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嫱向其他几女眨了眨眼睛,调皮的笑了笑,好像在说:你看,我说的不错吧。夫君的坐骑一道这里肯定会把他们这些人吓上一跳的,呵呵,别看他们整日与马打交道。
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傅君嫱却是满不在乎的向我做了个她最拿手的鬼脸,然后对着此时正好奇的看着我们这些人的商秀珣恬然的一笑。看的商秀珣更是莫名其妙。
骆鹰从没有见到过老管家如此的激动过,此时他现在的举动完全可以用“惊慌失措的关心”来形容,诧异失措的盯着商震好一阵子才唯唯诺诺的回答,可以看出平日里商震在牧场中的威严。
“是……是龙驹。今日跟随龙公子车队而来的那匹单马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万里龙驹,正是因为它的出现,才吓的马厩中的马匹俯首沉吟,不肯进食。”
商震此次清晰的听到这“龙驹”二字心中大震,此话若是从其他人的口中说出来,他或许会对其是否属实有所怀疑,可是从骆鹰的口中说出来的感觉就大不相同,以他眼光的锐利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商震的面目表情迅速的变化着,就好像是川剧中的变脸一般,瞬息间已经变换了好几种颜色,可谓是百感交集,狂喜居多。
商秀珣此时听清骆鹰的话之后,也是惊诧的目瞪口呆。她虽是贵为场主之尊,一场之主。但是由于身为女儿身的原因,对养马之道却是知之甚微,但是“龙驹”这个马中的神话,对所有的养马之人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梦想,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这个“专业”水平有限的很的场主自然也是知道。
我向呆若木鸡的商秀珣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转向商震道:“大管家,骆鹰所说的不错,他口中的那匹马的确就是传说中的龙驹,而且是我的坐骑,我起名曰‘魔电’”
商震从我的口中得到证实,眼睛更是精光大盛,大叫一声,将大厅中所有的人都吓一个激灵,然后向我们抱了抱拳,颤声道:“各位,在下先行一步一睹龙驹的风采,还请各位莫要见怪。”说完,向商秀珣微微一鞠躬,然后提起骆鹰,一个弹跃,犹如老鹰捉小鸡似的提着骆鹰的衣领,飞速的向大厅外奔去,奔出几步,声音放从外面传来“骆鹰,快快给老夫带路,我要亲自去看上一看。”
我看的一愣,心中道:没想到这个商震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听到有宝马就像是见到了千古的奇珍异宝似的,呵呵,老顽童是一个武痴,我看他可算得上是一个马痴了。
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望着商震离去的方向,笑了笑道:“大管家的身手不过呢。提个大活人轻松自如,行事更是雷厉风行,说做就做,是个豪爽的性情中人。”
卫贞贞也笑道;‘就是呢,大管家的身手是好的,只是那骆鹰的滋味也不好受呢。恐怕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提着衣领狂奔呢。呵呵,估计这是他一生中记忆最为深刻的一天,不但见到了无数人一被子都是难得一见的龙驹,更是尝到了飞跃的感觉哩。”
商秀珣听后笑道:“贞姐姐这你可就说错了呢。骆鹰乃是二叔的一个远房亲戚,他第一次被二叔提着衣领狂奔算来已经是十多年前的陈年往事了呢。对了,龙大哥,你是遇到龙驹的?又是怎么能降服它的呢?”
卫贞贞等女听后也都是笑着站了起来,傅君婥笑道:“珣妹,我看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否则再晚一点的话那里该乱做一团了呢。天底下只有夫君一人能够不用动用丝毫的武力就能降服魔电,其他人的陌生人要想接近它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就是我们也只能勉强的在它的身上抚摸几下而已。”
商秀珣听后一惊,道:“糟糕,以二叔和牧场中那些马痴的性子,他们见了此等神驹一定会忍不住上前亲自抚摸一下,若真的如婥姐所说的那样的话,他们此时岂不是有危险?”
我收起玩笑之心,沉声道:“秀珣所虑甚是,万一牧场中人有个损伤我也是难辞其咎,这样一来我这次牧场之行岂不是落了罪过了吗?我们还是早点过去看看为好。”
商秀珣等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笑道:“呵呵,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说法,还请秀珣为我这个闯祸的半个罪人引路。”
商秀珣羞涩的一笑,丝毫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冷若冰霜,对我则是笑而不答,挽上傅君婥的臂膀,两人率先走出了大厅,更是不住的在各自的耳边细语一番,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我们这些紧随其后的人似的。
我们心中一阵暗笑,她们两个的确挺有缘分,不但生辰相同,就连性格也是相差无几。平时对着自己不为熟悉的人总是摆出一副冷然不可侵犯的冰美人的姿态,其实激情四射的热忱活力才是她们纯真无邪的善良本性,只不过她们由于生活方式的不同而不会轻易的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且说骆鹰带着商震来到马厩,此时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大多数人的脸上的神色都是惊恐不安,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平日里好好的上百匹优等战马可是突然间却是莫名其妙的卧倒在地上,不,或许说是跪倒在地上更为贴切。每一匹马都在不住的微微发抖,低着头,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