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看见这场面,抱着月儿胳膊就嚎啕大哭起来:“月儿姐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自己在外面受苦了!”
龙宇新抱起月儿:“你们先出去吧,我得给月儿洗洗了,山杏去给她弄几套衣服,她这衣服都被污血蹋的不行了!你们都走吧,回头我要给她调理一下,想办法治好她的病啊!”
叶含翠急忙钻进卫生间去给放水了,山杏则拿出被褥给月儿铺好。
龙宇新抱着月儿进了卫生间,摸摸水温正好,就感激地对叶含翠说:“谢谢了,你先出去吧,她这病你们都不能靠近,别传给你们,今后我这屋你们就不要进来了!”
叶含翠说:“我不怕,她是我的姐姐,我得管她!就是传上我也不怕,我就和姐姐一起让你给治!翠儿知道,你会有办法治好姐姐的!”说着上前就要帮助给月儿脱衣服。
龙宇新把虎脸一拉说:“快出去,我这些日子得陪你月儿姐,你必须帮你山杏姐张罗好萨里镇的事,办好开矿的工作,安排好马上要来的工人,你不能再陷进来!别忘了咱们来澳大利亚的目的,别忘了那边还有个钢铁厂等着铁矿石呐!听话,要不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一个‘喜欢’两个字,让叶含翠眼泪呼地流了出来,她抱着龙宇新的头亲了一口:“我听哥哥的!翠儿帮杏儿姐忙去了!”说完对月儿说:“月儿姐,相信咱哥,他会治好你的!”
姑娘痴痴地看着龙宇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龙宇新给月儿轻轻地连撕带扯地脱下她那被脓血沾粘住的衣服,然后把她轻轻地放进浴盆里,一只手给她慢慢地撩着水,为她清洗着身上的脓血;一只手继续为她度过去疗伤的真气。
大约一个时辰,月儿满身溃烂的伤口都封口了,皮肤上也都结了痂。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些痂也掉了,露出了鲜嫩的皮肤。
龙宇新摸摸那嫩嫩的皮肤,高兴地说:“太好了,看来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说完一面重新为她换了水,一面倒了一杯热水,轻轻地为她吹凉,然后拿出一丸大还丹、一丸更生丹,一齐送进月儿的嘴里,看她咽了下去,急忙帮她运气把药化开。
月儿一直含泪任他摆弄,看着他高兴地样子,她一声不吭,只是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
又洗了一个钟头,月儿的身上已经是光洁如玉了,脸上也露出粉红的颜色。
龙宇新把月儿擦好,抱出了浴室,放在山杏铺好的床上,给她盖上了被,高兴地说:“看看,你要早回来,何必遭那么些的罪?现在好了,等身体养好了,我们再重新举行婚礼!”
月儿什么也没说,只是眼角流出一行清泪。
龙宇新自己也脱了衣服,倒在了月儿的身边,搂着月儿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惦着月儿的饮食调理,急忙坐了起来,他回头看看月儿,竟一下子惊呆了,他面前的月儿的脸上竟是五颜六色,虽然没有再溃烂,但已经不成人样了。
他急忙摸摸月儿的头,呀,竟烧得烫人#蝴哭着抱起了月儿说:“月儿,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好了吗,今天怎么又这样了?难道我真是无能为力了吗?”
月儿艰难地睁开了眼:“新哥哥,你别哭,现在月儿感觉已经好多了,心里比原来舒服多了!我看这是往好的方面转了!有您的丹药护住了月儿的心脉,月儿死不了!”
龙宇新一面出现给月儿输送疗伤的真气,一面运起神识,翻看着头脑里的药书,一页页地翻飞,一本本的翻过,没有这样的例子,根本没这种病例!
他找到了黄帝的一本医书,说女人经血不调可引发阴阳脸出现,他这是不是阴阳脸呐?但书中的治疗办法却都是饮食调理。不管她是不是阴阳脸,吃点东西总不至于伤人吧?
他穿好衣服,按书中的方子,给月儿熬了一小锅莲子红枣粥。
熬锅简单的莲子红枣粥,如果在中国,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在澳大利亚却是缺东少西,他只好用瞬移法左一趟右一趟地跑回中国的北京市,又买莲子又买大枣,就连那熬粥的小锅和煤气罐灶具,也都是从北京大栅栏的商店里买来的。
连忙带热弄了他满头大汗,他终于熬好了莲子粥,吹凉了后,一勺一勺地喂给了月儿。
吃了点东西,月儿的气色好了一些,但那花花脸却一点没减。
月儿吃得满头大汗,他用温水投了块毛巾,给月儿擦了擦脸,月儿说:“新哥哥,月儿给你添累赘了,你去忙大事去吧,月儿现在好多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龙宇新把她一搂说:“新哥哥现在就是要忙大事,新哥哥的大事就是护理治疗我的可爱的小爱人,让她早点恢复身体,站起来跟哥哥一起去为振兴祖国去忙,去奋斗!”
月儿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新哥哥,月儿知足了,有新哥哥这一夜的关爱,月儿死也知足了!新哥哥就别忙了,月儿得的是不治之症,是治不好的,现在月儿全靠你的丹药护着心脉呐,一旦药效没了,月儿还是得走的!月儿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