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燥确定房见鼎此时暂时保住了性命,环顾四周,兄弟两人所带来的五千人马此时都已经死伤殆尽,活下来的百多个人此时都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可以说这次偷袭彻底的失败,全军覆没。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两人能够保住性命回去,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易事。
毛燥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几转,绞尽脑汁所想的再也不是怎样才能抱得美人归,而是如何才能逃回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妈的,这次老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姓龙的真他妈的狡猾,我们两人得保住性命回去告诉老大一声,免得我们四人全都载在这小子的手里。”
商震提剑遥指毛燥喝道:“姓毛的,那个姓房的小子已经被老子废了,现在该轮到你了。有种的就放马过来!老夫或许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毛燥心中大怒,出言骂道:“你个老不死的,闭上你的鸟嘴,老三的gon功夫绝对在你之上,一定你暗箭伤人否则老三绝对不会伤在你的手中!现在就让老子来教训教训你!”人活一口气,即使是普通的武林中人遭到轻视也会豁出性命于对方拼上一拼,纵然不敌,至少也会留得一个好名声,武林中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名声了,这就是所谓的“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了。更何况是毛燥这样凶名在外的人,对自己的名声更是维护,尽管名声不怎么好。
毛燥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如纸的房见鼎,道:“老三,我给你报仇!”
房见鼎微微的抬起头,翻着死鱼眼白了毛燥一眼道:“最好是让那个老家伙割掉你的命根子,这样你这下半辈子就再也不能在对漂亮的女人起歹意了,呵呵……哟!”房见鼎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与毛燥斗嘴,说道后来的时候便想到了毛燥真如自己所说的模样,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这一笑不要紧,却牵动了自己的伤口,痛的叫出声来。
毛燥嘿嘿一笑,猛的一个转身,趁商震毫无防备在转身的同时飞快的从怀中摸出数把飞刀,闪电般的投向商震,手法高超古怪。五把飞刀在空中划过近似完美的弧线,流星一般攻向商震前身的五处大穴,无论击中任何一个穴道都会一击毙命。毛燥此人果然极为阴险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投出飞刀的同时便退回到房见鼎的身边,拦腰搀起他道:“老三你忍一下,再不离开我们两个就谁也别想走了。”说完不管房见鼎同不同意,径直向出口离去。
“无耻!”空中传来一声怒斥,声音正是出自商秀珣之口。她与傅君嫱二人在射杀了几人之后,都绝索然无味,于是便商定用毛燥来做靶子,于是一直注意正毛燥的一举一动,此时见其趁商震不备出手偷袭,怒火中烧,喝出声来。
毛燥头“嘿嘿”的奸笑两声,回过头,满脸阴霾的阴声道:“嘿嘿,正所谓‘无毒不丈夫’,小美人莫要心急,等本大爷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真正的无耻,嘿嘿,说不定到时候你会陶醉在本大爷的无耻中的,哈哈……”毛燥嘴中说话的同时,仍旧没有停下脚步,另一只手同时不停的挥舞着拂尘,将攻向自己周身的进攻逐一化解,额头上已经浸出了汗水,显然抵挡起来很是吃力。
商秀珣听到毛燥满口的污言秽语,更是恼羞成怒,娇喝一声,抽箭搭弓,连射三箭,分取毛燥的后心与双腿,箭势犀利,快似流星,追云搏电一般向目标飞去。
高手的本能使得毛燥感到自己的身后的攻击,加快了几步,同时微微的侧过身体,要紧牙关,挥起手中的拂尘,拼尽全力将三支利箭一一击落。
暂且放下商秀珣这一边不谈,且说商震这里,危及关头,他将所有的功力运到脚尖之上,此时腾空而起也是毫无作用,以飞刀的速度也会扎在自己的小腹以及双腿之上。而小腹正是丹田之所在,一旦伤及此处,总是大难不死,自己这一身功力也会被废掉,那比杀了自己还难受。于是商震并没有选择向上躲避,而是借助脚尖点的反震之力,身体在近似直立的姿势下向身后平滑的倒退,同时舞动手中的三尺长剑,将率先攻到自己身前的两柄飞刀击飞。商震心中大念“阿弥陀佛”,可是仍有三柄攻势凌厉的飞刀紧随而来。
可是商震再次回剑显然已经来不及,而脚下的速度也较刚才漫上了许多,因为那毕竟只是瞬间的爆发力,以商震的功力也只能维持片刻。
就再商震一筹莫展,沮丧之极之时,但听一声娇喝:“商老莫慌,君嫱再次哩。”声起的同时,三支利箭快若流光,箭尾划过三道闪光,箭头精准无比的打在飞刀之上,随着三声清脆的声响,三柄飞刀应声而非。商震长出一口气,就在这时,但见其中的一柄刀身下方又划出一道寒光,一并薄似蝉翼的细柄短匕闪像张有双眼似的向商震的心口飞来。
傅君嫱此时亦看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蝉翼匕首,心中狂震,玉容顿时惊吓的毫无血色,自己虽然有把握能将这柄匕首射下,但是已经自己已经没有再次射箭的时间了,眼看商震就要丧命在这匕首之下,而自己却是无心救援,想起商秀珣刚刚对自己的信任,不由得急上眉头,双脚不由自主的在地上跺了跺。
商震此时也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