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我的身体已然痊愈,他几次都想侵犯我,均被我打回。
初夏的夜晚,敞开的落地窗外传来轻轻的虫鸣声,月光如水,流泻在树叶、草地和不远处的山坡田野上。
月光还把夜空的云层照亮,一层一层的光亮,逐渐散开,延着遥远天边缓缓弥漫。
我刚睡着不久,迷迷糊糊中被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不要……”我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推开他的胸膛,翻了个身,这是近一个多月来的习惯性动作。
他吻着我的背部,隔着我的薄薄睡衣,热吻依旧炙热。我的身子颤动了两下,微咬下唇,顶住他的**。
他吻了约十来分钟,我的瞌睡无影无踪,烦了,转过身体,睁开眼睛怒道:“你有完没完?”
他又趁势吻上我的眼睛,我的手肘顶住他的胸膛,趁他一个不留神,轻轻移向床的另一边,滑到了地毯上。
我从地毯上站起来,指着门外:“你出去。”
他笑了起来,也随着我起身。昏黄的烛火下,他站在地毯上,全身赤luo,宽阔健硕的身体迷诱惑人,我转过身子,看向落地窗外。
他微笑道:“为什么不让我亲近你?我是你的丈夫。”
我赤足走到落地窗外,“床让给你,你睡着了我再回来。”
眼看他就要跟过来,我飞快地把落地窗关上,他与我之间立刻隔了一道透明的屏障。我还朝他扮了一个鬼脸,想侵犯我,没门
他微微弯起嘴角,牵起一抹桀骜的笑意。
下一刻,他扬手上前,用力向两边一拉,听得一声锐利的声音,落地窗居然被他扯开,向两边滑开。我惊惧地看着那个窗栓“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向后连退几步。
这男人是不是人啊,怎么力气会这么大?
“怎么样,宝贝?还想玩吗?”他的眼睛里露出戏谑的神色,“我奉陪到底。”
我连忙摇摇头,他向我走来,我慌张逃开,就怕被他抱回床上。我迅速地避过了他方向,正要从另一角逃开,腰际却已被他搂住。“
还想逃到哪里?”他的声音沙哑而蕴含热望,我的身子发抖起来,“不……不要。”
轻柔的夜风拂过我们的头发,非但没有使他清醒,还使风里荡起了一缕情欲的味道。
他看着月光下我的脸庞,流露出迷恋的神情,猛然就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的吻太用力,使我连连后退,一不小心退到了秋千的软垫上,他居然顺势就压了过来。
我叫苦不迭,秋千虽能容几人,但毕竟宽度有限,他紧紧压住我的身体,我竟无法动弹。他压在我的嘴唇,热吻粗犷而野性,吻得那么激烈,使得秋千轻轻摇晃。
我的头脑开始有点晕了,趁他的唇移开一点稍透气时,不由叫道:“裴斯纳亚伦德,你今晚是怎么了?”
他根本没空回答我,热吻又移到我的胸前,一只手固定我的身体,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我的睡袍。皎洁的月光下,温柔的夜色里,那件薄棉睡袍随风飘扬,凌乱落地,掀起了热烈的欲望。
我们赤身裸体地拥挤在宽大的秋千上,秋千发出吱呀的响声,我曾有一度担心它是否会倒下。
他灼热的身体紧贴住我,结实的手臂圈住我的双肩,嘴唇紧紧吻住我的脸,不让我有一丝逃避机会。
在草丛里啾啾的虫鸣声中,他的炙热掌心轻触着我的私秘花园,微妙的触感,伴随着他的潮湿热吻,使我开始晕眩,身体也柔软得能渗出水来。
他轻抬起我光滑的臀部,用力一挺,就进入了我的体内。
我承受着他的不断增强的力度,满头是汗,轻轻低叫着:“慢一点,亚伦德,稍慢一点……”
秋千在激烈地摇晃着,我额头的汗越来越密,他的动作始终慢不下来。也许是秋千摇晃得太厉害,也许是他的爱过于热烈,我的头越来越晕。
他可能看出了我的不适,强压出欲望,退出我的身体,把我打横抱起,抱入室内。
一旦到了床上,他的热情便彻底爆发。我刚转身准备抢被子遮住身体,他就按住了我,从后面不客气地挺身而入。我惊叫起来,正要向前爬去,但他把我紧紧抱住,不让我有一丝逃跑机会。
他压在我的背部,身体灼热得可怕。他的律动节奏由慢而快,直至越来越快,快得让我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我把脸贴在柔软的床单上,呻吟低喃着:“亚伦德,不要……快……”
他的动作在稍缓后,慢慢变快,紧接着又变得更激烈,并从喉咙里发出暧昧而可怕的粗重喘息。
那天晚上,我们几乎做了整整一晚,临近天明才停了下来。他的精力过人,而且创造力丰富,与我坐着、趴着、躺着、站着等一一试过。
淡黄色的烛光下,夏日的夜风不断拂入。他把我紧贴在墙上,用紧绷的身体覆住我的臀部。
我虚软地贴住墙,背对着他,他的手掌按住我的柔软,指尖轻抚我的花蕾,轻揉纠缠,完全潮润后,便轻轻地插了进去。我不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