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才刚落,木兰花陡地又叫了起来,她现在才知道,穆秀珍方才为何在她身上不安份地扭来摇去,口中语纷呈,让她纵看不到也猜得出穆秀珍的妖冶意态,原来以身为床,让别人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竟是这么个混杂到难以言语形容的滋味!穆秀珍原本被龙剑飞的磨弄和木兰花的态弄的欲火焚身,又被龙剑飞灵巧的双手在酥胸上头尽情揉弄,玩的香汗如雨,难禁玩弄的她早不堪等待,龙剑飞才转移阵地,将那犹带着木兰花汁液的巨蟒老实不客气地直闯穆秀珍幽谷中时,登时令穆秀珍娇躯颤抖,忍不住高声欢叫,藕臂更是不自禁地紧搂住他,活像是想融进他体内似的。
见穆秀珍如此媚态,龙剑飞心知这秀珍姐姐被他方才特意造作的搞法弄的太狠,欲火之旺前所未有,绝不期待巧緻的攻势,他虽知方才那样做法会让两女同受刺激,乃熬战数女时的秘技,却没想到穆秀珍连爽两回,还有如此热力,不禁心中一震,放弃了种种小手段,而是以巨蟒尽情狂抽猛送,一边猛攻着她股间玉门关,一边双手抓住她那充满弹性的美丽双峰,将那亭亭玉立的红蕾收在指间,以最火辣的方法加以刺激,使受不住他玩弄的穆秀珍语尽出、浪态纷呈,再无法自拔。
穆秀珍也被阿飞的巨蟒干的,阿飞大力摇摆着,粗大的巨蟒戳进戳出,火热的大巨蟒被穆秀珍肥美的紧夹着急速地摩擦。穆秀珍娇躯的每块肌肤都燃烧了起来,娇艳的粉面涨的通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娇媚的呻吟声消魂而诱人“啊,啊,哟,喔喔啊轻一点呀,喔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呜呜”
木兰花两姐妹的声此起彼伏,婉转悠远。一声声消魂蚀骨的声冲击着龙剑飞的耳鼓,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房。“啊啊,啊哟喔哟呜呜,轻轻点嘛啊啊啊”
只见木兰花全身一阵抽搐抖动,浑圆丰满的雪白大死命的向后顶,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不行了我泄了”
纤细的柳腰往后一顶,差点把阿飞给翻了下来,阿飞只觉巨蟒被木兰花那甬道周围的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蟒头一阵阵酥酸麻痒。他再也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住木兰花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直射入木兰花的深处,射得木兰花啊啊,全身急抖,甬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阿飞的大蟒头上,烫得他巨蟒一阵抖动,泄了出来。
花木兰穆秀珍姐妹俩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接着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送走黄堂穆秀珍夫妇,白素走回病房,看着靠着维生系统活命的卫斯理,心中一股不舍的落下眼泪,趴在卫斯礼的胸膛委屈地哭了起来。虽然平日大家心目中的白素是冷静,深思熟虑智勇兼备的美丽女人,遇到困难都能独立解决,甚至比卫斯礼还要厉害。
但无论如何白素内心也如一般的女性没什么不一样,也是需要有人关心呵护并且保护自己何况白素也非未经人事,蜜月时期也和卫斯礼日日,不分昼夜尽情狂欢,从中得到无比的乐趣如同一般人一样,所以她也有着七情六欲,偶尔需的滋润与的欢愉。
白素的父亲及哥哥长年居住于国外,本身又没有较亲近的朋友和亲戚,也因此生活的重心及感情都放在卫斯礼身上。但自从卫斯礼中蛊昏迷不醒之后,黑道各路人马,便蠢蠢欲动,为名为利都有;密宗邪教更是虎视眈眈,投毒暗杀都有,尤其是昨晚的突然醒转和异样变化,虽然在木兰花穆秀珍和龙剑飞援手之下一一击退,却也搞得白素身心俱疲,再加上昨晚今天连续被龙剑飞诱奸挑逗撩拨威胁扰红杏出墙失去贞洁,越是思前想后火气越来越暴躁,渐渐失去原有的冷静沉着。
“斯理,你要是好好的,我怎么会失身给那个小坏蛋呢?都怪你!”
白素抚摸卫斯礼厚实的胸膛并用舌头舔吸刚才滴落的委屈眼泪,回想两人从前的欢愉种种,不于得动情发春起来。
白素双眼迷蒙,芊芊玉手在卫斯礼赤裸裸的胸膛贪婪地抚摸,并用舌头嘴唇在他的胸膛上下滑动,游移吸吮。渐渐的由胸膛移到,再由往下挪移,接着便是卫斯礼的宝贝处了。
平日白素帮卫斯礼擦拭身体时,难免会触及部位的宝贝,但总是碍于世俗礼节不敢有太多欲念便草草带过。此时病房中只剩白素清醒一人且又刚经过一场搏斗,此时由烦躁的状态之下松弛下来并被引发克制以久的之下,白素此刻只想好好放纵试验一番。
白素将卫斯礼的睡裤拉下直至膝盖,低头亲吻紫红色叠头后,伸手握住他的宝贝开始搓揉,上下。就当宝贝稍为变硬的时候,白素先用舌头抵住宝贝,移至蛇头顶端之后便张开小嘴一口含入并开始像小孩吸奶一样,吸的滋味十足噗噗做响。久旱逢甘霖,白素自己也感到讶异,原来自己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宝贝,小嘴一吸吮宝贝之后便舍不得离开,双手内的宝贝仿佛像是它会飞走一样,紧握不放。
可是,令她无比失望的是,任凭她如何努力,丈夫卫斯理的宝贝还是萎靡不振,萎萎缩缩,软软塌塌,一点都没有膨胀的迹象。
白素正在伤心失望之际,突然,听到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她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