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也是个美艳的亚洲妞。
看她说话的样子,好像和里昂很熟悉,是“那种”熟悉,大家懂的。自恋的想一下,亲王殿下的口味转变,与我有关系吗?上回我来,可是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肉弹,专门为他跳了一场水准很H的钢管舞。
“无关紧要的人。”这是里昂对我评语,可我根本不在乎。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我在乎的只有小丁,另外加上刘易斯而已。所以,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才想问起小丁的情况,里昂却突然拉过那个亚洲女孩道,“这是金秀儿,韩国第一财阀的独生爱女。”
妈的谁问你了?
我点点头,表面上是打招呼,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点头。很好,刚走一个日本AV女星,又来了一个韩国有钱女,怎么最近亚洲女孩的行情看涨吗?
“小丁……我能见见吗?”我假装不那么紧张地问。
里昂唇角扯动,像是微笑,又像是轻蔑,表情暧昧难明,但他的回答很干脆,“不能。”
“为什么?”我一下子声音变大,有点受不了他故意刁难。
“他是我的人,所以由我来决定要怎么做。就好像……”他看看我和刘易斯,“你们的事,你们来决定。”
“法克!”我当场爆粗口。
给我针尖对麦芒是吧?你等着我,小爷我不闹得你鸡犬不宁就跟你姓!
啊!有人轻呼一声。一抬头就见到金秀儿受惊的脸,好像我爆粗口是对她大小姐那纯洁温柔的耳朵极大的冒犯。这什么年代了,哪个大家闺秀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装什么蒜!
然而更可怕的还在后面,金秀儿这个脑残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巴张得圆圆的,可以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惊讶的表情都完美无缺,漂亮是漂亮,就是假得厉害。这个韩国妞和那个日本妞简直不在一个档次,演技忒差了。
大概是太有钱了,经常呼吸金粉,阻塞了脑供血通路,打量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她的把戏。
“亲王殿下,我英文不太好。法……克,是什么意思?”她眨了眨眼睛,很她令堂的甲醇,而且段位低到令人发指。刚才还受惊了,现在却来问别人惊吓为何物?可笑。
不过,我倒想听听亲王殿下怎么回答,多幼稚、多绝倒、而且是多么难以回答的问题啊。这一刻,我感觉喜神和囧神双双附了金秀儿的体。
没想到亲王殿下的借力打力、祸水东引玩得很精,他脸上仍然挂着深不可测的微笑,指了指我道,“秀儿,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问说这话的马小姐呢?”
你家老太爷的,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用肢体语言,给这位假天真小姐解释这个每天被无数人挂在嘴边上的词汇。呕,还秀儿,恶心!恶心死了!
“法克是一种古希伯莱语。”我笑眯眯的,人畜无害,温柔而且善解人意,“意思呢……就是上帝保佑。”
噗!我听到旁边有人喷了。不过我没时间看看那是谁这么沉不住气,因为我还得悔人不倦嘛。
“法克米,就是请求上帝保佑你。”我很认真地继续说,“只要你每天对着天空虔诚的念十次法克米,上帝就会真的保佑你的。”
我说完,看到金秀儿脸都绿了,可是又不能反驳我。真是的,以为别人智商都低于二十五吗?原来第一财阀的女儿就是这德行。她爹准是暴发户,真正的贵族小姐是不会这样的。
里昂笑了,笑得无声,手掌按住额头,显然我一番挖苦,令他非常开心。
刘易斯倒还勉强保持着翩翩风度,“失陪。”他说,拉起我就走,走到吧台附近才笑出声。
“小乙,你太坏了!”他笑的样子好可爱,因为平时脸色太忧郁了,笑起来就显得特别迷人。
“我坏吗?”我摊手,“我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好的人。”
“我喜欢坏女孩。”他突然俯下头,眼睛距离我的眼睛不足十公分,“所以我们第一次相见后,我就一直想要找到你。”
“我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我喉咙发干,想稍微保持下距离,但怕这举动伤害他的男性自尊。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让他尴尬难过。
他大约是想吻我,那就吻吧,也不是没有吻过。但上回里昂……
他越凑我越近,直到我的眼睛失焦,直到我强烈的感到两道目光如火般巡视到我的背上,直到我们的呼吸接触,嘴唇只相差零点零一公分。
突然,音乐停了。接着,四周一片寂静,舞厅内的众人都莫名其妙。而这种突如其来的环境变化,那种从极度的喧嚣突然陷入死一般沉寂的状况也令刘易斯停止了下一步动作,我则连忙借机退了一步。
好险!
说起来,我有几分感激那突然停掉的音乐。我喜欢刘易斯,但嬉皮笑脸、动手动脚还好,若是真正带了感情的吻,我觉得太快了。
“啊,对不起。”DJ说,“好像我突然哑了。”他笑着,手一挥,音乐声又起。
“我想见小丁。”在刘易斯的情绪再度酝酿出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