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拉伯弯刀的装饰极为精美,但是这刀在韧度和锋利程度上却一点都不亚于那些好刀。半天功夫下来,两人竟一口气砍倒了五六棵树。
咳咳,这里要强调一下,他们砍的树只有碗口粗细。那种树龄超过几十年的树,需要人合抱起来的,两人都没去动,那种大树,要是砍一棵下来,不知要磨到什么时候了,路以南决心先拿小树练练手,等砍树的手艺熟练后,再去找那种巨无霸。反正那种大树并不需要砍太多,弄个两三棵的,估计就能满足需要。
路以南早已经筹划好了,碗口粗细的小树大概砍个百十棵左右,藤蔓之类的需要个几十根。回头找个山凹处,将那里用木桩围起来,搭个顶棚就能住人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路以南取出了昨天割好的羊腿,用刀背将肉拍打的稍微松散后,细细的抹上粗盐,调好的简易酱汁。用武士刀串起,放到火上转动着烤了起来。没多久,一阵浓郁的香气便散了开来,羊腿上的油滴滴答答的掉入火中,融入燃烧的正旺的火苗中,带出一股奇妙的香味。
约摸着该熟的时候,路以南拿起一把小刀,在羊腿上划开了数十个口子,将香葱蒜末之类的东西填入,最后撒上一层孜然,辣椒面就算是完工了。
刚烤好的羊腿外皮有点发黑,路以南切下一片准备尝下味道,才刚切开个小口,立刻就有一股浓浓的白气从从羊腿中蔓出,白色的水气中混着肉和香料的味道,让路以南猛吞了口口水。
微微发黑的焦脆外皮并没有想象中的焦苦,反倒透出一股酥香感,里面的羊肉肉质细嫩,咬下去满口都是浓香四溢的肉汁,微微的辣意更是强烈的刺激着人的食欲。路以南没嚼几下,便急着将口中的那块羊肉咽下,接着又切了一大块放到自己盘子里,曲宁本来以为路以南这家伙是在尝尝生熟咸淡,谁知这人竟然直接开吃了。
跟路以南谦让吃食,就等于饿肚子。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曲宁早已明白这个道理,学的乖觉的曲宁二话不说,一口气便割下来将近一半的肉,放到自己盘子里吃了起来。
有道是乐极生悲,这句话是一点都不错的。吃的满嘴流油的两人,完全忘记了这岛上会大口吃肉的动物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群野狗。
等到路以南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那群野狗已经离他们不到一百米了,两人如同火烧屁股一般的朝着身边最近的树上爬去。路以南一脸心痛的看着那还没吃完的羊腿,羊腿、羊…糟了,那两只笨羊还栓在一边的树上。路以南顿时就有些着急了,虽然那两只羊傻乎乎的,尤其是那只小的,更是有奶就是娘,但是那已经是他路某人的私人财产了。 ——
出乎两人意料的是,那群野狗并没有去袭击那两只山羊,而是绕着那个竹筐转了起来,不断有狗将头探入竹筐里,嗅来嗅去的,路以南在树上清楚的看到,那只领头的黑狗将小狗从竹筐中叼了起来,又放了下去,如此重复了两次,最后呜呜的叫了两声,又冲着路以南他们所在的树木叫了叫,便带着狗群离开了。连旁边的羊腿也没有动一下。
路以南有些纳闷,那群狗看起来是想把这几只小狗带走的,但是后来为啥又放着不管了。而且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群狗里好像有几只受伤了,这个岛上还有什么动物可以伤到一群食肉动物么?俗话说,蚁多咬死象,结成群体的食肉动物在食物链里算得上是顶尖位置了,还有什么可以伤到它们?想到这里,路以南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安。
确定野狗群已经离开很远后,两人便下了树,看着不再冒热气的羊腿,满是心事的路以南也没了食欲。野狗群的再一次出现,让两人心中担忧不已。
“今天晚上咱们就睡树林里吧,一会儿我去搭两个吊床。”路以南提议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树林有时候比平原更为安全。
说做就做,两人先找了几根结实的藤蔓,挑出两根长的在头尾处分别打了个死结,然后把藤蔓的头尾两边在树干上绑死,接着在两根藤蔓之间,交叉着打了十几个死结,一个简易的吊床就算完成了,只是睡起来未必会很舒服。路以南将吊床绑的很高,离地大约有两米左右。一般来说,这个高度足以远离大部分食肉动物的攻击了。
弄完这一切,两人又开始伺候那几只动物吃喝,小狗在下午已经喂过一次,母羊的奶并不多,喂过小狗后,差不多就没了。小羊这个正牌儿子,也只能委屈一下去喝椰汁了,但是一直喂椰汁也不是办法,毕竟这东西不是羊奶,不能满足小羊的需要。路以南记得有的人家养羊,为了多卖羊奶,十几天就会给小羊断奶了,直接喂草,再拌点豆粕麸皮。
可是自己现在手中并没有麸皮,豆粕这种东西,单喂草的话不知行不行。想了半天,路以南决定从今天开始,除了椰汁,青草外,每天再给这小羊加一个苹果或者梨子。路以南的这一决定,直接导致了往后的日子里,小羊在胃口方面的百无禁忌,等到他们的粮食蔬菜丰收后,手中有了余粮的小路同志,竟把这只叫加菲的小羊喂的体重超标到需要减肥——
天色还没黑透,两人就爬上床了,只是这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