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贞贞和小仲小陵四人围坐在一个桌子旁,因为贞贞是扬州城里出了名的大美人,所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让贞贞带上了一层面纱,却让她的高贵气质显露无遗,而且还带有一种神秘感,同样是惹得周围的人频频行注目礼。
我知道过一会肯定要封城,我可不想从那个又脏又臭破暗渠游出去,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位绝代佳人相伴。于是便将那个老儒生的装扮样貌细细讲给寇徐二人,并告诉他们那个儒生身上所藏之物便是《长生诀》听的他们二人更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去,于是我和他们二人相约好东门外的小溪旁汇合,他们去偷书,我则带着贞贞先出城。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出了客栈,便随人流向南门走去,边走边向四周搜寻着目标,果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神色匆匆,低头行走的老儒生。
二人不约而同的目光落在老儒生微微隆起的背部,心中一阵惊喜。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我们能否交得好运,就要看这家伙是否虚有其表了。”
两人急步追去时,忽然一队官兵迎面而来,两人大吃一惊,掉头转身,闪津横巷,
急步赶到横巷另一端去,那外面就是舆城南平行的另一条大街。
两人颓然挨墙坐了下来。
寇仲叹了一会倒霉后,又发异想道:“不若我们试试报考科举,我们材料虽是偷听
白老夫子讲学而来的,但至少却强过交足银两听书的那班废料子,倘获榜上题名,那时
既不须盘缠,又不用冒长途跋涉的风险,就可做大官了。”
徐子陵光火道:“去投效义军是你说的,现在又改口要去考科举,说得就像去偷看
春风院那些姑娘洗澡般轻松,究……”
寇仲一拳打在他肋下,挤眉弄眼。
徐子陵朝来路望去,只见那老儒生也学他们般仓皇走来,对他们视如不见的奔往大
两人喜出望外,跳了起来,往老儒生追去。
行动的时刻来了。
老儒生匆匆赶路,茫然不知身后衣服割开了一道裂缝。
刚才他向由南门出城,给森严的关防吓得缩了回来,知道此时不宜出去,又不敢返
回家,找朋友更怕牵累别人,正心中彷徨,人影一闪,给人拦住了去路。
老儒生骇然大震时,已左右给人挟持着,动弹不得。
拦路者正是宇文化及和一众手下,这宇文阀的高手含笑来到老儒生身前,上上下下
大量了他几眼后,淡然道:“这位不是以诗文名扬江都的田文老师吗?听说老师乃石龙
师傅的至交好友。刚才我们不嫌冒昧到贵府拜会田老师,竟无意在井底捞出了石师傅的
尸身,现在田老师又行色匆匆,不知所为何事呢?”
田文脸色剧变,那还说得出话来。
此时路过者发现有异,只是见到围着田文的人中有本城的守备大人在,谁敢过问干
挟着田文的那两名大汉腾出来的手没有闲着,搜遍了田文全身,只是找不到理该在
他身上的书。
张士和亲自出手,不片晌发觉田文背后的衣服给利器割破了,色变道:“不好!书
给扒走了。”
宇文化及双目闪过寒芒,沉声道:“陈守备!”
平时横行霸道的陈守备急步上前,与宇文化及的眼神一触,立时双腿发软,跪了下
来,颤声道:“卑职在!”
宇文化及冷冷道:“立即封闭城门,同时把所有的小偷地痞全给我抓了来,若交不
出圣上要的东西,他们就休想再有命了。”
得手后,寇仲和徐子陵便向南门,却见城门早已紧闭,门前还有几队手握长枪的士兵在巡逻。二人对视一眼,均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剩用来逃跑的南门暗渠了。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奔到小溪边,见我还没有到来,于是就脱的赤条条的,先把衣服在溪水边洗干净,再挂在溪旁树丛上,让午后的阳光晒晾。那《长生诀》则放在一块石上。
然后两人一声呼啸,畅泳溪流里,好洗去钻过暗渠时所沾染的污臭。
正嬉水为乐时,一声娇哼来自岸边。
两人乍吃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岸旁,俏目透过面纱,冷冷打量他们,一点没因他们赤身裸体而有所顾忌。
两个小子怪叫一声,蹲低身子,还下意识地伸手掩盖下身。
徐子陵怪叫道:“非礼勿视,大姐请高抬贵眼,饶了我们吧!”
寇仲亦嚷道:“看一眼收一文钱,姑娘似已最少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
留下百个铜钱,便可以走了。”
白衣女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道:“小鬼讨打。”
伸出春葱般的玉手,漫不经意弹了两指,两道劲气向他二人射去,此时的寇徐二人虽然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