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恨不得马上扑过来,一口一口的将我撕碎,只可惜他们心中知道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我转过身,向两人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滚!带上方见鼎,最好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躲起来,免得一个不留神被自己的仇家发现丢了性命。”
毛燥与向霸天两人看了看曹应龙,见他面容憔悴的向自己挥了挥手,叹了口气,互相搀扶着转身离去。我转过头对曹应龙说道:“曹兄现在可以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了。如果有我想知道的有价值的东西,我便能够放你一条生路,留得你的性命与你在蜀川的妻子儿女团。”
曹应龙微微一惊,没有想到我居然知道他在蜀川尚有家室如此机密的事情,这些事情就是邪王石之轩也是毫无所知。看了我良久之后才道:“本人落寇多年,倒是也有些积蓄,在下可将这些藏有钱财的地方告知公子,以备公子他日争雄之用。”
我笑道:“钱财乃神外之物,本公子本来就无意取之,而且本公子的财力已经足以让整个天下人折服,所以你这一条对我无效。不过我也不会将这些财物留给你,免得便宜了他人。你还知道什么?”
曹应龙嘴唇微张,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一丝丝的恐惧在眼神中流动着。我看了看道:“关于邪王的身份你大可不必再说了,这些事情本公子知道比你还多。我想知道四大寇所掌握的其他势力的情报。”
曹应龙有些结巴的吃惊道:“公子,竟……竟然知道邪王的身份,这怎么可能?如此及密度事情公子又飞其身边的亲近之人怎么可能知道,难道公子有未卜先知之能?”
我见曹应龙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于是便将邪王化身斐炬的天后经过详细的说与曹应龙听,曹应龙则是吃惊长大了嘴巴,久久也不能合拢。然后目光暗淡的叹道:“公子真身人也。”接着想了一想道:“我们四大寇在江湖上混迹多年,也作恶了多年。可我们也不过是明目张胆的作恶,不像其他的势力那样打着义军的旗号,背地里竟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其实我们与李家的合作已经有两年之久,主要是与李建成一系有些生意。”
“生意?”我奇道:“你们只是占山为王的草寇,与李家有什么生意可谈?”
曹应龙笑道:“其实天低下哪里不是有两种势力,一个白一个黑,而二者之间的分界又有谁能够分得清楚。李家就是打着白字旗号,其实背地里李建成于李元吉或是那个名动天下的李世民,哪一个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损人利己的事情,只不过他们比我们懂得如何去掩饰自己的罪行罢了。尤其是李建成,此人更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其残忍绝对让人发指。但是他们李家在外人开来终究是标榜正义,所以李建成的好多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于是他便找上了臭名昭著的我们,由他出钱,我们出力来做他想做又不能做的事情,比如说劫财劫色这样的事情。”
对于曹应龙的话我倒是有些赞同,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接着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曹应龙道:“还有就是柴绍这个人,据我这些年的打探,柴家绝对不像其表面上的只是一个富家一方的商人那么简单,而且柴绍与李秀宁的婚事也绝非是外人想的那样单单是两大家族的联姻那般简单,其中一定还隐藏一个不为人知的交易,而这个交易的关键就是柴家背后的势力的真实身份。”
我虽然早就怀疑柴绍的身份,但也只是基于自己的猜测,没有想到曹应龙的话竟然证实了我的猜测,只是看样子他也不知道柴绍与李秀宁这场婚姻交易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曹应龙盘坐在地上,接着道:“李密的瓦岗军已经与独孤阀结盟,而且大军此时已经逼近洛阳,向趁天下英雄齐集洛阳,观赏千古异宝何氏璧的机会将洛阳从王世充的手中夺过来,而李家此时也在蠢蠢欲动,派李世民到洛阳,似乎有意染指何氏璧,但其目的是否在此就不得而知了。这也只有靠公子自己去推敲了。”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脸色煞白,肌肉僵硬,接着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站起身有气无力的对我说道:“在下已经废除了自己的九成功力,要留下一点去赶往蜀川。自此江湖上就再也没有曹应龙这一号人物,”说完,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卷,交给我道:“这上面一个画有六个我掩埋财宝的地方,除此之外在下为自己以及家人留了些下半生的花费,希望公子不要责怪。”
我接过纸卷,看了看曹应龙此时苍老的面容,道:“小弟敬曹兄乃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其实你大可不必来就房见鼎,那样或许就能躲过我的追杀了。但你依然来到了这里,实在令小弟敬佩。曹兄好自珍重,告辞。”
目送曹应龙蹒跚离去的背影,我才将纸卷收入怀中,转身赶回牧场。回到牧场之后,这里的战事早已经结束,此时众人正在忙活着料理后事。
商秀珣见我回来,便兴奋的跑到了我的身边,询问道:“天哥可曾抓到四大寇?”
我看了看商秀珣,知道她此时对毛躁还恨之入骨,但又不忍欺骗她说已经将四大寇处死,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了商秀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