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朗声笑道:“敢问寇兄刚才所使的功夫可是《长生诀》中的密法吗?”
寇仲答道:“呵呵,拓拔兄说的不错,我刚才用的功夫确实是来自《长生诀》中,小弟也只是修炼了一年而已。”
拓拔玉听后面露惊色,心下凛然道:“才只修炼了一两年就能与我这钻研了近二十年的功夫斗个旗鼓相当。那么如此下去,他们的前途不可限量。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修炼的《长生诀》,这寇仲的身手已经如此厉害,想来那徐子陵的身手亦不在寇仲之下。而且那边还个逍遥客和他的两个夫人。他现在盛名天下,功夫自是了得。应在寇仲和徐子陵之上。即使加上我此次带来的“多北塞十八骠骑”看来也是胜算不大。看来今天这《长生诀》是强抢不得了。”
想到这里,拓拔玉道:“这《长生诀》不称为是道家的不世奇书果然不假。不瞒寇兄,此次家师命小弟前来中原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想向二位借这《长生诀》一看,不知两位兄弟意下如何?”
徐子陵悠然道:“呵呵,我看拓拔兄本意不是借书而是抢书吧。只不过是没料到小仲的武功如此之高,更是推得我的武功也不在你之下,在加上我们身边的其他众人,所以拓拔兄才会转而说成是借书吧。”
一阵娇笑自屋外传来,倏忽间后左方大窗处多了一位头戴垂以珠翠的帷帽,身穿宽大罩袍罗,裙下却露出一对赤足的少女。
她悠闲地倚坐破窗,一足踏在窗台上,另一足垂了下来,摇摇晃晃的,好不写意。
此女长得非常娇俏,瓜子口脸,两颧各有一堆像星星般的小斑点,予人俏皮野泼的感觉。秀目长而媚,乌灵灵的眼睛充满不驯的野性,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寇仲,似乎其它人都并不存在般。
众人的眼光却落在她正在手上把玩、造型奇特的腰刀去。
这种在突厥人中非常流行的刀子,最利马戏,刀型微弯,前锐后斜,没有护手,刀柄处扎着布条,自刀起平铲平削,刀刃平磨无坑,由于刃身只有寸许阔,故极为尖利。而此女手上的腰刀显是极品,在梁衍上的灯笼光掩映下,熠熠生辉,寒光浸浸。只从她出现的突然,便知她的武功绝不逊于拓跋玉。
这娇娇女小嘴一撅,目光移往徐子陵,不屑地道:“原来中土尽只是些夜郎自大之徒,难怪杨广会不自量力远征高丽,不过也只有高丽那样的弱小国家才会被你们中原欺凌的。换了是我们强大的突厥则是另当别论。我淳于薇倒要看看什么叫宁死不屈。”
傅君婥听到淳于薇竟然出言藐视高丽,眉头大皱,冷哼一声。
淳于薇看了傅君婥一眼,见发出冷哼的是一个天仙丽人,年纪在二十左右,貌胜西施,容娇昭君。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而她身边的女子的姿色气质更是与她不相上下。而他们的身前更是站着一个英俊倜傥的男子。
淳于薇虽是惊叹傅君婥的美貌,但料想她的武功也高不到哪里。所以并未在意。岂不知她这一句话却激起了傅君婥的杀气。
拓跋玉哈哈笑道:“我这师妹一向被师尊宠纵惯了,各位请勿介意。今趟小弟奉命来求《长生诀》,并非强取硬夺。师尊有言,把《长生诀》翻看一趟后,立即归还,兼且可传寇徐两兄每人一手绝艺,请两位兄台勿误以为家师只想占人便宜。”
众人交换了个眼色,均感到毕玄不失一代宗师的风度。
淳于薇向寇仲甜甜一笑道:“你的功夫还不错哩!不过我们今趟来的除我们师兄妹外,还有师尊一手训练出来的“多北塞十八骠骑”,人人悍不畏死,动起手来,怕你们没多少人能活得了。”
顿了顿又悠然道:“人家还忘了告诉你只要你们尚有一口气,我们就有方法为你们续命,那时《长生诀》还不是手到拿来。”她的声音既娇且甜,又带点外地口音,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拓跋玉皱眉道:“师妹客气点好吗?能不动手,自是不动手最好。”
这师兄妹两个一唱一和,配合到是默契。
傅君婥冷声道:“哼,动手又如何?我到是要看看你们能有几个人在我的剑下活命。”
我也心中恼怒他们二人的目中无人,所以并没有劝阻傅君婥,任由她而为。
拓拔玉和淳于薇脸色大变,心中也是恼怒。只听淳于薇冷冷的答道:“这位姐姐人长的满是漂亮,口气到是不小。我到要领教一下姐姐如此自负的剑法。”
说完,淳于薇扭身从窗上飞身而下,右手闪电般拔出弯刀,泛着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虹,流星一般向傅君婥的粉颈割来。招试极是狠毒。
我看的眉头大皱,心下恼怒她们师兄妹两人的招试俱是阴险狠毒,招招攻人要害,试试去人性命。
傅君婥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如此武功你师傅也敢放你出来丢人现眼,还是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武功。”
说完,众人也不知她是如何的拔剑在手,更是不知道她是何时出手的,只见傅君婥前方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一般,将飞身而来的淳于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