人,我就把她暂时留下了!怎么,她有什么问题吗?”
“不,她没问题!好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事你办的好,像你们龙家的人所为!小新,你一定要把她留下来,好好待她,跟她多亲近一些,她将来对你会大有好处的!”说着他竟急不可耐地开门进了屋,站到云儿的面前,笑眯眯的仔细地端详起她来。
云儿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小脸红了起来,她见龙宇新也进了屋,立即噘起小嘴不满地说:“大坏蛋,您怎么不讲信用呵?你不说领人家去模特表演队吗?怎么一走就没影了?一上午了,也不管人家,人家都快——憋死了!我——”
说到这里,她看看老人,脸一红,瞪了龙宇新一眼,又低下了头。
老人笑了起来:“小新,你是够坏的了,怎么把人家关起来就不管呐?她是要方便了!”
龙宇新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忙把那个纸袋信手丢到一边,上前抱起云儿匆匆向外就走。云儿羞得把脸紧偎在龙宇新的怀里,手搂着龙宇新脖子喃喃地说:“大坏蛋,你真坏!”
老人大声地笑了起来,笑得龙宇新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守着这么一位老人,龙宇新就觉得自己像个被扒得净光的孩子,任凭人家去窥探,他已经没任何秘密可言了。他急忙抱着云儿走进了厕所,把她放到了坐便上。
龙宇新扭头要走,云儿小手拽住了他,红着脸轻轻地说:“该死的,大坏蛋,把人扔在这就不管了,我这一只手能褪下裤子吗?快帮人家一把呀,人家都快憋死了!”
没办法,龙宇新上前帮她,他的手擦着白嫩的屁股,把裤子褪了下来,可在想抬手时,他却碰到了一团柔软的嫩肉和细细的小草,他心里不禁一颤,红着脸看着云儿,等着挨骂。
云儿的脸也红透了,她飞快的睨了他一眼,立刻十分享受地放开了水门。
龙宇新又要扭头走出去,云儿的手却还死死的抱着他的大腿,头靠在他的身上,柔声柔气地说:“宇新哥,他——是你的父亲呵?”
听着她的撒尿声,龙宇新竟有点魂不守舍了,他想:“她怎么不避讳我了?是不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一个废人,现在一个江月茹已经让他伤神伤力了,真的再让这疯丫头给缠上,那可是够麻烦的了,让他怎么跟她解释呵?唉,还是早点把她安置出去吧!
“哥,你想啥呐?”他耳边响起了云儿的莺歌燕语的声音。
龙宇新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神,他忙说:“没想啥,你好了吗?”
流水声还在继续,只不过变成了雨打荷叶。云儿又问道:“新哥哥,他是你的父亲吗?”
“不,他是我爷爷的恩人,是我父亲的一位非常要好的忘年交的朋友,是我的柳伯伯!”
云儿高兴道:“啊?跟我同姓?我们是一家子呀!怪不得我看见他就像见了亲人一样!”
龙宇新点点头:“他就是我的亲人,还是位活神仙,就在刚才他还救了我一命呐!”
云儿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小裤子都没提起来,忘了那雪臀粉股上沾着露珠的小草,坟起的蜜桃,粉嫩的桃纹,还袒露在龙宇新的面前。她拉着龙宇新的手吃惊地说:“刚才你怎么了,是不是车出事了?我看看,你没什么事吧?”说着把他看了看,小手在他的身上和脸上抚摸了半天,然后才扑到他的怀里,两手槌著他的前胸,‘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大坏蛋,你想撇下人家自己走呵?你让人家还怎么活?人家不能没有你呀!人家离不开你的坏呀!”
龙宇新心里一热,一把抱祝糊,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地说:“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哭了一会儿,才擦干眼泪,推开龙宇新上下左右把他仔细又看了看,又拿她那小柔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翘着脚舔着他的耳垂说:“大坏蛋,想吓死云儿是咋的!讨厌!”
龙宇新吃惊地看着她,她愣住了,拿手擦着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花?”
“哪呀,应该说花上有脸!”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龙宇新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云儿的脸羞得通红,不过看样子到挺受用:“大坏蛋,净欺负云儿,人家不理你了!”
龙宇新不再逗她了,看着她绑着绷带的腿,关心地问:“你的腿能站起来了?”
这话一说,她竟一下子瘫坐在座便上:“哎呀妈呀,疼死人了!大坏蛋,都怨你!”
龙宇新又好气又好笑地帮她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关切地说:“你呀,自己都这样了,还惦着别人呐!”说完,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腰。
云儿把头依在他的肩上,小丁香依然舔著龙宇新的耳垂,小声地说:“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