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盏茶的工夫,便已无碍。
凌思月见掌印消失,一颗芳心总算着地,睡着他上身肌肉浑实,不禁神迷错乱,也不知想到什么,伸手在他上身肌肉处拧了一把,嘻嘻娇笑一声,面颊晕红转过头去。
叶战天穿好衣服,见他悠然挺立,衣袂当风,秀发飘动,露出肌白如雪的后颈,美不自胜,心中哪还有半分敌意,脱口唤道:“思月!”
凌思月愕然转首,眼波流盼,听他如此亲热地叫着自己,芳心一阵甜蜜,一双妙目脉脉含情地望着他,轻声道:“什么事啊?”
叶战天原是被他不可方物的美姿所染,一时情难自禁,一时张口,笑容登现,说道:“思月,过来坐。”
凌思月脸上微红,盈盈要坐到他身旁的平石上。
叶战天忽道:“你先等下!”
凌思月“哦”的一呆,玉立一旁,说道:“怎么了?”
叶战天伸袖在石上抹了两下,擦去石面上的尘土才道:“现在可以坐下了。”
凌思月本要取笑于他,但不知为何,瑶鼻微酸,泪珠不能控制滴落下来,伸出纤手握主叶战天的大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激动道:“你当人家娇生惯养,事事处优吗?若能与你与你在一起,便是蒙古公主我也不愿意做了。”
她边说边用自己素白的袖子,在他占有尘土的袖口擦了擦,破啼为笑道:“有难公当,有苦同受!”
叶战天听他诚心如此,也不由心下感动,嗅着佳人身上散发的幽香,浑身一时忘记了世事,只有眼前佳人光景,伸臂搂住她柔若无骨的香肩,喜不厌倦的又唤了声:“思月!”
凌思月被意中人轻柔的叫着名字,当真欢喜无限,依偎在男子怀中,缓缓道:“我的蒙古名字叫作思琴格日乐,汉译是月光的意思,凌思月是我自己取的汉名,中原文化博大精深,人家自幼学习中原文化风俗,心中蒙汉文化早已淡化,便是便是”脸上一红,说不下去。
她言中之意,便是嫁与汉人,决无轻蔑之心,而是愿随夫甘愿为他做中原汉人,但叶战天思想已脱离这个时代的框框,从未觉的甚么蒙汉回藏之分,在他看来只要同是国人,都是一样的,硬让他来区分,当是古今之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