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飞机是狗吧,还能闻味道?我的表情顿时变得多姿多彩。
“嗅觉系统是新近二十年联邦研发的,以分辨弹药的味道及速度报告给驾驶员从而通过不同弹药的速度和爆炸范围来躲避弹药及收集敌人情报。因为资料很庞大,往往一场战役能用上很多种类型的弹药和发射器,所以这种机子的驾驶员要求记忆力和计算功能上乘。怎么说呢,是很有用的系统,但是要看在什么人手里,如果在一个普通的驾驶员手里,有和没有没有什么区别。”希利亚说完,又笑了笑,顺手打开了收音机,放出英文的抒情歌曲。
“你如果好好努力,一定是第二个川岛芳子。”我很严肃的对她说。
“川岛芳子是谁?”希利亚眨眨眼,好奇的看着我。
“一个妖孽的女人特务,很有名,最后死了没死我不知道。”我很认真的说。
“特务是帮别人做事,我只会帮自己做事,我们是两个人。在结婚之前我一直在想,我在以后会做什么事,会有多大的成就,你呢,你想过吗?”希利亚似乎是希望找点话题。
我点头,说:“会想过,我会想,以后要找怎么样的老公,老公会不会对我很好,他会不会很爱我呢。”
“听你这一番话好像整个人生都为别人而活一样,但是其实,你依附着别人的同时,也希望别人依附着你,对吧?”希利亚问到。
“当然啦。”我说的理所当然:“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啦。”
“无论对事错事你总能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让我觉得很……厉害。”希利亚扯上嘴角苦笑,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形容的词语。
“谢谢,你也是,我没有看到过那么可爱的让人想杀掉你的女人。”我勉勉强强夸奖了一下,然后绽放出灿烂的微笑。
希利亚显然对可爱这两个字很受用,完全遗忘掉了后面那几个不太好的词语。笑了笑,右手熟练的Cāo纵着,她开的很稳,速度却很快,甚至能听到风撞击玻璃的声音。虽然说现在飞机可以说是普遍,但我多多少少有点心理yīn影。这个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一架飞机,希利亚非但没有减速的意思,速度反而更快了,我使劲抓住上方的把手,尽量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
闭上眼睛,感受气流疯狂撞击的声音。血液似乎倒流回脑袋,强烈的晕眩感,我知道已经脱离了危险。希利亚只是喜欢玩,不喜欢死。我也不喜欢,但是我更讨厌倒立时那种血液倒流的感觉。
“好玩么?”飞机再度稳定下来之后,我的脸色有点苍白。天杀的,我胆子小,禁不起吓。
希利亚愉快的笑了,说:“以前去一个地方旅游的时候,有一个地方的小孩喜欢玩一个游戏,哦,我记得是黑人小孩。那边有一条很长的隧道,火车从那里经过。那是很惊险的游戏,两辆火车之间有一段距离,不长,不过十米,每次火车一过来,就有黑人的小男孩子从隧道上跳下,跳到火车上,然后一节一节车厢的跳过去,直到车头,然后车子停下,跳到车头的人可以得到火车烧废的煤渣,然后拿去卖。不过,很多人都是跳进了火车间的缝隙,变成一团血肉,但是很多人却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我去的时候很小,也和那些小孩子差不多大,现在呢,也不知道还是不是有这种游戏。那个游戏,与其说是游戏,还不如说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他们没有工作,活下来可能会成为家庭的负累,只要玩过那个跳火车的游戏,就会自认为是强者,然后能更有自信的活下去。优胜劣汰,在火车轮子下碾成肉泥的人,只能被人厌恶的丢进垃圾箱,最讨厌他们的,就是那些火车的清洁工了。政府曾经好几次制止这种行为,可是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就好像一种仪式一样,成年的黑人小男孩甚至更小一点的,都会去挑战这种危险的游戏。他们相信,这是某种仪式的成年礼。”
“然后呢?要表达的——是什么呢?”我疑惑的问。
“优胜劣汰。”希利亚的眼线上挑,有种意外的美感,从某种方面来说,希利亚有着不同于亚希法的魅力。亚希法就好像女王的气势,尊贵美丽。希利亚就好像是将军,锐利不可挡,又有着奸臣的圆滑。
“我的家族从小就教我这个,我也坚信,我不会成为被淘汰的那个。”希利亚平稳的驾驶,脸上却多出一份豪气,说:“我想要拥有整个世界,成年那一年我是这么想的。很好笑对吧,整个世界,如果拥有了一切将变得毫无意义,所以的幸福必须由不幸作为铺垫。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懂,所以——”“所以你嫁进了vill?”我试探性的接下去。
“我不是你,我从不依靠任何人。”“…”能别说的我跟个吃软饭的似的吗?
“你别告诉我,你是看上了…”我纠结着小脸,想象着可能。
“我喜欢上了亚希法。”希利亚承认的很干脆,说:“我是双性恋,很久以前就是。”
我捶着坐垫,好吧,我承认我接受不了两个老太婆玩暧mei。当然了,如果是两个老爷爷我会比较能接受。
我纠结了几分钟,说:“那,你不会移情别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