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更不是。”
她顿时来了性致,“难道你们是要做周末夫妻,平时留着神秘感?”
“不是……”
“方黎黎,急死我了你……”
我擦了擦茶几,眼皮未抬,“我们要离婚了……”
“……”苏琳叼在嘴上的半块薯片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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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忙惊恐地护住自己若隐若现的三\点。
苏琳yín\笑着说:“妞,来给爷笑一个。”
要不是看在这件睡衣称重起来贵过黄金,我脱下来当抹布都还嫌它薄。
我说:“要是让夏思源瞧见了,我就可以去死了。”
苏琳扬眉,“这要是夏思源瞧见了,谁死还真不一定了。”
我白了她一眼,把那件邪恶到令人发指的睡衣给换了下来,“俩爸俩妈跟着掺和,我已经够烦了,你可别再管闲事了,管管你自己吧。”
苏琳没好气地说:“嘿,我说,这怎么能是多管闲事呢,这关乎我最好朋友的性福跟未来。”
我将那件薄得邪乎的布料扔回床上,“朋友,抱歉地通知您,我跟他的未来已经结束了,您……参与晚了。”
苏琳挨着我坐了下来,“方黎黎,你脾气没这么倔的,怎么搞成这样?”
我叹了口气,“这可不是我要离的,是他夏思源提出来的,难不成我还要赖着他啊。”
苏琳没好气地说:“结婚快一个月了,都还不让人家行使主权,要是我,我也跟你离。”
“我……唉……”我不想说话,心烦地躺回了床上。
苏琳也躺了下来,单手撑着脑袋,“这事有什么难的?眼一闭,牙一咬,痛一下就到天堂了。”
我没好气,“可惜天堂的城门太牢固。”
苏琳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说,他夏思源也真是个大面瓜,实在不行就来硬的,强\奸啊,他不会呀?真面!”
我坐起身,“你***是我朋友不?你***还是人不?”
苏琳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半晌,苏琳又靠了过来,语气也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那你到底想不想离?”
“我……不知道。或许离了也好。”
苏琳忙坐直了身体,“方黎黎,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你高中时还……”
“好了,这么久的事情,你怎么还记着,烦人不?”我不耐烦地打断她。
苏琳坐回梳妆台前,拿起夏思源妈妈送我的香水往我身上一喷,说:“听我的话,把这睡衣一穿,往夏思源面前一站,我包准他不出三秒就将你狠狠扑倒,到时,哼哼……”
我望着仿佛急着将手下姑娘送出去开\苞赚钱的老鸨一般的苏琳,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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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局面是,夏思源每天都很晚才回,回来也是睡在书房陶冶情Cāo。苏琳则在厅里住得如鱼得水,离厕所近,离电视近,最重要的是离冰箱更近。
这天晚上,夏思源难得一次回来这么早,他礼貌性地同苏琳打了个招呼便钻进了书房,我拿起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对苏琳说:“苏琳,你瞧见没,活脱脱的家庭冷暴力。”
苏琳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可我看,夏思源对谁都客客气气,独独对你这么的……这么的特别……”
“苏琳,你的逆向思维总是令我惊艳折服。懒得理你,我刷澡去……”说完,我起身回房捡了身睡衣钻进了洗手间。
自从我与夏思源“同居”在了一起,洗手间一直呈现出冰与火的两重天。夏思源的所有洗漱用品总是井井有条,而我的却呈现出一种狂野至极的凌乱之风。从摆放便可以轻易看出来,我方黎黎是一个多么不拘小节的性情中人啊。
我将睡衣挂在洗手间的门后,脱光之后将衣服跟睡衣挂在了一起,拉上浴帘开始冲水。
头刚洗一半,苏琳那扫把星开始砸门狂呼,“快放我进去。”
我没好气,“等着,等我刷完澡的。”
“靠,老娘肚子疼,忍不了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泡沫,“你想熏死我呀?不行!”
苏琳现出哭腔,“你***有没有人性,我可是孕妇耶,括约肌也没那么强大……”
“得得得……你这人真没劲……”我说着便去将门打开来又钻回浴帘后头继续洗头,“你动作麻利些,将抽风先开了再开闸。”
苏琳“嗯”了一声没言语。
等我澡洗得差不多了,伸手去摸浴巾却摸了个空,再一拉浴帘,刚好望着苏琳抱着一堆东西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苏琳,你干嘛呢?”我忍不住问。
鬼鬼祟祟的苏琳显然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跑了出去将洗手间的门给关了。
这人中什么邪了,怀孕之后怎么变得神经兮兮的,可就在片刻之后我就反应过来,刚刚那个神叨叨的孕妇怀里抱的不是别的,是我的衣服和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