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了起来,她感到到一股股热流从向四处传去,冲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
良久,李啸天目标惭惭下移,吻过小蛮腰,平坦的,最後到了
苑容花剧烈地扭动起“不不要亲那里脏。”
李啸天长吸一口气,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手慢慢伸向前,苑容花大声呻吟起来,修长的玉腿不安地绞动着。全身香汗淋淋,玉腿不停扭动着。
李啸天只觉得胀得快要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身体。
苑容花吓了一跳“你的怎麽和我的不一样这麽大?”
李啸天非常得意,挺至她面前,笑道“就是这个东西可以让你的,不信你摸摸!”
苑容花迟疑了一下,俏脸羞得通红,纤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去,才堪堪握住,只觉壮硕无比,热得烫手,心慌得忙摔下手,转身伏在床上。少女背部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李啸天的面前,白玉无暇的肌肤,浑圆小巧的丰臀,让李啸天欲火大炽。
他将少女柔软的玉体慢慢地转过来,再分开少女修长的玉腿
苑容花浑身猛然一震,惊呼一声“啊!痛!好痛呀!”
李啸天抚摩着她滑腻的,安慰她道“好妹妹你忍一下子就不会再痛了,我保证你妙趣无穷,舒服得如登仙境一样。”
苑容花已痛得粉险发白,眼眶中泪光涌现,但是她果然忍痛不出声。李啸天仍然继续他的挑逗工作。
这一着果然见效,不到一会儿,李啸天见她已黛眉舒展,妙目含春,知道她此时已苦尽甘来,尝出滋味了。
如此大战了大半个时辰,苑容花已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她两腿剧烈地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一阵阵痉挛。
最後“啊”娇喊一声,昏了过去。
半晌,苑容花呻吟一声,悠悠地醒过来。初经云雨後她玉面娇若桃花,更美了。李啸天贪婪地吻着少女每一寸玉体“花儿,舒服吗?”
苑容花娇羞地低下头,娇嗔道“不嘛,你坏死了!”
李啸天又动了两下才,两人相拥而眠。
就这样,李啸天「占领」了百花教。
洛阳郊外的官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姑娘们穿起了明艳的轻衫,结伴而行,吸引了一道道猎艳的目光。轻薄的少年,穿得油头粉面,尽往大姑娘、小媳妇跟前凑,不时引来一阵尖叫或娇笑。
凉风习习,大道远处一人一马轻快地奔来,顿时将路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只见那马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马上端坐一位白衣美少年,肤白如雪,美眸含情,真是翩翩浊世美少年,引得那些少女大抛媚眼,他却毫无反映,只顾驱马前行。
这位美少年正是花飘飘,她耐不住山上的寂寞,瞒着师父天山姥姥,女扮男装偷偷溜下山来。
这时她贝齿轻咬饱满的樱唇,轻垂螓首沉思着,一点儿也没注意旁边楼上那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街上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忽然闻到一阵酒肉的香气,花飘飘抬头一看,旁边挂着「悦来客栈」的旗子。
飘飘迈步进去,店小二迎上来“客倌,您里边请。请问您是用饭,还是住店?”
飘飘点点头“来两样精致小菜。”
店小二把她让到二楼雅座。飘飘凭窗而坐,想起自己偷偷下山,山下虽然热闹,可是却无一个知心人陪自己谈谈心,她禁不住叹了口气。
“这位兄台何故叹气?何不过来一坐,把酒言欢。”一把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飘飘回头望去,说话人乃是坐在旁边的一个白衣少年,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俊秀儒雅,令人心生好感。
飘飘道“多谢兄台。”说着把座位挪到白衣少年旁边。
白衣少年道“小弟李啸天,刚刚出师,闻听洛阳多俊杰,今见到兄台这等人物,始知此言非虚。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这个小弟叫花飘飘也是刚刚下山,来洛阳游玩的。”
李啸天微笑道“兄台好俊秀的名字。”
其实以李啸天的眼光,如何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装,他正一步步布下圈套,等着飘飘钻进来。
在李啸天蓄意下,飘飘只觉和他越谈越投机,禁不住将他视为知己。
不觉已日落西山,飘飘兀自恋恋不舍。李啸天道“我在客栈後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深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