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道冷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李放的护身剑网,飕的一声,一剑贯入一人喉咙,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肖碧莲剑下,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来就在那儿,是自动将自己的喉咙凑上去的。他喉头鲜血直冒,双目瞪大,一付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另外一人亲见自己兄弟遭诛,心神大乱,手中单刀狂舞,招不成招,宁通信见了,心急如焚,吼道“二弟稳住,大哥就来救你了!”
李啸天冷笑道“救人?你还是先救你自己吧!”说着手中灵犀剑吐出蛛网也似的。李啸天布下的绵密剑网,但两造功力天差地远,根本无法相比,宁通信根本无法闯得出李啸天天罗地网般的剑幕。
再听一声惨叫,宁通信心中一沉,通体冰凉,不由得转过头去,正好看见肖碧莲剑光一线,先将最后一人的右臂斩下,随即剑光横披,划过咽喉,一颗毛头飞起,鲜血喷出丈来高,斑斑点点,落了一地血红。
李啸天见肖碧莲剑诛两人后立刻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知她心意,朗笑一声,喝道“去吧。”力贯剑尖,运劲一挑,宁通信此时心神已乱,哪里化解的了这一剑?被李啸天一剑掀飞,人在半空,无从着力。
便在此时,肖碧莲厉喝一声“宁通信纳命来。”一个飞云步,足下一点,人如飞仙出游,手中剑暴闪出万点寒芒,百练千丝,迎向宁通信。
宁通信大骇之下,顿起拚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单刀疯了也似的狂劈怒击,与肖碧莲一阵快打,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清脆玲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
只一眨眼的时间里,两人已经互换了六七十次刀剑交击,但肖碧莲剑法刁钻,居然在第七十五剑上穿入宁通信的刀光之中,陡然抛手弃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宁通信衣衫,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宁通信的表情则是又惊又怒,不敢置信的神色。李啸天走到他面前,淡淡道“没想到吧?就凭你的实力也想跟我斗?你的时辰到了,我送你一程吧!”宁通信怒目瞪视李啸天,却无力说话。李啸天中指一弹,一度剑气吐出,结束了宁通信的一生。
李啸天,肖碧莲两人联手,不出三十招便将大别山的五大恶魔诛于剑下,如此神功,吓的黑虎崖门众不等宁通信死透,便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去了。李啸天自然也不会去追杀这些无足轻重的小罗喽,当下在挑了黑虎崖之后,一把火将它烧成飞灰。三帮五寨之一的威虎寨就这样灭在李啸天的手中,与肖碧莲连袂而去。
李啸天此时懒洋洋的躺在一张木制软椅上,双目微闭,全身放松,身周桃花如林,落英缤纷,却都落不到他身上。原来,李啸天的武功深不可测,已到了罡气外放,自动护身的上乘境界,因此落英虽多,却半点沾不得他身。软木躺椅旁还摆了一张上好木桌,外加三张椅子,桌前大约两丈之遥的地方则有一个小湖,有一条木桥与之相连。这处正是李啸天用以放松心神筋骨,最喜欢来此晒晒太阳,享受宁静。
回屋看看肖碧莲不在里面,这小女子去哪了?当下觉得无聊,晒太阳也晒够了,身子轻轻蹦起,心想道“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玩玩水,顺便可以藉水力练功。”主意既定,足下用力,人如大鹤飞起,三两下纵跃,身子已经在十丈开来,朝屋后的一处瀑布流泉而去。
那瀑布不大不小,但水量却多,河水奔腾而下,巨响如雷,溅起无数水花,在太阳映照下闪出七彩光芒,令人叹为观止。李啸天毫不在意奔腾飞落的河水,人如一道银光般射入那瀑布之下,竟然于瀑布下练起功来,如此练法,不但须要有极深内力,还要熟悉水性才行,李啸天藉水练功,是以武功进境一日千里,内力也无形中增强了许多。
练了好一会,李啸天突然咦了一声,于巨响如雷的飞瀑暴落下,居然还能听到林中的些许声响,当下咻的一声,由水中射出,半空中急旋,瞬间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抖掉大半,独立树稍,迎风摇摆,轻功之高,武林中少人能及。
李啸天挺立树稍,由上而下,一切尽入眼,只见树林中正有两人打得激烈,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使扇,女的舞剑,一时间难分高下。李啸天定睛一看,那女的赫然正是肖碧莲,而那与肖碧莲交手的汉子则是一名书生打扮的翩翩公子。李啸天眉头一皱,施展身法,无声无息地接近两人,隐密地躲在树枝叶影之后。
耳中传来那公子柔声道“肖姑娘,你何苦这么倔强?你丈夫已经死了两年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为他竖立贞节牌坊?不如跟我回去,包你吃香喝辣,从此无忧无虑,没人敢惹你,要什么有什么,否则,凭你一人,又怎能力抗我的门派,保你无伤?还是跟我回去吧!”说话之时,又连出三招,将肖碧莲逼退三步。
肖碧莲美目怒视那书生公子道“孙建魁,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肖碧莲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更不会到你那去任你欲,当你的玩具,我劝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