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班总是小敏最后一个离开,这是组织规定,规定每个部门的主管都要最后离开,充分检查各项设备,做到准确无误后才准离开。
因此,牛大宝便在办公室门口等小敏。
因为研究室在工厂的二楼,所以牛大宝站在走廊上可以清晰地望到下面如潮的人流,牛大宝感慨这个工厂规模的如此庞大,同时也在想,这也太嚣张了吧,在牛大宝看来,从事毒品这个行业的,至少在中国,一般都是小范围的,而且不容易引人注意,牛大宝觉得像这样有一个专门从事毒品加工制造的基地是闻所未闻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帮犯罪分子之所以这么嚣张,那是因为他们是有后台有保护伞的,对,一定要将这帮混蛋拆穿,将其审之于法,牛大宝坚定地在心里说。
却是不久,正当牛大宝发呆的时候,这时身边忽然闪过了一个人影,牛大宝本以为一定是要离开的同事,却是又发现那人在往前没走几步之后又退了回来,接着便一动不动地站在牛大宝身边了,牛大宝直困惑地转过脑袋,瞬间的工夫,他便望到了骆钢。
牛大宝只是一愣,没错,此时此刻,站在他身边的这个贼男人的确是骆钢。
牛大宝知道骆钢是来者不善,牛大宝呢,实在不愿意搭理他,原因有二,其一是牛大宝本就与他不熟,其二是牛大宝不想招惹麻烦,骆钢面相凶,面如其人,牛大宝知道惹了他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但既然来者不善,显然就算牛大宝不说什么,骆钢也会挑事儿。
这不,骆钢压低声音对牛大宝说:“新来的,小敏是我女人,你少打主意,不然我让你死的很难看,你信不信?”骆钢说着脸上便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却是在牛大宝要质问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小敏刚好出了办公室。
小敏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骆钢,骆钢是个什么东西,小敏比谁都清楚。
“骆钢,你在干什么!”小敏显然再次被骆钢激怒了,但是又拿他很无可奈何,所以小敏在质问的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无奈,其实怎么说呢,小敏和骆钢之间并不是没有故事的,但是故事说起来又让小敏觉得悔意万分,而骆钢说小敏是我女人,这句话当然也不是凭空而说,小敏记得有一次她心情不好,就把骆钢喊出来陪她一起喝酒,小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喊骆钢,要知道自己平时对骆钢并没有太大感觉,那一天晚上小敏喝了许多酒,是骆钢把她送回家的,事情发生到最后结果是很明确,那就是骆钢太卑鄙了,竟然趁小敏醉酒的时候把小敏战有了,等到小敏清醒的时候她欲哭无泪,惟有狠狠地给了骆钢一个耳光。
当然,小敏的耳光带着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味道,没门。
骆钢呢,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他一边沉浸于把小敏战有的兴奋和狂喜之中,一面则扑腾跪在地上求小敏的原谅并疯狂地对小敏表白,小敏哪里还听的到骆钢的表白,她发了疯,如一只狮子一样对骆钢又撕又打,骆钢呢,反正跟块木头一样的,就是不还手,最后直被小敏打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在骆钢看来这是很值得的。
小敏打累了,身子一软地坐到了,她的目光呆滞,她后悔,她仇恨,却也清醒地意识到,若不是自己主动喊骆钢,他又怎么会有机会呢?
小敏后来一直没有原谅骆钢,可以说一直对骆钢的态度都不好,挖苦打击这都是常有的事儿,但骆钢永远是那副死不要脸的模样,最后小敏也彻底没有办法了。
往事的回忆再次如潮水一般涌入了小敏的脑海,尤其是此时此刻又见到骆钢死不要脸的模样时,小敏不由地再次义愤填膺了。
但骆钢显然这次变的聪明一点了,在小敏质问他的时候,他厚脸皮地笑了笑,接着说:“没什么,我们俩谈心呢,好了,我走了!”
说完骆钢便朝着楼梯口走去,他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楼道里。
直到看不到了骆钢,小敏的心情这才好些,她走到牛大宝身边,强做欢颜地说:“牛大宝,他就是一混蛋一小人,你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哎,他是老油条了,我也是拿他没办法。”
小敏说完直不住地叹着气,牛大宝呢只是耸耸肩,接着无所谓地说:“没关系。”
于是两个人同样朝着楼梯口走去,小敏说先去诊所,再去她家吃顿饭,她亲自下厨,牛大宝一看到小敏胳膊上的伤,于是急忙说不用了,小敏看出了牛大宝的意思,直笑着说:“哎,这点伤没什么,你刚来科研部,做主管的请你吃顿饭,当作拉拢人心不行啊。”
小敏这么一说,牛大宝也实在再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于是勉强答应了,不过牛大宝想到了还在家等他的保姆斯琳塔,于是便想着要打电话给斯琳塔说说就好,但是在海岛上,一般手机是禁用的工具,郑和是李花监狱长下的明文规定,不过有电话呢倒是可以用,那就是坐机,在街上有许多公用坐机的,当然都可以打到家里去,但信号做了处理,只能局部用,要说打出去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于是牛大宝便寻思着出去再打。
这样牛大宝和小敏沿着曲折的通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