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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在空中的人,说:“你们下来吧,在上面看着老费劲了。”
一分钟过后,他们都降了下来,落在地面上,仆人找了椅子过来给他们坐下,我从玩家的人群里走出来,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司清坐在了我旁边,带着银色的面具,不出一言。希恩则是四处看着,并不打算坐下。
青渊喝着茶,看了看周围,说:“飞飞你的城池不错吗,挺漂亮的,美女也多。”月曜白了青渊一眼,继续喝茶,无视这个人。
我也喝茶,说:“没你的份,你还是再陪月曜打几年光棍吧。你们怎么来了啊?我记得我没叫你们啊。”
炎炎插话,说:“我叫的,我怕你这里出事,所以杀光了缕冰里的人回了天魔,月曜说将军去了圣魔,所以我担心你会有麻烦,所以叫了他们下来帮忙。其实,如果真的是将军捣乱,我们合力,也只能勉强制住吧。”
“我忘了告诉你了,将军是我叫的。”我正色到。
“你和将军?”炎炎皱眉,说:“在天魔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寸步不离,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将军?”
“你忘了。”我放下杯子,说:“每次你们在睡觉的时候我都是去瞎逛的,就是那个时候遇到的啊。他应该是看上我黑暗之气纯正哦,还想收我为徒呢,不过我可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哦。其实,我也就是运气好,刚好猜到那个人是将军啦,后来的几个晚上都有联系,不知不觉就熟了呢。”
炎炎拿出笔记本,默默记着。不知道是该说她聪明灵慧设局中局,还是运气实在是好连闲逛都能遇上将军。
“将军就这样回去了啊。”青渊叹着气,说:“本来我还想跟将军拼拼看的,现在看来没这个机会了。”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来帮我我鄙视一下青渊先。
月曜则是比较冷静,想了想,说:“那将军下界是为了什么呢?”
我摇头,说:“打架吧,反正下来了就对啦。没出事就好啦!”回答的没心没肺。
月曜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干脆不问了。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和将军戴着相似面具的男子一直坐在飞飞身边,于是问:“他是谁啊?”
我微微转头看了司清,眨眼,说:“是前夫哦”我特别咬重了前夫两个字的音,眸底是说不出的戏谑,眨眼睛,有种奸诈的味道。
“前夫那不是”祁紫月喃喃自语到,然后看了看帮自己按摩的绝残,用眼神询问他自己的猜测是否是对的。
绝残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帮她按摩,说:“你别管那么多了,他们的事情永远弄不清楚,当看戏好了。”祁紫月点头,继续啃饼。这是很大的一张饼,祁紫月至少啃了半个小时!
月曜和在场的人都露出不可思议和肃然起敬(?)的神色看着戴着面具的男子。
“徒夫?”百草仙想了很久,总算想出合适的形容词来。不过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徒夫,这个词语怎么觉得异常的熟悉啊,哦,想起来了,安德里那个杀猪的也叫屠夫。
月曜看着那个男子,许久才两唇轻触,说:“那可真是勇士。”
青渊被这句不着头脑的话弄晕了一阵,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附和到:“对啊对啊,敢娶飞飞的还真是难得。的确是勇士啊!”
我笑的格外灿烂,拍了拍“前夫”的肩膀,说:“说你是勇士呢,好像说的我很差劲一样。清,我是不是很差劲啊?”偷偷在手上加重力道,我笑的更加灿烂。
司清摇头了,柔声到:“飞飞是很称职的妻子。”
我使了个“你看吧”的颜色给鄙夷我的众人,然后从桌子上站起来,说:“说正事了,伊痕、伊诺你们是一定要带走伊凡吗?”
伊痕浅笑,说:“我们的确还是想带走他,你会给我们这个机会吗?”他用了我们这个字眼,示意自己和伊诺现在是联合起来的,力量自然不容小觑。
“不会。”我回绝的干脆,说:“因为伊凡是安德里的人。”
伊痕好像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不急不怒,说:“可是你答应过今天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的答复就是——不会哦。”我的眉眼笑眯眯的,三天前留他们下来只是为了应付不时之需,不过现在看来,两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伊痕还是笑,伊诺依旧是那张难看的脸色,我看着这两个人,慢慢开口,说:“靠献祭伊凡得到的神力真的会有用吗?我很怀疑哎。”伊凡听了我的话,立刻接下去,说:“的确是卑鄙了一点。”
“而且。”我最后结尾了一句:“要去献祭也是我拎这个小屁孩去,凭什么让你们占便宜,我疯了啊。”
伊痕和伊诺无语了。而且,他们知道,硬拼起来,光那个仙级远山他们就无能为力。这个女人留下这个小孩子的心意又是如此明显,不留一丝余地,看来,还是要等别的机会。
正在这个时候,一抹黑色出现在人群中,弗朗科留下来的手下推开了那些玩家,径直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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