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战天双脚落入房中,凝神屏息,同时将内功提升准备应付任何变故伏击,但房内除了红木桌椅书按外更无其它,环顾周围一片寂赖,并无机关陷阱之类的。
忽然脚步声从内轩响起,叶战天急忙躲进旁室,里面赫然矗立着一道屏风,屏风上画着一位佳人宽衣而舞,下面还题着一首诗词,但他心急藏身,一时也顾不及细瞧,便躲在了屏风后的一具竖立在地的橱柜木箱中,透过缝隙向外瞄视。
“是凌思月,那个蒙古公主!”
凌思月从内轩中拎来一个小包裹,放在了屏风旁的桌几上,打开了取出几粉红和淡绿、鹅白的裙褂锦袍,均是上等绸缎手工缝制而成,珠链玉镯俱是珍贵异常,烛光一映,折着荧光。
她又取出玉梳和几盒胭脂花粉等女儿家用的东西,摆在桌几铜镜前,然后转身伸在屏风后的大木桶内搅了搅,发出哗啦啦的撩水声。
叶战天暗想:“她不会要后沐浴更衣吧?适才侍女所说都准备好了,原来指的是洗浴用的器具而已,怪不得,怎么办?若被她发现我偷窥她沐浴,不杀了我消恨才怪!”
他躲在木橱内,心下还在乱七八糟地乱想着,而木柜外的少女宽衣解带,已经脱下外衫仕服,内裳短裤,见一层白布长巾裹于胸前,随后她将白胸巾层层绕下,露出白皙细腻的裸肩,肌肤如雪的粉背,光泽诱人。
叶战天整颗心咚咚地乱跳,屏住呼吸,一时男人好奇心起,忍不住向柜外瞧去。
这时佳人伸出细嫩柔软的纤细手指摘下头冠,甩脱钗簪的秀发水瀑般散垂泻下,接着除了红肚兜最后的遮蔽,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眼底,朦朦胧胧,抬足落入浴桶,撩拨花瓣浴水,洒在雪白的胴体上。
显然凌思月素日里虽爱女扮男装为行走江湖方便,毕竟身为女儿家,爱美之心与生俱来,此刻伸出皓臂从身旁盛放着桂花、芙蓉、天菊、首乌的几只小木盆中,各抓了一把花瓣,洒在欲桶中,顿时花香迷人,水气朦胧。
叶战天初始瞧着她冰肌玉骨,不禁心神一荡,过了半晌,迟迟脱身不得,颇有些急燥,也不知道解药在她屋内,还是属下高手掌管,如何才能逼她交出来?黄岛主以一敌二能否全身而退呢?
他想到此处,心下暗暗着急,撑在柜厨的双手微微使劲,本是轻轻一动,但他内功雄厚大胜往昔,浑然不觉之下,真气随力而至,喀嚓一声,柜内的木撑竟被他绵力震断了。
此声音虽小,但凌思月何等缜密机灵之人,闻声惊骇,蓦地抬头瞧这边望来,眼光一寒,娇喝道:“贼,滚出来。”
凌公主手掌蓄力一拍,凌虚一掌,内力迸发,呼的风声击了过去。
叶战天别无选择,纵身窜出竖柜,这一掌力被柜厨受实,砰的一响,榻碎裂开,他一个转身已如渊亭岳峙站住脚,细瞧向佳人。
凌思月扯过架几上一条白羽布巾,往胸前一探,踏水跃空,快速纵身旋转,瞬息将长巾裹于胸前至臀部,将私.处遮住,一只玉足轻踏浴桶边沿,借力飞身连环踢出数脚,玉足脚影如飞,配合修长细腻、雪白浑圆的粉腿,夹杂着出浴美人的喷喷香气,凌厉的攻势亦带几分美感。
叶战天的功力较她高出甚远,随后一拨借力化力,只见凌思月娇躯在半空中,受力后不由自己地转了几圈,劲力攻势尽数被化解,叶战天以巧劲化掉她的招数,伸手一攥,正箍住赵思月脚踝脉门处,令她滞在凌空抽身不得。
这时近身相斗,抓着她稳腻柔软的足踝,闻到她身上的少女气息,加上出浴的花香,心中不禁一荡,顺腿侧往上瞧去,白碧无暇的娇体上,裹住一层白巾,欲盖弥彰份外诱人,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的腰间,顿时目瞪口呆,楞在当场。
“哦,好性感!”叶战天看到那一抹艳红,在漆黑的毛丛之间,彻底惊呆住了。
凌思月羞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当下又气又怒,趁他发呆失神之际,另脚借劲一送,正踹在对方的胸口。
叶战天尽管失神出怔,但体内的真气却循环不休,不但将她脚上的劲力反弹,更引动护体的抗力,劲上加劲,反将凌思月震出,凌空摔落。
“啊”凌思月惊呼一声,仰天摔倒,浴巾被内劲展动开来,嫩滑如脂的胴体若隐若现,她急忙用手按住私,只有几个布片遮挡,如出水的芙蓉仙子,由她美好的娇躯却让人不起邪念,感叹上天的杰作。
叶战天回过神来,反而担心她撞到桌椅墙壁受了伤,箭步纵前,双臂一揽已将公主抱在怀内,不理她是否挣扎,忙道:“公主不必惊慌,我不是来害你的!”
凌思月本担心这刺客有何企图,正想毒计脱身,然后制他死地,听他的话音甚感熟悉,趁此近身之际,伸手借机一扯,拉下了叶战天蒙在脸上的面罩,登时露出庐山真面目。
凌思月见男子面如冠玉,丰神隽朗,吃惊道:“怎么是你?真的是你吗?”
头一句不敢相信朝思暮想的男子忽然出现面前,后一句则充满充满如释负重的感觉,幸好是他,不然一身清白反被别的男人瞧去,非会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