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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贝儿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人。他当初离开剧团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因为写剧不如意,曾他有段时间沉溺赌场,输了不少钱,最后债主找上门来闹事,他便被赶出了剧团。为了躲债,他在各个王国都待过,东躲西藏,基本是宅在小屋子里过日子。现在,债主又找来了,他便把我抵给人还债。
坎贝儿被几个人押在墙上,向我哭诉着:“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欣然。”
“你欠别人债关我什么事,”我怒道,“我和你什么关系啊,凭什么把我押给别人还债?”
坎贝儿痛哭流涕:“我也知道委屈你了,可我也没有办法了。那个大人说……”他畏惧地看了眼一旁的吉恩道,“如果我愿意把你交给他们,我之前所欠的债就可以一笔勾销。我是迫不得已的,不得已的……”
“可你没这个资格,”我痛骂道,“你凭什么?”
他哭丧着一张脸,“欣然,你帮帮我吧,我没什么家人,除了你以外,也没什么朋友,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你去死好了,”我怒道,转过了身,对吉恩说道,“转告你的主人,我才不会被当作抵债的,我现在跟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的事我不管。”
吉恩点了点头,“是。”然后朝押着坎贝儿的那几个人点点头,那几个人顿时抽出了长剑,吉恩道:“先脱掉他的衣服,然后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你们两个,再去烧一锅水,把他扔进去煮。”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们,张大了嘴。十来分钟后,两个猛汉扛来了一锅热水,还架了一个简易的炉子,上面堆满了木头。木头点燃后,把锅放了上去,不一会儿,水就沸腾了。
“先割他的肉,再扔下去。”吉恩命令道。
当一位猛汉举起剑时,我紧紧闭起了眼睛,坎贝儿则发出了恐怖的叫声,手起剑落,一股血腥味漾起在了小阁楼里。当第二剑就要砍下去时,我抚着xiōng口,软软地靠着墙,挥起了手:“我走,我跟你们走,行不行?”我知他们这次是志在必得,我不想坎贝儿因我白白丢掉了性命。
吉恩抬起手,含笑着制止了举剑的猛汉。坎贝儿哭丧着对我道:“你怎么不早点出声啊?”
我闻言愤怒,指着他骂道:“我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不要遇事就把女人推出去,还有,不要再因赌博而欠钱。”说完,我摔门而去。
亚伦德的马车早已在外等待,我站在马车前,动也不动。吉恩走过来,请我上车。我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马车。马车内,亚伦德微闭着双眼,斜靠在一角。当我进来时,他慵慵懒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马车驶了大约十来分钟,停在了一幢红色的三层高的房子前。我随着他下了马车,慢吞吞地走进了房子里。他的房间在二楼,房间很大,落地窗全开着,夏夜的风轻轻拂过,吹起长长的白色窗幔。房间的光线很柔和,几盏烛台上的火光随风轻轻摇曳着,撒下了淡黄色的光芒。
“过来,给我脱衣服。”他的声音唤醒了发呆的我,我惊惧地看过去,一脸慌乱,什么,脱衣服?
他一笑,问道:“怎么,你想让我白养你?也可以,但你得给我一个理由。要么,你就只能做我的侍女来服侍我。”
我深呼吸一下后,走了过去。我低着头小心地为他脱掉了外衣,一颗一颗地为他解扣子。他站立在房内,眼神里跳动着奇异的光芒,还有些懒懒地,也不知望向哪个角落。终于为他脱掉了外衣,“里面的衣服还要脱吗?”我问,“一共要脱几件?”
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反问我:“你一般睡觉时穿衣服吗?”
这,这个……一时之间,我还真不知怎么回答,我道:“有时穿有时不穿。”
“什么时候穿什么时候不穿呢?”
我觉得这个问题太暧昧了,便没有回答,直接开始为他脱第二件衣服。我想这个男人应该习惯裸睡吧,脱完了第二件后,他的宽阔赤裸xiōng膛正对着我的脸,微微的温热袭上我的脸。我不好意思地向后退了几步,说道:“脱好了。”
“那裤子呢?”
我的脸发起烫来,说道:“那个,你还是自己脱吧。”
他轻轻一笑,倒没为难我,拍了一下手,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了,一个穿着红色透明长裙的性感美女带着娇媚的笑容,娉婷而入。她看起来眼熟,似乎就是托利夫在晚宴上送给他的美女。她轻盈地转到了亚伦德身边,倒在他的怀里,讨好地抚摸着他赤裸的xiōng膛,同时轻柔地吻上他的裸肩。
“你还不走?”他问那个正发呆的我,“是不是想留下来现场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