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神情自若的与自己交手,便想起了我曾经替她挡下了三颗佛珠,登时知道我的功力绝对在她之上,心中也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可是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催使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向我发起攻击,此时见自己最为得意的一套剑法行将使完,可是仍旧没有对对方造成任何的威胁。不由得心中有些怒气,娇喝一声,身体腾空而起,长剑在空中挥出一列剑气,身体紧接着一个空翻,翻到我的头顶上方,身体微微的蜷缩然后猛然的挣脱开,双手紧握长剑,身体倒垂在空中,挟惊雷之势向我的头顶刺来。而她的剑身上仿佛有一种巨大的吸力,周围的花草都吃这种吸力摇曳起来,更是有些叶子被强大的吸力从枝干上撕扯下来,飞向天空。
可是黑衣女子的目光中却是流动着些许的惊讶,因为她发现我站立的地方的花草却是丝毫没有受到这股吸力的影响,依旧是静静的,而我则是单手举向天空,手掌的上方盘旋着一个闪烁着耀眼的白光的光球,说是光球又不确切,仿佛是一团流动的液体被一种巨大的力量压缩在了一起而凝聚成的。
长剑精准的刺在了光球的外围,应该说是我用光球精准的挡下了她这一剑,剑身在空中微微的颤抖着,发出震耳的龙吟,但是却是不能前进丝毫,仿佛是撞在了一个无比坚硬的盾牌之上,剑身此时已经微微的弯曲,些许的汗水浮现在她的额头之上,慢慢的打湿了蒙在脸上的黑色纱巾,纱巾吃不住重力,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登时将她的绝色之容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视野中,由于功力运到了极致的反应,使得她脸色更加的娇艳红润,隐隐的散发着青春的光泽,分外的给人一种艳光四射的感觉。
我微笑的注释这她,细细的品味着她千娇百媚的容颜,仿佛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一般,丝毫忘记了她此时正在运气自己全身的功力与我抗衡,更是几乎已经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过了一会儿一道阳光通过她额头上的汗珠折射到我的眼中,我方醒悟过来,惊见她的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的疲惫与痛苦的神色,忙敛起光球,手掌钢铁一般的抓住她的剑身,丝毫没有担心会被锋利的剑刃割破,而黑衣女子疲惫的眼神中却是荡漾着感激与几丝担忧。
一股强大的暖流沿着剑身冲击着她的静脉,立时将她因用力过度而闭塞的穴道冲开,同时也将她以前没有打开的几个穴道一并的冲开,然后这股暖流在她的全身周游数转之后汇聚在一起,涌入到了她的丹田之中,不但使得她功力尽复,还平白的使自己的修为提升了一个档次。而她脸上的倦色已经消失殆尽,又恢复了她刚才嬉笑充满活力的神情,只不过在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些东西是以前所没有的。
我的手掌依旧握着她的长剑,就这样缓缓的在空中划过一个垂直的角度,将她稳稳的放在了地上,然后才撤回手掌向她谦然道:“在下刚刚失手,险些伤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黑衣女子羞赧的一笑,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有些冷然的刁蛮,还礼道:“哪里能怪公子,本来就是小女子刁蛮人性,贸然出手,却得公子手下留情,是我应该道歉才对。”然后向我瞟了瞟道:“我叫独孤凤,公子不要再姑娘常姑娘短的唤了,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字就好了。嘻嘻,其实在家里的时候,大家都唤我作‘凤儿’的……”说到这里,脸色越发的红艳动人,目光偷偷的瞄向了我。
“独孤凤?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听了黑衣女子的话,心中嘀咕着。猛的想了起来,不由得心中大震:“想起来了,乖乖,她该不是独孤阀的那个独孤凤吧,独孤峰的女儿。怎么会如此巧,没想到我就下的女子竟然会是即将成为我的冤家对头的女儿,而且我还帮助她提升了她的功力,呵呵,这次可是亏大了,白白的便宜了敌人一个大礼。以尤出红这个老怪物的功力丁会议研究能够看出独孤凤的功力精进不少,心中必定会疑心大增,追问原因。据闻独孤凤对这个老太婆颇为的尊敬,定会直言相告,她以前的功力就已经直追尤楚红,甚至超过了独孤峰,而我却能轻易的战胜她自然会引起独孤阀的高度警戒,唉,一不小心打草惊蛇,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可是她到静念禅院做什么?以独孤峰的老练精明断然不会不知道了空的身手,况且他与李密的联合攻城大计即将付诸行动,断然不会如此愚蠢的派独孤凤去盗取何氏璧,惹上静念禅院这样一个如此难缠的对手。
想到这里,心中更是奇怪,有些疑惑的向独孤凤道:“原来是集两家之长的独孤姑娘,难怪有如此厉害的身手敢去静念禅院去窥探,莫非姑娘对何氏璧也是充满好奇吗?”
独孤凤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或许她更希望我用另一种来称呼她吧。只听她说道:“我的功夫哪里能与公子的相提并论,公子的才是真的厉害呢。嘻嘻,我去静念禅院也是与爹爹赌气,才不是为了那个什么何氏璧呢。一块破石头而已,有什么好的,值得这么多人为它抢来抢去的,白白的送给本姑娘,本姑娘还不想收呢。”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接着轻声道:“公子还没有告诉凤儿公子的名氏呢。”
我心中无奈,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硬起头皮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