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气爽,密林葱翠,一颗参天的高大巨木下,一男一女正准备开始人类最原始的最诱人的运动。男人就是李啸天,女的是月如雪母亲的侍女宋晓云。
好色男人嗷嗷直叫着将宋晓云扒了个精光,她
柔媚的女体仿佛一只光溜溜的水煮白虾,李啸天双眼赤色大盛,凝视着眼前雪白滑腻的美人玉体,心急如燎的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压在她柔软雪腻的娇躯上,恣意亲吻蹂躏。
宋晓云修长浑圆的美腿本能的紧闭收拢,一双纤钎玉手紧紧护住女人最娇羞美丽的神秘,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她这动作到底是矜持还是诱惑还真不好说?
李啸天眼中流露出兴奋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丝玩味意十足的笑容,双手拉开宋晓云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处的那朵娇艳的花朵,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沿着那玉颈顺沿吻下,肆意的享受着来自日本东瀛的美丽。
宋晓云“嗯嘤”一声,檀口忍不住轻“哦”出声,婉转娇啼在密林中响起回荡,更是刺激着李啸天的神经,撩拨着他的。
李啸天逞足了口舌之欲,复东又搂着宋晓云柔嫩的玉体,双手无所不至的爱抚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间,好色男人冲破了一切阻碍,进入她身体深处,两人发生了最彻底的零距离接触。
李啸天看着身下那朵殷红娇艳的血色玫瑰绽放盛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觉,对宋晓云有欲无情的好色男人施展出从众女身上实践来的房事技巧,狂抽猛送,让蓬门初开的女人徘徊在神经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体撕裂痛楚的地狱。
良久良久,风收雨住。
“女子,男人的感觉怎么样?”李啸天看着怀中娇躯酥软,四肢乏力的宋晓云,幽暗深邃的双瞳中怜惜之色一闪而逝,冷声道“少爷我的床上功夫不错吧?刚才是不是很爽?”
宋晓云那不堪承欢的娇躯玉体,本该值得女人珍
视的处子之身就在荒郊野外失去,对手更是自己这个欲海急先锋,想到刚才宋晓云被自己压在身下,将澎湃的尽数发泄在他身上,使她花开花落达六次之多,最后被弄得疲乏欲死,在中昏厥后去,李啸天不禁心中得意,对自己的表现感觉非常满意。
宋晓云无力地眨了眨眼眸,看向李啸天的目光竟流露出一丝欢欣惬喜,身体虽然痛楚不堪,心中对他并没有责怪,甚至一个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没有,反而是轻点臻首,语气前所未有的谦卑,轻声道“主人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奴刚才爽死了。”
好色男人看着宋晓云说话时一副严肃认证的表情,有种大跌眼镜,用头撞墙的冲动,自己狠狠了她,然后用言语羞辱她,可是她非但没有哭闹咒骂,而是用这样谄媚讨好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你叫我什么?”李啸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双手将宋晓云满是瘀伤的娇躯抱在怀里,手指在受创的娇嫩处轻轻抚摸,淡淡地问了一句,“这里还痛吗?”
宋晓云满是后绯红的俏脸更红了,娇艳迷人,感受着李啸天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娇嫩之地轻怜爱抚,芳心又羞又喜,媚声道“如今以后,您就是奴的主人了。
主人?奴?这身份变化也来得太快了吧!李啸天听了宋晓云的话顿时石化,哑口无言,心下颇为踌躇。
李啸天虽然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但也是要看对象的,不过即使是荡的女人他也是持着一颗平常的心在看待,毕竟不是谁都是天生就这样的,肯定是发生了某些可怕的事情才导致一个女人荡放浪,人尽可夫。所以只要不是那种坏到没边的女人,李啸天一贯的作风是不会赶尽杀绝的,不过现在麻烦也就来了,他没想到宋晓云会是冰清玉洁的**,而且似乎还打定主意奉自己为主,要留在他身边。
李啸天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决定接纳这个送上门的美丽,毕竟宋晓云的风情,好色男人还是很满意的,而且有她在帮助自己,好处不言而喻,前提当然是她全心全意的甘心诚服,否则就是养了一条随时都可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美女蛇。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好了。”李啸天沉凝片刻,终于还是决定把她留在身边,他的手臂紧紧抱着宋晓云柔软的女体,大手轻抚那殷红道道的微颤双峰,一股股清凉的真气缓缓透体而入,就像一道道暖流,慢慢在她受创的身躯内部流淌,表达着自己对她的接纳之意。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奴一定好好侍奉主人。”宋晓云臻首轻点,双唇微启,芳香四溢,看着李啸天狂霸之气十足的黑色眼眸,真心拜服于他强大的实力之下的女人美眸中流露出一丝喜意。
“宋晓云,我还是叫你名字好了。”李啸天看着宋晓云清秀的俏脸,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媚惑诱人的风情,忍不住心中的**爱欲,低头寻上她娇喘吁吁的檀口,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湿吻中。
“不不行主人怎么能叫奴隶的名字呢?不不能这样的奴是没有姓名的,随便主人如何称呼都可以,、性.奴,只要主人高兴就好”宋晓云霞飞双霞,双眼泛春,娇躯玉体轻颤不休,感受到李啸天那双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