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脱胎换骨,不可同日与语。
凌思月妙目流盼,顾颜生春,上下打量他半晌,眸光蒙上一层凄迷,黯淡微光,显是失望之极。
叶战天不愿与众人相见,徒生事端,故此遮住面目,来去自如,厅中唯有慕容雪与他今日来相逢交手三日,每次斗得难分难解,这时只从对方掌势中那股灼热内劲,已猜出何方神圣?见他不以真面目示人,必有所忌,不妨试他一试,若有人与我联手,取他性命却也不难,说道:“兄弟对阁下的武功十分佩服,今日又见,实是自叹不如。”
叶战天在众高手环伺之下,浑若无事,悠然而立,笑道:“尊驾武功了得,不在区区之下,今日还再比不比啦?”
二人说话之间,实已暗中较劲,两股内力一撞,二人身子同时微微晃了一下。
众人忽见二人言语中十分客气,宛似相识已久,目光一时瞧了瞧蒙面者,旋又望了望慕容雪,均想:“这两位青年这般年纪,武学修为竟如此之高,若非亲眼所见,谁能信服?”
慕容雪微笑道:“仁兄过谦了,三百回合外,在下便不是对手了。”
叶战天悠然道:“彼此彼此,在下火候稍逊,斗得久了便有不敌,你我相互钦佩,今日也不用再比了。”
慕容雪道:“如此甚好,不知尊驾此时要去要留?”
二人对话从容自若,旁若无人,诸人摄于二人武功惊世骇俗,面面相觑,均生出敬佩之心,不敢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