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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快亮了,一只灰黄色的小猫伏在小阁楼的窗子上,打了两个哈欠后,又打了两个喷嚏。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我困死了。昨晚回来后,因为没有及时换衣,现在还有点感冒。
坎贝儿去剧团做杂务了,我独自留在小阁楼里。没钱买药,只得上蹦下跳运动一下,希望能利用出汗来个自然好。现在跳累了,便伏在窗前休息。
无聊地看了下街道,眼光一转,我忽然注意到街角处怎么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难道是小偷?我伸长了脖子看过去,他们忽然又不见了。太奇怪了,我又环视了一下街角四周,看得很仔细,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半眯起了眼,打起了瞌睡。
返回异世已经快三个月了,这三个月过得很平静,仿佛过去的种种只是在梦中发生过。坎贝儿曾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对我说:“李欣然,你现在在我们大陆上可算是出名了。”
“哦,为什么?”我好奇问他。
他想了想,便道:“塔尔特的内乱结束后,希斯诺王曾多次通过外交手段与亚斯兰的国君对话,要求伯爵亚伦德交还他的未来得及加冕的王妃斐欧娜。但亚伦德伯爵只是冷笑回应,说希斯诺王如有本事,可自己找到她。后来,希斯诺王还真派了不少探子去查亚伦德伯爵,听说至今伯爵府内外仍有希斯诺王的耳目。”
我感到有些好笑,还有点惊奇,“他怎么会认为我在亚伦德那里呢?”
“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坎贝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塔尔特的王宫在内乱时被重重包围,仅凭你个人之力,怎可能冲出重围?自然是得有亚伦德伯爵那样有办法的人才能把你带出去。”
“可惜啊,”我笑着叹道,“我不是他带出去的。”
“那你是谁带出去的?李欣然,我一直觉得你很神秘。”
“你说对了,我还真的是很神秘,但是这说来话长了,我改天告诉你。”我曾告诉坎贝儿我是中了某种邪恶的魔法所以才白天变猫晚上变人的。他直叹着我肯定是得罪某个人了。我说可能吧。
“听说塔尔特君王当时不顾生命危险,一定要回来找你,可怎么找都找不到,气得几乎疯掉,内乱平息后还杀掉了他的好几个将领,罪名是他们没有把你照顾周全。”
我摇了摇头,叹道:“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
坎贝儿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我不觉得他是疯子,倒觉得你很绝情。塔尔特王对你如此好,你竟这样来形容他?”
“我与他没有缘分,”我说道,“就算勉强在一起恐怕也是孽缘。我断绝与他的关系,其实是为了他好。”说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尖锐的痛,使我再也说不下去。
希斯诺和亚伦德现在各有各的生活。希斯诺的王国政局已逐渐稳定,他和他王后过得还算安稳。他又娶了几位王妃,听说完全是为了巩固政局需要。他还经常参加皇族圈内的什么性爱派对,裸体盛宴等,过着白天勤奋辛劳,夜晚醉生梦死的生活。而亚伦德除了为平日事务忙碌外,还在豪门外养了不少男女情人,男宠多过了女宠。据他的下属所说,大人一直觉得女人狡诈、绝情、不可理喻,所以对女人是恨之入骨,如不是为了身体需要,根本就不会理会她们。
我与坎贝儿经常参加落魄艺术家们的聚会,偶尔会听到他们大谈特谈高高在上的皇族生活,个个都双目发光。有一次,我还听到了我从前的名字。听说希斯诺王喝醉了酒和宠妃在床上时,嘴里还会迷糊地喊着斐欧娜的名字。我的脸不禁红了,别过了脸,感觉讨论这些的男人真的是很无聊。坎贝儿看出了我的尴尬,连忙打岔,换了个话题。
太过放纵,太过沦陷的爱,终究会成为一场飞蛾扑火的堕落。每逢午夜梦迥,我仿佛能看见一个孤独的女孩靠在墙边无声地哭泣,她为那个她耗尽了所有的情感的梦中人,她将自己的爱变成一团火焰,越燃越旺,最终被伤害得遍体鳞伤。
窗外的风迎面而来,我抖了抖身上的猫毛,决定出去走走。我从木门的小洞里钻了出去,这是我专门为白天的自己设置的一个可供出入的小门。
我小心地翼翼地沿着街道两旁走着,迈开小小的猫步,行走在石子路上,与穿着长袍的男男女女擦肩而过。
一只黑色小猫慢悠悠地朝我走了过来,我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它的眼睛是绿色的,闪烁着极为诡谲的光芒,有点像酒吧里那个男人的眼神。难道他们追过来了?我慌了,撒开四腿就逃,边跑边往后看,天,它居然真的从后面追了过来。
慌不择路,我撒开四腿,飞快穿过了几条小巷和街道,它紧追不舍。我跳上了墙,它也跳上了墙,我沿着屋顶飞快地奔着,可它一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