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我故意与莫少功谈起了王月茹,故意谈起王月茹那次帮村委会做服装的事,我说那次做的服装质量真好,现在村里有些女还依然在穿,看起来还是象新的似的。
莫少功梗直了脖子,像老下蛋时的表一样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那当然,我亲手督办她做的质量肯定不错了”。
我歪着故意问莫少功“你没有占王月茹的便宜吧?”莫少跳如雷“你以为每个都象你这种烂吗?我一生清白,你可不要坏了我的名声啊,我告你!”。
说着莫少功伸手在我的胳膊扯了一把,我扶着方向盘的手,受了外力的拉扯,车子开始在公路打起飘来,我心中鬼火烧得正旺我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差点冲出公路,莫少功吓得大“哎哟!哎!你开慢点,开慢点,太危险了”。
我向左边打了一把方向接着用力狠踩在刹车,车子一声嘎响后横站在路中间,我指着莫少功的鼻子问“刚才是不是你拉我的?啊?是不是你拉的?你他的清白,那老子就是漂白,你以为你干的事我不知道吗?你自己好好想清楚,集装箱货场征地款1.2个亿,最后只剩下6千万,要不是我带出来闹事,迫于村民和边的压力镇政府会把那6千万分给村民吗?1.2亿的征地款被你们借贷给工程老板李天挥霍得只留下一半,其余的6千万哪里去了?被你们扣留了9年的1.2亿征地款的利息哪里去了?那个时候你村长、书记一个干,你敢说你清白吗?你最好识相点,我告诉你如果我是个贼也只算得是个毛贼,而你和吴德宝才是真正的强盗,我们现在就在同一条船,要是真把老子惹急了你们谁都别想活!”。
听了我的话,莫少功张大了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调正车继续向镇政府驶去。莫少功开始小声地为自己辩解“钱不是被我吃的,你清楚征地款都在镇政府农科站那里扣着,我想分给大家,但他们不放,我也没办法,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也得到了什么好”。
我说“是,钱是扣在农科站,可银行户名是不是我们莫村的?你是法代表,你不签字那钱他们取得出来吗?你别跟我扯这些,你自己清不清白你心里最清楚,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和你提王月茹,有些话说得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你自己去想吧”说完我侧目看了一眼莫少功,莫少功那张猪肝脸一下子红得象被红漆刷过似的,我心里底十足,暗暗地咬了咬牙,心想老子怕个机巴!
到了镇政府,莫少功漠然地低着跟在我后,我们俩没有再说一句话。走四楼,进了吴德宝的办公室,吴杂碎正伏案写着什么,我心想应当是在写整我的材料吧。看见我和莫少功进来,吴德宝指了指沙发“坐吧,饮机柜子里有纸杯,你们自己倒喝,我一会就好”。
我一坐在沙发翘起二郎,我给自己点了支烟,用力地吸了一,然后把烟雾吹向吴德宝的办公桌。莫少功找来纸杯,给我倒了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然后转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自己一根接一根地着烟,吴德宝的办公室一下子被我弄得满屋烟雾弥漫,吴德宝抬起恶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接着低写材料。
半个小时后,吴德宝将手里的笔重重地砸在办公桌,拉开办公桌的屉取出一个已经被拆过的封信递给我“你自己看看吧,你知道我们的政策,我希望你能向我坦白,我看我能帮你隐满的我尽力帮你,如果你不坦白认错,那我也帮不了你的”。
我心想“猪脑壳才会向你坦白呢!”。
我今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我在重庆读了四年的法律,毕业时系主任刘老几杯酒下肚后开始飘飘然起来,刘老一改往义正词严的态度,开始发表他的离别感言,他说“从今天以后,我们将天各一方,在这最后相聚的晚,我送大家几句话,希望同学们能记住,这句话你们在课本里是学不到的,但是在这分别的时候,我要送给大家,请大家记住,我要告诉大家的就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牢底坐穿,最多三年!’”。
听完刘老的感言,场下一片哗然,我和同学们异同声地大声朗诵刘老送给大家的那句离别赠言,山城的晚,璀璨辉煌,这高亢的朗诵声惊起了学校堂外桑树的几只麻雀,正如那句传讼千古的名言诗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我心中突然感叹,要是早知如此老子学他个鸟的法律,还不如去学医学,学医还能救死扶伤呢。
如今想来,虽然刘老的离别赠言说得有些绝对,但这也是咱们时下法律取证时表现出来的一些漏,相信法学家和社会学家们正在研究,希望将来的取证手段更科学先进,不管罪犯有多么高明的手段,执法部门都能揪出他所犯下的罪行,我想如果有一天象吴德宝这样的得到了法律的制裁,我将主动去自首。
我把信丢在吴德宝的桌子,我说“镇长,不用看了,你觉得该移司法机关就移吧,我正不怕影子歪,让他们查吧,查清了好还我一个清白,省得现在我在大家眼里都是不清白的”。
莫少功站在一旁向我挤眉弄眼,我明白莫少功的意思,他是希望我在吴德宝面前说点好话,只要吴德宝高抬贵手放过我,这样即保住了我也保住了莫少功他自己,可我就是不吃莫少功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