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帮萧铣为南朝梁武帝萧衍后人,杨广死后,萧铣恢复旧国名号,以巴陵城建都称帝,国号“大梁”。由于未经战火洗礼,巴陵地方保持着繁荣太平,紧锣密鼓的准备着随时挥军北上,逐鹿中原,成就万世不拔之帝王霸业。
萧铣的皇宫是以原本的总管府改建而成,随少了一般帝王宫殿的雄伟气魄,却多了一种朴素、不尚奢华的平实之感。
此时皇宫中灯火辉煌,歌舞升平,手捧各种景致美食的宫女不停的在庭中穿梭着,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动听的乐曲声从大厅中穿来。庭中上座乃是一个年约三十五六,体魄强壮威严的,身量颇高的男子,此人正是巴陵帮原来的大当家,现在大梁的皇帝——萧铣!
萧铣近日在宫中宴请百官,显然有一件事令他身为高兴,百官心中猜疑嘴上却是守口如瓶,半个字也不多问。他们其中有不少人都是隋朝在巴陵的旧臣,为官多年,官场上的道理是再也明白不过了,‘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只要皇上高兴,怎么着都好。有如此的官员,隋朝岂有不亡之理?
此时见萧铣荣光满面,笑容可掬的端起酒杯,大笑道:“香将军不亏是我大梁的中流砥柱,得香将军我大梁何愁霸业不成?来,众位卿家,我们一起向香将军敬上一杯,谢将军不辞劳苦的为我大梁效力。”
皇上说话众人焉有不听之理,都赔笑着端起酒杯,纷纷向香玉山敬酒。香玉山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对萧铣道:“香玉山谢我王赐酒之恩,微臣定当尽心竭力为我大梁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完,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萧铣“哈哈”开怀一笑,这时目光瞟向香玉山身后负手而立的两名壮汉,心中一片赞声,向香玉山询问道:“不知香将军身后所站者何人?朕观其形貌,颇是威武不凡。”
香玉山恭声道:“回皇上,此二人乃是微臣近日于江湖上招募的两名家将,专责微臣安危一职。你们两个还不快向皇上介绍一番。”
香玉山身后的两名大汉听后,单膝跪地,拜倒道:“小的孙忠、孙义叩见皇上。”
萧铣自言自语道:“孙忠、孙义?”旋又喜道:“哈哈,忠义两全,好名字。来人,打赏二位卿家每人黄金十两。二位卿家请起。”
孙忠、孙义齐声谢恩道:“谢皇上赏赐。”然后面露喜色的站起身来。
香玉山心中暗道:萧铣果然狡猾,如此善于笼络人心,若是寻常的江湖武士难免已经被他这一手招揽了过去,肯定不会在为我效死命。哼,可惜你打错了如意算盘。
萧铣爽朗一笑道:“以后香将军的安全就有劳两位卿家了。”
孙忠、孙义两人忙恭声应允。
宴会整整进行了一个时辰,将至深夜才曲终人散。香玉山等人向萧铣告退之后,各自打道回府。走出的皇宫的大门,香玉山的脸色便又阴沉下来,眼珠不住的转动,脸上的神色也是阴晴不定。孙忠、孙义二人则是分别走在前后,将他护在中间。
香玉山身为萧铣的得力要员,受封将军之职。以一家大宅改建的将军府,不尚威武,但自由一股军机重地的凛然气派。
香玉山阔步走近宅院,径直的走向卧室,喝退两边的护卫丫环,然后闪身进了卧房。小心谨慎的走到床头处,轻轻的旋转床头的雕刻精细的雄鹰的眼睛,面前的墙壁立时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暗门,香玉山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然后又在里面关闭了石门。石门后面是一短距离不长的曲折回廊,墙壁上钻有许多箭孔,每个空中都有一支已经上弦的毒箭,平时之日即是一不小心在地道中踩到了机关,毒箭也不会发射出来。遇到危急的时刻,只要在密室中开启机关,这些毒箭才的发射装置才会被激活。
绕过曲折的回廊,香玉山来到一个灰白色的石门前。刚要开口,便听里面传来了一个雄厚有力的声音“是玉山吗?近来吧。老夫还没有入睡。”
香玉山闻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石室中的摆设极为平常,除了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之外就是一些茶具。石门的左手两米处是一个圆形拱门,被一个暗色的帘子遮住。
刚才的声音正是发自帘子后面的人影之口。
“玉山,事情进行的如何?”黑影道。
香玉山恭敬的答道:“事情全部都在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萧铣还在为这个计划欣喜若狂呢?岂不知宋辉真正效命的是我们,而不是他。徒儿已经叮嘱宋辉,相信他一定会留住恶僧一口气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看林士宏与萧铣两人斗个你死我活,而我从中渔利。”
黑影沉声道:“玉山切不可急功近利,否则他日定造灭顶之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萧铣和林士宏各自的根基已经很是牢固,我们切不可大意。即使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他们双方也不会像你想象中的那样拼个死活的,毕竟这是争天下,而不是一般的江湖门派殴斗。所以你做事情一定要小心,绝对不可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若是让他们两个人察觉出来,必然会联起手来对付我们,到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师傅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