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北门的守兵众多,为何你却让他们从北门逃跑呢?小仲和小陵他们但愿不会出什么以外才好。”傅君婥关心道。
我笑着在她的丰胸上摸了一把道:“呵呵,正因为北门守兵众多,我才让他们从那里逃命的。瓦岗军本是一群草寇,因为起事的时机好才会发展到今天的势力。但草寇终是草寇,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战斗的意识都不如正规军。人多的时候他们就会互相推托站岗放哨,而且会交头接耳,谈笑风生。岂会将注意力集中在巡查上?一旦他们发现城中起火,必会突然大惊,那时的警惕就会大打折扣,正是小陵他们逃跑的最佳时机。”说完,大手又不老实的摸上了她的双峰,温柔的抚摩着。
傅君婥红着小脸,喘气的频率加快了许多,胸口的起伏慢慢的剧烈起来,两腿也紧紧的并在了一起,还不时的上下摩擦着。醉眼朦胧的看着我,求饶道:“好夫君就饶过君入吧,昨天晚上已经弄的人家欲仙欲死,今早险些不能起床呢。切身实在抵受不住了,啊~~夫君快停手啊,你知道君儿是经不起夫君大人的挑逗的,君真的是不行了呢。”
傅君婥伸出手,柔弱无力的推向我,口中还不住的呻吟着。
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她,慢慢的把手从她的肚兜中抽了出来“惊讶”道:“真是冤枉啊,昨天晚上明明是君儿我是死缠烂打,说什么也不让退出你的身体,现在怎么又怪起夫君来了?唉,好人真是难做啊。”
傅君婥更是羞涩,不依不饶捶向我的胸口,娇嗔道:“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谁叫你挑逗人家的。”
我赶紧求饶,败下阵来。
傅君婥依偎在我的怀中,轻声道:“君儿真感谢上天能把你这个大坏蛋给君儿呢。”
我听后双臂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久久无言。
过了好一会,我道:“君儿,去把贞儿唤醒吧,我们也该起程了,这会儿小陵他们应该已经和窦建德的手下刘黑闼见面了吧。我们还要赶快,因为我要去会会一个人。”
寇仲三人正在高兴的时候,猛的见雪地上有三个人,箭矢般朝他们处赶过来,离他们不足两里。
素素吓了一跳道:“还不快走!”寇仲深吸了一口气道:“来不及呢!”那三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人,眨眼奔上小丘,在三人面前倏然止步,同时抱拳为礼,态度客气。
中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灰衣汉,背插单拐,形相威武中却又不失文秀的气质,虎背熊腰,只是外型已教人心折。
其它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另一则是儒生打扮的中年人,各具不凡形相,只看他们这般全力飞驰后,仍能气定神闲,便知都是一流的高手。
灰衣汉哈哈笑道:“终能追上两位兄弟,实教我们欣慰,本人刘黑闼,乃夏王旗下骁骑将军。”
接着介绍左边的儒生道:“这是江湖人称‘铁扇子’的诸葛德威,乃刘某的拜把兄弟。”
诸葛德威左手一扬,变魔法似的乍多出了一把扇子,“嚓”的一声打了开来,轻摇两下,神态潇洒之极。
刘黑闼又指着那矮壮汉子道:“冬叔人称门神。手中双与新近归降李密的秦叔宝齐名,悍勇无敌。”
这“门神”却出奇地谦让道:“公子莫往我脸上贴金,本人崔冬,只是公子下面一个小跑腿吧!”寇仲一头雾水道:“谁是夏王?”
刘黑闼道:“难怪三位不知,敝主窦建德建国称夏之事,尚未公告天下。”
三人对望一眼,才知原来是窦建德方面的人。
刘黑闼忽然道:“这位小姐可否背转身去,因刘某有份见面礼要送给两位兄台,怕惊吓了小姐。”
徐子陵愕然道:“什么见面礼?”
素素心惊胆跳的背转了娇躯。
刘黑闼从容一笑,打出手势,“门神”崔冬解下挂在腰间一个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布囊,随手往寇仲拋来。
寇仲一脸茫然的接着,旋即脸色大变,立把布囊往刘黑闼拋回去,骇然道:“我的娘!这是谁的人头?”
在素素的尖叫声中,刘黑闼一把接过,神态从容地探手囊里,抓着头发将人头取出,举在两人眼前道:“让刘某介绍,此人姓郑名踪,外号‘飞羽’,若非没有了头颅而不会走路,恐怕三位已陷身在瓦岗军手上。”
寇仲和徐子陵都暗地心惊肉跳,但见对方人人神色如常,强压下对这死人头的恐惧,前者干咳一声道:“嘿!刘兄可否先收起这东西,免致吓坏我们的姐姐。”
刘黑闼虽然没什么,但诸葛德威和崔冬脸上都闪过嘲弄的神色,显是看不起他们给这么一颗人头骇成这样子。
刘黑闼把人头交给崔冬道:“将这头颅挂在显眼的地方,好和徐世绩打个招呼。”
崔冬领命去了。
刘黑闼神色如常,拱手道:“现在两位兄台已成了天下人人欲得的人物,不知你们对将来有何打算?”
寇仲与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干咳一声道:“我们不知走了什么运道,弄得人人都以为我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