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猛然的瞥见鲁妙子深厚的柜子上面放着一架古琴,灵机一动,便向鲁妙子道:“晚辈有一个不情之请,或许仙子愿与晚辈一见也说不定。”
鲁妙子笑了笑道:“哦?小友有何要求但说无妨,只要老朽能够做到就好。”
我道:“晚辈想向大师借大师深厚的古琴一用。”
鲁妙子看了看我,转过身拿起古琴递给我道:“小友莫非有懂得弹奏音律?老朽可要好好的欣赏一下。”
我小心的接过古琴,回答道:“晚辈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弹的不好之处还望大师不要见笑才好。”说完将琴平放在自己的面前,先试了一下音律,然后向鲁妙子一笑,比上眼睛,手指在琴弦上如水流般舞动起来,一曲《笑傲江湖》在舞动的指缝间缓缓的滑动而出,动人的旋律回荡在整个房间,充斥着鲁妙子的心神,更是激起了他早已经在心中熄灭的年轻时的豪情壮志。每一个音符都似有了生命一般在拨动着鲁妙子的心弦。
而我此时也不知不觉陶醉在手指间滑动的旋律中。一曲作罢,阁楼内空寂无声,就连刚刚阁楼之外的鸟雀此时也使寂静无声。我轻轻的睁开眼睛,却惊喜的瞧见一个举世无双,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含笑静坐在我的对面,眉目之间颇是赞赏之色,幽幽说道:“公子的琴音才堪当人间难得一闻的天宫仙乐。公子拂琴之技足可震烁古今,向那伯牙亦不过如此。公子可否告诉青璇此曲之名?”
我忙谦道:“石小姐过奖了,此曲尚没有名字,乃是刚才在下有感而发,如果非要取个名字的话,依在下看就叫《笑傲江湖》吧。”
石青璇小声的嘀咕着:“《笑傲江湖》……好贴切动听的名字。”
鲁妙子也拍案而起,大笑道:“老夫自负对天下的技艺无一不精,此时听闻小友所弹之曲方知‘天外有天’的深理。依老朽看这首《笑傲江湖》若是能够琴箫合奏,必定会千古流芳,被后人传为神曲。”
鲁妙子的知识果然渊博,才只听一遍就已经听出此曲乃是琴箫合奏的曲子,心中实在是佩服。同时心中又不由得向往起来,要是能够与石青璇琴箫合奏,也不枉来此一遭。想到这里,眼睛瞟向石青璇,却见她似乎还在陶醉在刚刚的旋律之中。
鲁妙子来到我们的身边,大有感触的说道:“听了此曲,我心中顿时茅塞顿开,纠缠在我心中多年的解不开的心结此时却是豁然开朗。老夫自从三十年前隐居在此处,心中时时刻刻都不忘报仇雪恨,于是那股仇恨的火焰一直都在焚烧这老夫的身心。为求后半生的清静,于是老夫便于二十多年前开始深入的研究禅学,追寻那种缥缈无迹的天道。以老夫的天份以及数十年的的沧桑经历,成为了老夫参禅的巨大的能量宝库。而当我的禅心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之时,同样是我的天份与这数十年的沧桑经历却又成为了阻碍老夫悟道的障碍,因为老夫心中时时刻刻都未曾真正的熄灭那团复仇的火焰。
可是刚才听了你的《笑傲江湖》,使我恍然顿悟,都已经三十年过去了,世事已经变迁,我又何必对过去如此的执著?呵呵,就是老夫现在也使奇怪为何三十年都解不开的心结听了你的音律之后却是如此容易的迎刃而解。或许是因为见到小友这样一个天份更胜老夫当年的后起之秀,心中之事有了寄托便愿意去面对自己的心结了吧。”
听了鲁妙子的话,我不由得一阵高兴,没想到我无意而为的一首《笑傲江湖》却让鲁妙子得悟天道,而慈航静斋的各代斋主苦修一生却是不得,不得不感慨命运的无奈。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事与愿违”吧,冥冥中自有天注定,这或许也与慈航静斋的虚伪、妄自尊大的虚荣有着莫大的关系。
不经意间,我却看到石青璇此时的脸色却是颇为哀伤,心中不由的奇怪,问到:“大师得成天道,青璇小姐为何却不见丝毫的高兴呢?”
石青璇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道:“鲁大师三十年前的旧伤已经伤入骨髓,这是二十年对禅宗的研究使得大师放淡自己的世俗欲,同时心中的那颗心结虽然成为大师修成天道的障碍,但是也成为了他精神上的一种奋斗不息的目标,一直能够忘却过去数十年的江湖生涯,一心钻研天道,妄图揭开心结,虽然多年都未曾如愿,可是这样却保住了大师的性命。而公子的一首《笑傲江湖》,再度勾起了对以往江湖生涯的感触,心结豁然而解,得成所谓的天道,可是这也就意味着鲁大师现在已经名不久已。”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大惊失色道:“什么?这……这可如何是好?”忙转过脸望鲁妙子道:“青璇所说可是属实?”
鲁妙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见后,心中一紧,想了想道:“鲁大师是因为三十年前的旧伤而危及性命,只要我能医治好他鲁大师的伤这所有的问题不久能够迎刃而解了吗?”想到这里忙向鲁妙子问到:“鲁大师可否告诉晚辈三十年前的旧伤是伤在哪里?晚辈的真气对疗伤有奇效,说不定能够帮助前辈治好旧伤?”
鲁妙子哈哈笑了两声道:“小友难道想打扰老夫得成天道吗?老夫已经年近古稀,纵然死去也不为夭折,况且千古以来能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