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开头就问:“怎么,你是不是想回去喂军队的军犬啊?”
井上春子紧咬着嘴唇,无言以对,眼睛里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那人踢了她屁股一脚,骂道:“别不知道死活,就今天下午这一把了,你自己好好把握机会吧!”
走出暗室,井上春子觉得心彻底地凉了,她已经萌生了死志,她在细雨迷蒙中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跌跌撞撞地走着,不知不觉走上了车水马龙的马路中间——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她的耳边响起,她被一个人大手一抓,飞进了一辆急驶的奔驰汽车里,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开车的是塔克拉玛干开发区管理委员会的副主任、龙宇新和乐莲儿的儿子龙浩祥。
他是从塔克拉玛干开发区回到北京来招收应届毕业生的。
当时几台飞快的汽车就要撞到井上春子的身上,他仗着武功底子深厚,一手把着车舵,一手打开车门把井上春子拎了进来。车在一处停车场停了下来,龙浩祥把浑身湿漉漉的井上春子抱下了车,扶她站了起来,关心地说:“小姐,您是不是头迷糊了,是不是到那儿好好休息一下?你这样乱闯乱撞可是太危险了!”
井上春子什么也不说,站起来又朝外走去,而且又奔向了大马路上。
龙浩祥急忙跑上前,把她又抱了回来,放进了车里,开着车就回到了他住的附近的旅馆门前。
龙浩祥把姑娘扶下了车,温和地说:“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是不是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您能不能进屋说一说,也许我可以帮帮您!”
姑娘还是一声不吭。两只眼睛只是无神地看了看他,眼里涌出大滴的泪水。
龙浩祥只好把她扶下车,锁好车,扶着她朝楼里走去。
姑娘哭得身子软软的,已经走不动,站不起来了,龙浩祥连搀带扶地把她搀到了旅社的楼里。
姑娘那柔软的身体,那涌来的处女的淡淡的清香,她那薄如蝉翼的衣服被雨淋湿,浑身已经几乎透明的身体,使龙浩祥十分不得劲儿,他的分身也开始要来帮他劝说姑娘了,把裤子支起个大蓬,这使他很尴尬。幸亏姑娘没发现,要不然那可糗大了#蝴极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想让那东西别来捣乱,可它却根本不听他的,反而更壮伟了!是啊,她是很漂亮,可她现在是在困难之中,她需要帮助,我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走进电梯间,电梯门一关,他立刻有种犯罪感:“我把姑娘弄家里干啥?想占人家的便宜吗?快让她走吧!不,她现在的心态,我能放心让她走吗?她根本就没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啊!让她自己走,她还会马上去轻生的!我能眼看着这样美丽的少女香销玉殒吗?
姑娘似乎不觉得自己在电梯里,推开龙浩祥,站起来就走,被龙浩祥搂住了。
龙浩祥搂着她说:“这是在电梯里,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进到房间里,龙浩祥把姑娘扶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碗水,关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能不能好好说一说?我或许就可以帮帮你!”
井上春子还是泪水长流,一声不吭,但她的大眼睛却痴痴地看着龙浩祥。
龙浩祥见她不说,就坐到了她的旁边柔情地说:“人生路上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但人生下来就是要奋斗,要克服困难的,一位勇敢的人是不能当逃兵,不能怕困难和挫折的,我很欣赏曾国藩的那种屡败屡战的顽强精神,一个人活在世上,就应该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有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斗争勇气!”
井上春子被他的温柔给征服了,她的已经凉透的心感到了丝丝温暖,她痴痴地盯着龙浩祥那英俊的脸,像是要把这模样刻录在自己的记忆里。
龙浩祥见她还是呆呆地流泪,就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里,投了个毛巾,拧干了水,拿出来递给姑娘说:“来,擦擦脸,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咱们共同去解决!”
姑娘心里的坚冰终于开始融化了,她刚要伸手去接那递过来的湿毛巾,突然,她看见龙浩祥的裤裆处那支起的地方,她的心一下子又凉透,她呼地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跑进了卫生间。
龙浩祥不知道姑娘是怎么了,只好站在那里等着,他等了足有一刻钟,卫生间的门一 开,只见白光一闪,他的面前站着一位一丝不挂的玉美人。
他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只觉得头好晕,眼也好晕,心也好晕!
姑娘美得是让人心醉,那俊俏的小脸,那高傲的酥胸,那瘦得不值一握的小蛮腰,那滚圆肥嫩的小翘臀,那细草蒙蒙的桃花源,那白晰硕长的大腿,都让他眼晕!但现在真正让他头晕的是他觉得自己被姑娘当成了色魔,是那钻心刺骨的痛苦!
姑娘死死地盯着龙浩祥大喊起来:“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给你,给你,你也不用再花言巧语了!你也不用费那唾沫了!”
龙浩祥急忙拿起一个大毛巾被披在了姑娘的身上,然后说:“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