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快快请起!”我忙走上前去,将他们扶起。
“门主爱惜属下,那是门主仁慈大度,但是,门主乃万圣之尊,理应受我等大礼参拜,还请门主上坐,参拜之后我等愿领忤逆门主之罪。”韩雷正色道,硬是又跪了下去和其他的起人坚持行完三跪九叩大礼。
我无奈的摇摇头,心中道如果每天见了我都这样跪来叩去的我可是受不了,得想个办法才行,这些繁文缛节真是让人无福消受。
八人行完大礼之后,每人都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寸许长,大小形状各异的金属牌。然后交到东方嫣然手里后,退了回去恭敬的站立于我座首两侧。我正在奇怪他们手中为何物时,却见东方嫣然十分熟练的将八枚金属牌组合在一起,赫然是“天涯海阁”的门主令牌。
东方嫣然稍稍走上前一步,弯下腰,双手托起令牌高过头顶,脸色庄重严肃,一字一板的道:“此物乃我‘天涯海阁’门主领牌,名曰‘天下令’,意取乱世之时此令一出,当可号令天下,威震六合八荒之意。现将‘天下令’归还门主,还请门主验收。”
我从他手中接过令牌,此令牌大约十余斤重,面体乌黑,乃纯玄铁所铸造,周边刻有一条黑龙,首尾相接,怒目张口,细舌獠牙,颇具威势。令牌正面突起“天下令”三个大字,威劲挺拔,刚猛有力。背面则是十二字篆文“天下令,天下行,令天下,乱世平。”
手轻抚令牌,顿时便觉一股豪情充斥着我全身的经脉,热血翻腾。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这时我才发现令牌的表面平滑细腻,丝毫不见拼凑的痕迹,暗叹此物已历经千年,几经拆分拼凑却是不见一丝一毫的磨损之相,可见此令牌做功是何等的精细,定是出自东周末年一代名家之手。
天下太平之时,便将令牌分做八份,由派中核心八人各掌一块,以防奸人窃得令牌,借此冒充门主身份,来命令门人,危害天下。因为“天涯海阁”无论是长老还是门人对令牌都是敬若神明,丝毫不敢违抗其旨意,令出必行。所以才会有此一举。还好近千年来“天涯海阁”所选的英雄人物并无此私念,天下太平之后便自觉退位。否则只要此令牌在手,即使核心八人要废除门主也是很难做到的。当旧朝落幕新朝还未更替的乱世降临之时,再遍寻天下英雄,则明主为门主之尊,重新集合“天下令”。扶植新的皇朝。
抬头看了看眼前恭恭敬敬站立的八人,又看了看窗前暗暗为我欣喜的四女,心中第一次涌起了解救万民于水深火热,还天下一个太平人间的豪情。游戏之心云消雾散。
我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对北冥月道:“风长老,是不是从现在起我说的话便是意旨,凡‘天涯海阁’的门人都不得违背?”
“回禀门主,正是如此。”北冥月恭声道。
“哦,既然这样……”我摇着脑袋,眯合着眼,嘴里小声嘀咕着,突然睁开开眼大声喝道:“‘天涯海阁’门人接令!”
不但正在窗前切切私语谈心的四位美娇妻,被我这毫无先兆的一声大喝吓的一惊,就连一直都在我身前如石像般站立的八人也被突然的大喝声吓了一跳,先是一愣,马上醒悟过来,右腿单膝跪地,右臂成弓形,手掌合拢拄在右腿上,左手五根手指略张放在左胸口之上,恭恭敬敬应道:
“‘天涯海阁’内阁外部八长老敬领门法旨。”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我是眼花缭乱,心中更加肯定了现在的想法。我正了正嗓音,表情故严肃的命令道;
“从即刻起,凡是我门中之人见我一律不许行三跪九叩之大礼,此礼废除,直到下一任门主同意再次实行为止。还有就是刚才接令时的礼仪也从次废除,你们下次只需躬身接令就可以了,称呼上我则与各位以兄弟姐妹相称。”
“属下紧遵门主吩咐!”说完起身直立,有便成了石像。
“唉,孺子不可教也”我心里嘀咕着,暗叹这些庸俗的理法害人不浅啊。
“起秉门主。”杨天站了出来,接着便要做那些烦琐的动作。
我看在眼里,看忙干咳了几声提醒提醒他。
杨天这时也意识到了要做的动作犯了门主令,硬生生的把快做了一半的动作止了下来,愣在那里,显的有些不伦不类,有些滑稽可笑。
他自从上一界门主在位时就已经是长安的坛主了,所以这些年来早已经习惯了先行礼再说话这个过程,这么突然的让他改掉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习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张着嘴巴却是说不出话来,脸已经憋的通红,额头上也浸出了汗滴。
这时,贞贞四人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弄得杨天更是尴尬。
我也不忍看他再这样尴尬下去,便道:“好了,杨坛主这次我恕你无罪,下不为例。”
“谢门主。”起身平了平神色,抱拳躬身道:“不知门主刚才吩咐属下买地建房之事可是当真?”
“不错,我确是此意,仍旧是建酒楼,取名‘逸香阁’,以此做为我门临时的总坛,需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上面故是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