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爱怜和疼惜。我吻上他的眼睛,细吻他的每一根睫毛,把所有的口水沾到他的金色睫毛上。他的长长睫毛濡得湿湿的,愈发迷人。我还柔吻上他的高挺鼻梁,像小猫一样轻舔他鼻梁上的每一处角落。慢慢地,又移到了他的嘴唇,轻吻着他的性感优雅的唇线。他任由我吻他,喘息着,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光裸背部,缓缓地,滚热异常的掌心移动着,从后背滑到了我xiōng前的柔软,把它像珍稀宝物般轻揉着。
我们的喘息声更重,更浓,更大,他把我放倒在了床边,微微一挺,便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暧昧的喘息一直在飘荡,我们的身体在月光下缱绻缠绵,交缠环绕,翻滚热吻,仿佛永远都停不下来。
“你爱我吗?”我喘息着问他。
他没有回答,但却用更深更热烈的吻堵住了我的唇,我“嘤咛”一声,便忘却了所有。我爱这个绝美的男人,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我们几乎夜夜温柔,缠绵温存。他极宠我,待我极好。他送给我一箱又一箱的漂亮衣裙,一箱又一箱的珠宝。我曾在房间里数这些金银首饰数到手软,我还试穿过一条又一条漂亮长裙,试了大半天都试不完。我头一次感到自己是多么重要。
我从装满金银珍宝的箱子里翻出两个晶莹剔透的玉镯。镯子是上好的白玉质地,晶莹透亮,又厚又宽,不像传统意义上的玉镯,倒像希斯诺手上经常戴的金制腕带。白玉镯的沿边还镶着几颗金色的小宝石,闪闪发亮,煞是可爱。我问萨德这对玉镯的来历。我想她在王宫里多年,颇有些见识,问她应没有错。
果然,她看了看后,答道:“这对玉镯是由极罕见的白色宝玉制成,这种白色的玉只能从深海里捞起,得之极为不易。而且,”她指着玉镯边上的金色小宝石道,“金色宝石也非常珍贵,一颗就足够一个平民之家过上十年。”
我拿着这两只玉镯,爱不释手。“不过,这白色玉镯也有缺点,”萨德又道,顿了一下,见我看着她,便接着说道,“就是特别容易碎,一摔就碎。”
我不禁笑起,“任何玉镯都容易碎。”“可这另外几种不会,”萨德从珠宝箱中拿起另外几只粉色、绿色的玉镯,“这几种任凭您怎么摔都不会碎。”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玉镯,又看了下我手中的,还是觉得这白玉镯好看。晚上,我把其中的一只套入了希斯诺的手腕,“我们家乡那边有一个习俗,给男人戴上手镯,就是从此把他套住的意思,我想,”我吻咬住他的耳朵,“我想把你牢牢套住。”
他的眼眸里笑意很浓,“如此甚好。”
“那你记得,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取下它。”我嘱咐道。他吻上我的脸,“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