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月专情抚琴,将心中的爱意与思念寄托于琴,绵绵侧侧之声,飘然入耳,掺合着月光和夜风,在静谧的苍穹中,余韵良久不绝。
二人目光脉脉相对,一时谁也无言,却又仿佛说了千言,眸光纠缠半晌,叶战天回过神来,叹道:“月儿此曲,比之肖邦钢琴曲、莫扎特的小提琴更为动听,我这一生休难忘记。”
凌思月愕然一呆,当然不知道肖邦与莫扎特是何许人也,但听他城心相赞,极是欢喜,笑逐言开道:“总算你还有些良心,我从未全心全意为一个男子单独抚琴,你是唯一的一个!上次紫竹山庄是第一次,这回是第二次。”
叶战天更深刻地感受大她对自己的爱恋,但他一直把凌思月的思慕压制着,大多的时候都在念着清儿,但适才听琴时,完全与佳人心灵相通,去除了隔膜,感情再也自制不住。
凌思月手指离开琴弦,移过身子依偎在叶战天怀中,脸色柔和平静。
四周虫鸣天籁,恢复先前的场清幽。
叶战天俯身瞧着怀内半倚半躺的美丽少女,忽然觉得琴音洗去了她所有的戾气,此刻的她是相识以来最美的,淡淡的清香从她娇躯传来,心驰神荡,当真想抱着伊人,吻过她胴体每一处。
他情深幽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娇软的纤躯,神色一动,瞳中炽燃着,极度渴望她温润莹白的身子,脱口道:“月儿,我想要你”
凌思月听他一句话又未说完,只道他又来作弄自己,白了叶战天一眼,啐道:“想要你个大头鬼!”
叶战天嘿嘿一笑,收起绮念,伸手搂在凌思月的腰间,互相倚靠着仰望星空,弯月此时已移到嵩山后看不见的地方,溪水不再波光闪闪,唯剩下漫天星斗和广阔深邃的夜空。
当叶战天醒来时,天色微明,只怕至少睡了两个多时辰,凌思月依然未醒,倦缩在他的怀中,看上去小鸟依人般的小女孩,任谁会想得到她曾率领众多高手,欲除掉整个武林的巾帼公主呢?
叶战天伸手将她额前垂散的发丝抚到鬓角处,露出的,像天鹅般垂下,枕在他的胳臂上,俏脸生晕,在她唇边现出淡淡笑容,安心幸福地睡着。
东方渐白,露气凝重,微风徐来难免袭上一身冷战,叶战天有九阳神功在身,便是处在冰窖之中也浑然不觉,真气潜发竟而越来越热。
凌思月功力较浅,衣裳单薄不自禁地紧贴对方的身子,越靠越紧好象要钻进去一般,秀发清丽的脸庞,晶莹通透,静如止水,几乎吹弹可破。
叶战天想到明教的兄弟还在那边等着自己,清儿无论如何是非搭救不可,轻叹一口气,便想抽出身来离开,殊不知小心翼翼刚想从凌思月缠绕中脱身,但只微微一动,佳人双臂随即抓紧他的衣衫,令他前功尽弃逃脱不了。
“别别离开我求你了。”凌思月睡梦中呓语着,声音娇细,悦耳动听。
叶战天心中也割舍不下,放着美人如玉依偎怀中,便是得道高僧也把持不住,换作以前性格他早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但此刻一边清儿,一边是公主,一时难以抉择,本已非常棘手,不想足陷太深,免得把三人感情之事搞得太过复杂,更难收场了。
但男性生理反应实乃本能,瞧着凌思月在怀内蠕动缩身,海棠春睡般的姿态,心中一荡,自然地生出了,无奈凌思月仍在睡梦中,
公主只觉忽有硬棒之类的东西,撑到她自己的腰位,阻断她的酣梦老不乐意了,当下扭了扭身子,想要避过硬物的撑顶,但这一摩擦,可就使叶战天更难以消受了。
叶战天胸口一阵胀热,暗叫乖乖不得了,这样下去任谁也把持不住,轻声唤道:“月儿,醒一醒啊。”
凌思月被他轻唤,嘤咛一声,悠然醒来,荡漾着泪光,红晕双颊,埋怨道:“你呀,早不叫晚不叫,人家刚梦到天哥来到大漠中做了驸马,威风凛凛,由大汗亲自主婚,我爹娘哥哥都在,唉,可惜还没进花烛洞房,偏偏就被你唤醒了。”
叶战天心中感动,失笑道:“那也好办,此时此地,本公子就在这迎娶公主,与你洞房花烛夜,好让你美梦成真啊!”
凌思月吓了一跳,忙挥头道:“不不,那可不行,待我向我爹娘疏通后,方才嫁给你,待真正拜了天地,洞房花烛时,才能才能”玉颊霞烧,不好意思说下去。
叶战天神色一黯,心想那一天恐怕永远也不会来,叹道:“你要明白,我跟这个时代的人是不同的,绝不会贪图荣华富贵,去当劳什子蒙古驸马的,功名利禄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我喜欢鹰一般的自由自在,就是给我做皇帝做大汗,我也做不来。”
凌思月欢喜的表情逐渐黯淡下去,幽怨地瞅了他一眼,眸光缓缓被温柔代替,简单的变化却包含了喜悦、失望、怜爱一系列情绪更替,勉强苦笑道:“难道人家做个梦也不成么?你瞧我的装束是蒙是汉?”
叶战天心头一震,先前听到琴声莫名悸动,奔到近处看见抚琴女子颜如桃李,顾盼生春,正是他常思念起的凌思月,一时欣喜万分,哪会在意她的穿着,此刻经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