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周海湄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在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阿飞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周海湄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巨龙恰恰和沟壑幽谷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官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幽谷甬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春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巨龙勃涨得快要,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巨龙有几深插几深,下下都让龙头碰触到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龙头麻痹,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周海湄给他连续不断的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袭遍全身,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春水从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幽谷甬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巨龙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阿飞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来临,给周海湄的小嘴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华像飞箭一样从巨龙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沟壑幽谷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阿飞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巨龙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轻轻揉摸,把留下的馀韵尽。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巨龙终于让幽谷甬道挤出体外,周海湄马上把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华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制春水的机器,你便是专制精华的机器了,
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阿飞见周海湄把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湄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你男朋友识穿?我这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周海湄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湄姐前湄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大不了我和他分手,然后和巧巧一样做你的小老婆就是了!”
阿飞不禁头疼苦笑道“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这个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你也知道我妈妈那里可是不好说话的哦!”
周海湄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幽幽娇嗔道“小坏蛋,人家只是做梦罢了,人家说着玩的,人家知道你妈妈最是讨厌女明星的,人家也不敢抱那个痴心妄想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要不理我哦!你们男人都是得到手了就没有兴趣了!”
“怎么会呢?”
阿飞听说周海湄并不执著着进入龙凤山庄,略微宽心地笑道,“我的对湄姐兴趣大着呢!等到你新婚那天还要送给你厚礼呢!”
两人缱绻缠绵一番,龙剑飞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周海湄家。
奔驰车飞驰而去,停靠在昨天来过的洋楼前,按动门铃响成一片。
终于,龙剑飞的目标──钟椘虹来了,象昨天一样身着黑色丧服,高挺的鼻子,娇嫩鲜红的樱唇,雪白的肌肤,走路微微摇晃的纤腰彷佛模特儿不堪一握,但与纤腰极端的隆臀,充分显示曾为的成熟饱满,丧服完全不能掩饰的丰满双乳,随着走路的节奏轻轻晃动,彷佛要撑破丧服一般。不同的是龙剑飞手指上多了一件东西,那是当年他父亲谢国华戴过的古铜戒指,闻到钟椘虹熟悉的芳香,古铜戒指开始发出奇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