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何曾被李啸天如此温柔疼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更加深爱这由自己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李啸天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十分。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李啸天悄声说“公子爷,袭人不怎麽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李啸天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不知破开了什麽东西,李啸天只觉得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麽?”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已被李啸天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李啸天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对李啸天说“公子爷,袭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
李啸天这才加快的攻击,袭似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趐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李啸天的脖子,见李啸天神色无异,芳心更喜,下边更是
李啸天只觉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
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美不可言。袭人也如遭电极,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体内一下。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开李啸天,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暗暗叫苦,道“死啦我不知怎麽流东西出来了。”
李啸天见袭人腿间一片狼藉,那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的上,显得又香艳又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夫人的床单了”李啸天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吸乾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李啸天这才放下心来,又生,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又按下袭人,笑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李啸天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麽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李啸天直贯而入,这回已不疼痛,但觉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李啸天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袭人挨不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的李啸天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顶得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公子爷,怎麽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李啸天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李啸天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袭人只觉**上一烫,不魂飞魄散,浑身一趐,**眼儿一麻,猛地也跟着丢了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李啸天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
夜深人静,李啸天夜探皇宫,来到一个颇大的古代宫殿,只见这里点着几盏宫灯,灯光柔和明亮。殿内有几条一人合抱足足有十多米的高大红色圆木柱,圆木柱支撑着高高的殿顶横梁,李啸天用挂钩就吊在其中的一条横梁上。
宫殿中间有一个大水池,水池的水面飘浮着一些红色、白色的花瓣,还枭枭的升起热气。正对宫殿门的位置是一张布置得舒适的大床,置着白色透明的绣花幔帐,大床前有一道白玉屏风将床和水池隔开。整个宫殿内挂满了粉红色和黄色的丝绸,从没有关死的窗户吹进一丝丝的凉风,吹得垂挂着的丝绸轻轻晃动。
宫殿内的地上还铺着整洁的地毡,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嗜美华丽。
李啸天闻到一股浓郁的女人脂粉香味,其中带着一丝丝的异香,看到宫殿的一角点着一只香炉,异香应该是从香炉上发出的。
离地面还有几米高,李啸天啪的一声,挂钩松开了勾着的宫殿横梁,掉了下来。李啸天一个反身,动作利落的跃到了宫殿的地面上,似乎比以前更加轻松,有点轻飘飘的感觉。
李啸天刚站定,细钢丝也啪一声收回到缠绳器内,那只四钩可伸直的挂钩也收了进去。
李啸天四下看看,见水池边有一只矮几,上面放着一些精致的糕点。摸了摸肚皮,还真觉得有点饿了,不客气的走到矮几前,坐到铺在地上的地毡上,伸手将黑色的头置掀下,随手放在一旁,拿起矮几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嗯,好味道,是一块连子糕饼,淡淡清香的味道。看来这里的人挺会享受的,环境舒适,连吃的点心也做得这么精致美味。
打着饱噎,李啸天走近水池边,蹲下来,用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