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的,接着都明白过来的时候于是不约而同地都起身朝研究室跑去了,再说骆钢急的满头大汗跑进毒品储蓄库里终于搞到了一支浓度很纯的海洛因制剂,这不,如获至宝一样冲向了研究室,研究室里,牛大宝依旧拿着小敏的胳膊在放肆咬着,而小敏,则咬着牙关坚持着。
虽然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冲了过来,但是当大家看到这一幕时,每个人都呆住了,是的,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关键时刻,还是骆钢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兴奋地大喊着:“来了,来了。”
却是在看到牛大宝咬小敏胳膊的时候骆钢彻底被激怒了,他暴跳如雷,像个疯子一样冲到牛大宝面前,“你他娘的混蛋!”骆钢用着他最常用的骂人的语言,接着攥起拳头狠狠地砸着牛大宝的脑袋,此刻牛大宝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毒瘾如同一个魔鬼一样已经控制住了他的中枢神经,因此在骆钢用力砸他的时候他不但没有抬头,反而咬的更猛烈了。
小敏强忍着剧痛,她开始大骂骆钢是个傻子。
“你还愣着干吗,这样是没用的,他毒瘾发作了,快点给他注射!”待是小敏骂完之后骆钢这才如梦初醒,于是他急忙抽出自己手里的注射器,接着对准牛大宝的颈静脉,只是瞬间的功夫,骆钢便将那个长长的注射器针头准确无误地刺进了牛大宝的身体里。
按说在平时,若是这么长的一个针扎进自己的肉里,那牛大宝不痛的大叫起来才怪呢,但此刻,牛大宝的身体俨然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而和千疮万孔般的疼痛相比,这种针头刺入的疼痛更是十分渺小了,而骆钢在见到针头回血的时候,他恼火地一瞬间推进了整支毒品进入到牛大宝体内,许久,牛大宝只是感到脑袋仿佛被人用力捶了一下一般,与此同时,身子也软掉了,牛大宝终于松开了小敏的胳膊,他跌跌撞撞地倒了下去。
牛大宝失去了意识,这都要归功于骆钢的杰作,是的,骆钢在一瞬间对牛大宝的体内注整整一支毒品,这明摆着就要致牛大宝于死地,因为毒品对心脏和神经有非常大的毒性作用,这么大剂量地注入,极有可能会在瞬间的时间导致心脏骤停。
牛大宝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地上,他失去了理智。
小敏的胳膊流出了血,显然,她被咬的伤口很深,那一圈深刻的牙印里不时朝外渗出着鲜血,看到自己的主管受伤了,每个人都很担心,这时其中一个赶紧找来了消毒用的络合碘,拿给小敏做局部的消毒,小敏痛的直闭上眼睛。
骆钢这时望着躺在地上的牛大宝,再次咬牙切齿地骂了出来。
但是瞬间的功夫,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小敏竟然不顾胳膊上伤口的疼痛,她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骆钢的脸上,是的,骆钢被打了。
骆钢当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打,所以被小敏扇耳光的时候骆钢多少有些委屈,但男人喜欢女人就是这样,即使是被心爱的女人打了,也会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于此刻的骆钢说正是如此,小敏呢,自然不会让骆钢挨的不明不白,于是列举了他的罪行,理由是骆钢刚刚的做法是想至牛大宝于死地,这让小敏实在不愿意看到。
骆钢一听是因为这事自己才被打的,这转念一下子就转变了,要知道小敏可是为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打他的,骆钢心想,自己鞍前马后地跟小敏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竟抵不过一个新来的,骆钢越想越是委屈,这不,捂着自己的脸冲了出去。
小敏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打重了,刚要伸手将骆钢拉回来,却见骆钢硬着头皮跟一头牛一样早已离开了研究室,小敏无奈只得不去管骆钢,而是去看看牛大宝怎么样了。
小敏就是学医出生,待看了牛大宝之后才放下心来,牛大宝呢,并不大碍,可能是毒品推的太快了,所以刚刚昏了过去,小敏让人帮牛大宝抬到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去,而骆钢呢,虽说受了委屈,却并没有走远,其实在工厂里,有些严格的行文规定,上班时间必须监守岗位,不到下班时间决不能出去,而且中午要留守岗位,所以就算骆钢有脾气,也得识大局。
骆钢呢,跑去毒品冷藏室再次要了一支毒品来,接着他一个人跑进厕所自己给自己做静脉注射,在骆钢看来,这毒品可是一个无比神奇的玩意,不管你是愤怒还是委屈,不管你是郁闷还是心生仇恨,只要注它,一切仿佛都迎刃而解。
骆钢拿出随身携带的气喷消毒剂,他先是在右手肱静脉的位置简单的消一下毒,接着便将那长长的注射器针头老练地刺进了肱静脉中,起初,骆钢还有些微微痛,但当他缓缓推入毒品的时候,他脸上焦虑的表情终于逐渐舒展开来。
骆钢满意地露出了微笑,最后他扑腾一声坐在厕所里,此时此刻,就像找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完美的了一场一样,骆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整个过程。
众人将牛大宝抬进小敏的办公室,最后将其放在沙发上,对于牛大宝来说,他掉入了一个无比深邃的梦里,在梦中,牛大宝看到绢子在向他招手,向他呼唤,而看到绢子的瞬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