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莹终于吃完了。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哇,没想到你还挺能吃的。”李啸天调侃道。
“谁叫你昨天把人家”话没说完,又绯红了脸。
妈的,一场就变成了羞人答答的弱女子。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了这样一句粗俗的话。他当然不会把它说出来。
“是吗?以后时间还长着呢。”他又上了床,将她搂住,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起来。
“不要”林冰莹无力地拉拒绝。
“不要我?好呀。那你自己来。”他拉着她的手,放到她的两腿之间。
“啊,这是干甚么?”林冰莹不明所以,有些慌乱。
“手呀,以后我不在,你就可以这样。”
“我不要呀,这样不好”她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不理她,只是用力将她的手压在她的**上,然后按压起来。
“呀别,不要啊!”细细地叫了起来。经过了休息,她的身体对于爱抚更加敏感了。
“不许放开。不然小心”他威胁地在她赤裸的臀部拍了两下。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她果然听话地继续活动着自己的手。没有移开。
昨晚挨的一顿饱打,真的令她心有馀悸。
手带来的感觉使她渐渐开始喘息。
“哪里舒服就向哪里摸”他欣赏着她的样子,一边出语暗示着她。
“哦”触电般的刺激使丰满的猛地向上挺了一下。
“对喽,就是那里,继续呀。”
她像垂死的人一样叫喊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然后一下瘫软下来。
这女人就快离不开性了,他这样想着,为她盖好被子。改变一个女人,把她变成的奴隶,这个过程让他无比愉快。
李啸天拿出了他的密籍仔细地研读起来。而被掳来的大小姐林冰莹,依旧赤裸着她的身体,躺在他的床上,在的馀韵中沉沉睡去。
林大小姐在这些时日与李啸天朝夕相处中以深深地喜爱上他了。
武林当中的风雨,从来就是在平静中酝酿。这种安适的感觉,使他突然感到有些不安。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甚么事要发生了。
秋风瑟瑟,落叶堆积,西阳残照,一幅凄凉景象。
无论哪里的深秋都是做诗的好季节,无论哪里的深秋都是杀人的好季节。
特别是这个秋天。在这个乱成一团的江湖当中少林、武当、崆峒、昆仑四大门派为争夺皇帝颁发的金牌,纷纷发动自己在京城中的势力,探消息造舆论,为在武林大会那一天争夺先机。各门派的高手们多闭关修炼,以免到时功力不济。
黑道人士活动猖獗,上个月居然连太师的生辰纲也被抢了。负责押运的武官不知所终,有传言说是监守自盗。
三大色魔横行无忌,只要听说他们在哪一带活动,许多人家的年轻女子夜晚在家里都会害怕。端的是人心惶惶。
黄巾教大规模的招兵买马,准备造反。
这些情况,在一个人的头脑中搅成一团,此人正骑马在官道上飞奔。
她是一个女人。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
一个穿大红劲装,披黑色斗篷,发髻高挽的女人。
一个很美的女人。
一个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英气的女人。
一个非常要男人命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全天下可能只有一个,她当然就是薛林霞。
令黑道中人闻风丧胆的那个长安三大美女之一的薛林霞。就算眼底有一抹难以化解的淡淡的忧郁,这忧郁却使她更像秋风中的霞光,散发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美感。
她还背着一把非常考究的长剑,「销魂剑」。
就在她来到林家的前一天,林冰莹在一位风度翩翩,身穿白衫的公子的陪同下回到了林家。
每当林冰莹想起在山洞中与李啸天相处的那些日子,想到每次他给她带来的欢乐与舒适,想到他轻抚自己的快感,每每想到这些她都会感到自己心跳的好快好快。
她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曾经伤害过她,而今又给她快乐的男人。
林家座落在城边的一座靠山的大宅院。主人林世杰凭一手天罡掌白手起家挣下了这份家业,并立派收徒,做的是规规矩矩的生意。
薛林霞见过姑父姑姑,姑姑告诉她冰莹已平安归来。
这时李啸天与林冰莹正在后园温习武学。一个丫环兴高采烈跑来告诉大小姐薛姑娘来了,老爷要她到厅堂一见。
李啸天以前常听她提起薛姑娘,也很想见见。二人来到厅堂,拜见过老爷夫人。林冰莹拉起薛林霞的手相互说着思念的话儿。
李啸天在侧细量着这位薛姑娘,也就是林冰莹的表姐。一头青丝像瀑布般垂下,俊俏的粉脸,高挺的鼻梁,一张樱桃小口,白亮的颈项。大红劲装包裹着凸凹有致的身躯。她那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也在注视着李啸天。
在她看到李啸天的那一瞬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