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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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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别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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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能的木棍打在我的大腿上,痛得我飞起一脚将郭能踢下床去,我跟在郭能后边跳下床抢过郭能手里的木棍丢在一旁,返转身来杀猪一样把郭能按翻在床前,王月茹冷静得出乎我的意料,她穿上内*裤命令似的叫了一声“放开他”。

    我放开了郭能,郭能“哇哇”狂叫着站起来到处找刀“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我再次把郭能按在地板上,郭能不停的狂叫挣扎,王月茹穿好衣服走到我们俩面前,再次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放开他,把你的衣服穿上”。

    我放了郭能坐在床边快速地把裤子穿上,郭能跪在地板上把头埋在两手之间,如同朝拜的信徒,又似一只卷曲疲倦的蛆虫颤抖着,突然郭能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王月茹冷冷地冲郭能呵斥了一声“站起来!没用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才象个男人!”仿佛那做错了事的不是自己而是郭能似的。

    我穿好衣服,心里一阵冰凉,突然感觉自己很对不起跪在地上的郭能,我伸手把郭能扶了起来,郭甩开了我的手“杂种,畜生放开我”。王月茹指了指门“你出去,我们俩夫妻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我想安慰几句郭能,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我深吸了口气我说“兄弟,算了嘛,你看你打也打不过我,我和你老婆睡也睡了,这事你说出去对你也没面子,我在经济上补偿你点算了,你看行不行?”。

    王月茹愤怒地看着我然后指着门大叫了一声“你给我滚!”。郭能在同一时间也恶狠狠地朝我吐了泡痰“呸!去杂种谁是你的兄弟?谁在乎你的臭钱,老子就想杀了你!”转眼之间我似乎成了郭能和王月茹夫妻俩的敌人,我狼狈不堪地从王月茹的休息室走了出来,把门拉上站在门外偷>听。

    我听见王月茹问郭能“你说吧,事情你都看到了,你说怎么办?”郭能说“我不恨你,我恨段天花那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他”,王月茹说“这事不怪他,是我勾引他的,我们离婚吧”。

    郭能说“不,月茹,我离不开你,我爱你,我不想和你离婚,只要你以后不再跟他来往,我能原谅你,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王月茹说“可能吗?你都看到我和他在床上了,我们还怎么过?你心里没阴影,我自己想起来都有阴影了,离吧,房子归你,我再给你十万”。

    郭能突然惊天地泣鬼神般嚎啕大哭“我不离啊,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我要杀了段天花那种杂,是他破坏了我们幸福的家,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了杀了他”。

    郭能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我抓起王月茹办公桌上我的包,快速地冲下楼来,王月茹服装店里的四个女服务员看着我“哈哈”大笑。

    那是2006年的3月,春光明媚的3月,这个城市鸟语花香映阳高照,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段天花,他是莫村的村长,他睡了本村村民郭能的老婆王月茹,并且被郭能捉拿当场。

    一个星期后王月茹和郭能离婚了,全村人都在议论说王月茹在外边有了小白脸,有钱的女人甩了没用的老公郭能。

    而整件事情的事实真相只有我们三个人清楚,那天上午郭能拿着分了户的户口登记卡来村委会“啪”地声砸在我办公桌上,然后看着我“哈哈”大笑。我愧疚地低下了头,不敢看郭能的眼睛,我递给郭能一支玉溪和谐为他打火,郭能猛抽了几口烟然后走到门口转过头来对我说“晚上来我家喝酒”。

    我爽快地答应了郭能我说“好,酒我带来”。

    我带了三瓶包工头送我的陈年五粮液,在郭能的家里,就我们俩关着门,几包花生米,三瓶五粮液,我和郭能一瓶酒下肚后喝醉了的郭能开始和我搂肩搭膀。

    我们俩如同久别重逢多年不见的战友,郭能告诉我他阳萎三年了,难怪王月茹要勾引我。我心里愧疚无比我说“兄弟,我们永远是兄弟,女人如衣裳,酒肉穿肠过,哥我对不起你”。

    郭能“哈哈”大笑着问我“痛快吧?啊?”我大声地叫着“痛快!”郭能突然抓起桌上的空酒瓶照着我的肥脑壳砸了下来“日*你*妈,你干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更痛快,啊?老子打死你,我打死你个狗杂种,你干我老婆”.

    我眼前花瓣飘洒星光点点,那迷蒙的光环里我仿佛看见王月茹如花的笑脸,像一朵开艳的粉色百合在我眼前飘来荡去。我头上的血液流进我的口中如同那毒蛇的血液腥臭无比,我开始呕吐起来,郭能骑在我身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头上“咚咚”响个不停,郭能口中念念有词“我叫你干我老婆,我叫你干了老婆,我打死你个狗杂种“。我放弃还击,任由郭能捶打。

    打累了的郭能站了起来朝我吐了泡痰“呸!人渣”。我挣扎着坐了起来问郭能“你痛快了吧?解气了吗?如果不解气继续打”。

    郭能抬起桌上的酒杯朝我头上的伤口浇了下来,酒水落在我头上的伤口里,一阵钻心的疼痛疼得我跳起来冲进郭能家的洗手间去冲洗头上的酒水。郭能在外边“哈哈”大笑,笑得整个地球都在颤抖。

    我冲洗了头上的血和酒,回到郭能家的客厅里我们俩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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