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不要试着酿点葡萄醋呢?又尝了一口葡萄醋的小路同学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这葡萄醋的味道说不上好,但是吃是没有问题的。岛上的天气热的厉害,很多时候都想吃点凉菜,但是那东西要放醋,鉴于他手中的醋不多,路以南一直没敢怎么调凉菜。只有炒菜的时候才会滴上几滴醋来提味。
既然这葡萄醋也能吃,不如就酿点,反正采摘的葡萄够多,可以多试几次。这个醋的味道不够好,不如下次试着加点其他的东西,看看味道能不能变的更好点。
“路哥,咱们还继续试酒么?”曲宁不断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剩下的几个罐子,他心知这些罐子里八成装的都是美酒,从发现酒坏的那天起,他就没再敢偷喝了,这会心中又开始痒痒起来。
路以南正对着那罐子醋琢磨着怎么把味道变的好点,曲宁在一边说什么也忽略了。直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突然贴上他的额头,才愣过神来。一看,原来是曲宁贴身带着的玉佩。路以南就见过几次,平日里小孩都是把这玉佩贴肉放着,很少拿出来,他只知道这是块极好的美玉,却没把玩过。
玉佩带来一股冰凉水润的感觉,让他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许多。“什么事?”路以南重新将罐口细细封好,他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这些醋。
“咱们还试不试酒了。”说着,曲宁又十分宝贝的将那块玉佩塞回衣服里。
看了看剩下的几个酒罐“当然试,说不定有酿成功的。”即使不成功,说不定还有酿出醋来的,路以南心中暗道。
第六个酒罐一打开,一股馥郁的芬香就溢满了屋子,路以南眼中顿时一喜,舀了一勺,淡淡的甜中满是芬芳,从舌尖到喉咙都被那股香气占领,成了!这罐酒成了!路以南大喜,又舀了一勺,递给曲宁,“你也尝尝。”
曲宁早就在一边眼巴巴的等着了,这酒的味道比前些日子偷喝的更好。想到自己糟蹋了五罐这样的美酒,曲宁开始后悔起来。
路以南又接连打开了其他几个酒罐,除了一罐酿坏外,其他的味道都非常醇正。前面五罐全部坏掉,后面的却只有一罐酿坏,就是按照机率也不该这么巧啊!路以南起了疑心,他也不是傻子,曲宁一开始的表现实在是古怪了点,平日里好酒的家伙一开始对试酒不敢兴趣,在尝了五罐坏酒后,又突然积极起来。简直就像是他提前知道那些酒是坏的一样。
将地上那些捆绑酒罐的绳子捡起,路以南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当时他是如何解开绳结的。当过两三年的水手,路以南绑绳结的办法跟一般人不太一样,这么一回想,问题就出来了。
“曲宁,你前阵子是不是偷偷打开酒罐了。”路以南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正在品酒的曲宁,听到这句话,浑身一个支棱,手上的碗差点打滑。
路以南看他这幅样子,心里已经清楚,这小子绝对是偷喝酒了,前面那五罐子酒会变坏,就是他的原因“你偷喝就偷喝,为什么一口气打开五个罐子偷喝。”路以南平静的口气中带着淡淡的指责。
曲宁觉得自己的耳根好像要烧起来一般,脸上却强自镇定道:“我只是试试味道。”
“要一连试五罐么。”路以南的声音里夹杂了些许的怒气。
曲宁一窒,低声道:“大不了以后我不试了。”
路以南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狠狠的拍了一下曲宁的后脑“下次要想喝跟我说一声,偷偷摸摸的没有这个必要,现在这酒也坏了,再说你也没用,但是我也不能这样轻易饶了你,正好我这里有点麻烦活,你去做了去,就当是领罚了。”
听得这话,曲宁的神色松了不少。路以南知道,一味的指责只能让这家伙越发的反弹,还不如指使他干点活,这样他心里也好受,自己还可以省点力气。
“粪坑需要清一下了,还有羊圈也需要休整一下了,屋顶上的雨棚该换了。前几天你不是说想吃豆腐吗,今天你干完这些活就去磨点豆子吧,记得磨豆子前要先洗澡。”
路以南每说一句,曲宁的脸就苦上一分,“就这些么?”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路以南顿了一下,曲宁气呼呼的瞪着路以南,那眼神简直像是要射出冰块一般,路以南全然无视的继续说道:“去砍些柴,割些草,给小黑他们几只洗澡,把衣服洗洗,把那几罐酿坏了的酒拿去倒掉,对了,罐子要刷干净,还要在太阳下晒晒。”
“那你呢。”曲宁黑着脸问。
“我在家歇着。”话音刚落,曲宁哼了一声,抱起一罐子坏酒就出了门,来回跑了几趟把这几罐酒全都抱到了溪水边。路以南从屋里探头看了眼,小孩正哼哧哼哧的刷着酒罐。
不多时,就见曲宁进屋将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在脸上缠了块布巾,拿着门口的竹铲,就要去清理粪坑。这活平日里都是路以南干的,曲宁一次都没干过,刚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干了没一会,被晒的头昏脑胀的曲宁也顾不得什么干净了,直接跳到下面,将粪坑里的污物铲了出来,又重新在里面撒上一层黄土,接着将那些挖出来的污物铲到路以南堆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