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极严,对每一个进入城内的人都要索要路引,仔细盘查。
他们这一伙人自然是没有的了,不过杨延融是何许人也?哪里会被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难倒?低声在桑雨初耳朵边嘀咕几句,便笑笑不语。
尽管桑雨初大是不解,仍然按照他说的去做。他们俩这一举动,弄得可儿是一头雾水,见师父走远了,便小声地问道“杨大哥,你刚才说了什么?师父怎么走了?”
杨延融嘿嘿一笑,却不解释,只是神秘地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一会儿便知分晓!”
可儿白了这家伙一眼,嘟着嘴,不满地道“哼!不说就不说,我才不稀罕呢!”,却是悄悄伸指在杨延融的手臂上狠狠一掐,痛得这斯差点叫出来。
哼!可儿得意的撇撇嘴,拿眼睛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活该,谁叫你不告诉我的。
杨延融这人平生唯有两怕,一怕痛,二怕女人哭。可儿这一下,掐得他痛到骨头里去了,龇牙咧嘴的,惹得可儿格格直笑。
算你狠!杨延融使劲揉着手臂,心说总有一天哥哥会报复回来的,你给我等着。阴阴一笑,往可儿的娇躯上描了几眼,直瞧得小姑娘浑身的汗毛直竖,顿时便有一种被恶狼盯了的感觉,却是不敢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