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言。
其实在大唐中亦是如此,众女都知道傅君婥是高丽女子,却不知道她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皆因她在中原出现没多久,就香消玉殒。
我的出现,虽然使得傅君婥并未被宇文化及所杀,使她活了下来。可是仍旧是改变不了天下人对她所知甚微的情况。皆因她被我救下之后,便许身于我,很少在江湖中走动,只是最近才随我游戏天下。
宋玉致听傅君婥如此一说,聪明伶俐的她又怎会猜不出傅君婥的师傅为何人?高丽能和自己的父亲“天刀”宋缺齐名的也只有一人,那就是名满天下,跻身三大宗师之一的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于是她恍然道:“婥妹的师傅原来是声名显赫的傅大师。致致刚才的一番话语,却是唐突了婥妹了。爹爹也早就闻傅大师的威名,一直想一睹尊师的风采,可惜一直未能如愿,爹爹对此事也是常常惋惜哩。”
傅君婥笑了笑,握住宋玉致的手亲切说道:“致姐姐说那里话。现在我们已经成为好姐妹了,还说这种见外的话?什么威名不为名的,我师傅以前是没有碰上真正厉害的人物,他老人家一生只收了我、君瑜、君嫱这三个徒弟,整天把我们三个捧在手心上,呵呵,可是一遇上我们的好夫君,便着了他的道。把我们三个全都赔进来了。呵呵,要我说啊,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还得数我夫君。”
宋玉致惊诧莫名的看着我,她实在没有想到傅采林竟然心甘情愿的将三个徒弟都许配与我。见我尴尬的点点头,方信以为真。
这时傅君瑜插话道:“还不知于此呢。致姐姐可听说过我师傅的成名绝技吗?”
宋玉致托扣除道:“傅大师的‘奕剑术’和‘九玄大法’乃是名震天下的绝技,更是天下武者向往已久的武学,我怎会不知道呢?据说这‘九玄大法’共有九层,每一层的功力都会比前一层又一个质的飞越,厉害无比。”
傅君嫱笑道:“致姐姐这你可就说错了。现在的‘九玄大法’一共有十层。”
“十层?”宋玉致奇道:“怎么会有十层?难道江湖上的传言有失真切?”
傅君婥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宋玉致笑道:“以前确实是只有九层。可是自从夫君随我们去高丽见了师傅以后,师傅刚一见面就拉着他去比试,也不知道他和师傅说了一句什么,师傅仿佛是得了宝贝似的闭关三天,终于悟出了‘九玄大法’的第十重。”
宋玉致听后着实吃了一惊,她知道我的武学修为极为高深,但是却也未曾想到名满天下的“奕剑大师”傅采林是听得我的一句话才将修为提升了一个境界,悟出了更高深的武学。心中不由的为能找到这样的夫君庆幸。
这时卫贞贞笑问道:“致致还说刚才的话没有添油加醋吗?是不是受到了某人的威胁才这样做的?呵呵,不用怕,说出来又贞姐给你作主哩。”
宋玉致脸色微红,偷偷的把目光移向我,不打自招。
我见事不妙,忙装模作样的说道:“致致刚才所说的确有些言过其实,不过任少名此人的本事确实不可小视,否则铁骑会成立不到两年也不会在江湖上就闯出了不小的名头,可见此人手底下确实有两手真功夫。而且此人的来历极为神秘,他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武功更为高强的人。”
宋玉致点点头道:“天哥说的是不是铁勒大盗‘飞鹰’曲敖?”
我点了点头,答道:“不错,正是此人。任少名正是曲敖之子。曲敖横行西疆,无人能制,论威望,论武功只仅次于‘武尊’毕玄。但残忍好杀之性,毕玄也要堂乎其后。”
傅君嫱此时一听忙拍手高兴的叫道:“真是太好了,刚停完致姐姐将那个任少名,现在又可听夫君将曲敖,呵呵,嫱儿最喜欢听了。夫君快讲,我们都在听着呢。”
我看看目光期盼的众女,不忍扫了她们的兴致,于是只好无奈像讲故事般说道:“塞外的游牧民族为了克服艰苦的天然生活环境,培养出悍蛮勇武、崇尚强者的民风。
例如突厥虽分成东西两部,但无论当家作主的大可汗是谁,都对‘武尊’毕玄奉若神明,视之为最高的精神领袖。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铁勒族内,而当此殊荣的正是‘飞鹰’曲敖。
铁勒是一个弱小的民族,为了生存,青年曲敖成为马贼,四处流窜劫掠。刀头舔血的生涯形成了曲敖残酷冷血,杀人不眨眼的可怕性格。
曲敖横行草原,终于碰上克星,遇劫的商队里竟然有一个武功异常高强的天竺僧人。天竺僧以一人之力,尽歼过百马贼,功力之高以到骇人听闻的超凡境界。曲敖侥幸只伤不死,对天竺僧的畏惧变成了崇拜。
于是他不顾伤势,苦追了天竺僧七天七夜,苦苦哀求天竺僧收他为徒。直至油尽灯枯,力竭倒下,曲敖仍不放弃,爬行着继续尾随恳求,心志之坚委实可怕。
天竺僧被其坚毅的性格所感,于是答应传他一门气功,但要他发誓一生不再作恶。否则必会来取他的性命。天竺僧去后,曲敖隐居苦练,以他过人的天份,历四年于他二十三岁之时放连成七个穷穴,跻身高手之列。曲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