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飞干的兴起,把白素羊脂白玉般的一双大腿扳上自己肩头,用力前推,直将白素娇弱的身子对折过来,膝头顶的高耸的变了形。他十指紧抓住白素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腰背肌肤,铁棒居高临下,着着落力,将她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花径插个对穿。那甬道内壁大得意趣,时壁上无数团软肉蠕动着紧紧贴住前进的铁棒,拔出时又像无数条小舌依依不舍似的刮蹭着蟒身。
在龙剑飞的奸蹂躏中,白素情难自禁地热情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清丽端庄的美妇白素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竟盘在了他腰后,并随着他的每一下、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龙剑飞的巨蟒狂野地分开白素柔柔紧闭的娇嫩无比的花瓣,硕大浑圆的滚烫蟒头粗暴地挤进白素娇小紧窄的甬道口,粗如儿臂的巨硕巨蟒分开甬道膣壁内的粘膜,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甬道内。粗硕滚烫的浑圆蟒头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口,蟒头顶端的刚好抵触在圣洁美丽的美妇白素最深处的“花芯”上。
“啊怎么又这样啊?”
一声羞答答的娇啼,白素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他的巨蟒紧胀着白素那除了丈夫卫斯理而鲜有游客问津的甬道“花径”蟒头紧紧地顶住美妇白素甬道深处那含羞怯怯、娇软滑嫩的“花蕊”上。
何况龙剑飞的巨蟒又这般大,一番捣的白素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当年的处子破身之苦,可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肤都被巨蟒完全占有的感觉,实是爽到难以言传,对他的天赋过人又爱又恨,令白素虽是每挨一下便像要一般,却还是硬撑着不敢在丈夫卫斯理身旁大声呻吟。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美丽圣洁、绝色清纯的高贵一阵迷乱火热地低声娇喘“哎哎嗯哎哎唔哎哎”
白素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甬道膣壁中的粘膜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的粗大巨蟒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她那雪白的玉臀死命的向上着,时的如泉水般淋在龙剑飞的大蟒头上。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龙剑飞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脸上狂吻着,肆意的玩弄着白素圣洁美丽的身体。被抱到了草床上头,虽说只是双峰落入爱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激感之美妙,却远超刚才,白素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敏感百倍般。若当她真被佔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白素当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的快感。
“啊”
白素一声娇吟,声音甜如蜜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将她放倒草地上之后,龙剑飞一面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耸,不知何时开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张嘴儿含住她的顶端,不仅嘴唇在她的敏感处不住搓动,灵巧的舌头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头不住舔转舐弄,遑论齿牙轻磨之间,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彿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白素更加娇啼婉转、难以自拔。
白素如同小鸟依人般躺在龙剑飞怀里,热情的回应着。虽然白素已经达到了
一次,但龙剑飞的欲火远没有得到宣泄。只见他仰起头,粗壮得巨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尽情,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抽出来,连续十几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只见他那肥大的沟里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好像一头发情的雄驴,在白素的花瓣快速挺进。
经过强烈刺激的白素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白素感到面颊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美妇神圣的花瓣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的巨蟒在不断的探入,她只觉得龙剑飞的大巨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
白素不停的抽搐着“痒爽”
白素的声四起,既娇艳且妩媚,也顾不得丈夫卫斯理就躺倒在不远处昏迷不醒,似乎她全身燃烧起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
也不知这样疯狂喘叫、尽情迎合了多久,白素只觉整个人都已化成了一滩水,任由龙剑飞骤急骤缓的动作,摆佈的波浪飘摇,此刻的龙剑飞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进了白素的幽谷当中,巨蟒紧紧啜住她娇嫩异常的所在,那处乃是白素的,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龙剑飞虽然粗长,每次都似犁庭扫般遍袭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别浪荡颠狂,爽的浑身娇颤,每寸香肌几乎都被的热力所烧熔,那处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落入龙剑飞掌控之中。
白素那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龙剑飞又用双手抱起白素修长的大腿,把白素的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龙剑飞身体前伏四十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