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深刻疼痛起来。
舌战也就此开始。
“你不是刚出现嘛,怎么又变成了目睹全过程了?”
筱僾着重攻击变态女的说辞漏洞。
“哦呵呵呵~本大小姐知道你不是好人~”一之濑展现双手叉腰肌,“所以一早就跟在你身后监视你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能把变态的行为说的如此正义的也只有你了。
这种说辞鬼都不会信。可是,剑太郎点了点头。
他信了……0rz
知道不能跟她这般胡扯下去,可是不胡扯她现在又能怎么办。
“那你刚才怎么是从大老远跑来?你不是一直跟在周围么?”
“哦呵呵呵~本大小姐有绝佳的视力,离开五百米都没什么问题~~~-”大小姐一之濑听她如此一质问,立刻顺着话头自我陶醉起来。陶醉完了还不忘再茶壶状高笑一把。
“……………”
说不通,说不通啊——!
词穷这种事竟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能不能别这么悲催,被黑什么的已经够呕了,现在还是被一个精神方面可能异于常人的女人黑,岳飞当年的心境,她真的能感同身受了。
“葵,我说……”心力交瘁,虽然剑太郎也不是常人,可她此刻只想和正常人交流。
“欸!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但筱僾忘了,她应该是不认识葵剑太郎的。所以,葵剑太郎立时起疑。
“哦呵呵呵~当然因为她是个恶人,她就是冲着你们来的哦呵呵~~-”叉腰肌小姐,叉腰大笑添油加醋颠倒是非。
“原来如此!”他又信了。0rz
“………………”
来人哪,救命哪,有没有可以说得通话的人……
筱僾无力呐喊,心酸一阵一阵的涌。
“发生了什么事?”
正当胶着之刻,果然如她呐喊的那般来了一群可以说得通话的人。他们身穿着同样的队服,高矮胖瘦不一,可气场却是极为相近的。带头那人有着一簇皑色短发,貌俊气质佳,在见到坐在地上的老爷子时,他们立马围上前来。
“怎么了?教练怎么摔倒的?”皑发问剑太郎。
“谁干的?!剑太郎,到底什么情况?!”有些沉不住气的,已经开始嚷嚷起来。
剑太郎这时才想起了要扶自己的教练,众人七手八脚把老爷子抬了起来,长发的清秀少年蹲下身,让老爷子趴在自己的背上,由他背着。
筱僾仍在原地,她本可以趁他们不注意见势遁走,可有些误解如果不说清楚,有些清白如果不讨要回来,那这口气就会堵在xiōng腔,无法消弭。
她已无暇顾及事件今后的发展会对周末的比赛产生什么化学因素,如今她只想要眼前的一个说法。
“把老爷子送到医院我不反对,我可以陪同,等他清醒……”
“她是?”长相很老成的黑发男生看了看她,问葵剑太郎。
“哦呵呵呵~~-,她就是把你们教练推倒在地的真凶~~~-”一之濑丽子又适时插嘴抹黑,作为情敌来说,她还真是敬业。
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下你还哦呵呵呵~~-,哦你妹啊!
筱僾骂娘的心都有了,可以的话如若他们即时报出自己娘的名字,那她一定不会婉拒这个机会。
听疯婆子这么一讲,他们都把目光转向了她,皑发俊气的男生细细打量了她片刻,顿有所悟,“这身校服……,你是青学的?”
“什么?她是青学的?”
“青学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哦呵呵~她就是青学的~-”
“难怪你要推倒我们监督!你是想在比赛前用卑鄙的手段清除对手吗!”最后义愤填膺大声吼的人是剑太郎。
人们,总是习惯把眼见认定为既定的事实,使人无从辩驳。
“真的是这样的吗葵?你亲眼见到的吗?”皑发的男生还是理智的,他向自己一年级却容易冲动的部长再次确认,只因他不信这个瘦弱的女生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既然是青学网球社的她有可能还是那位口中说的新朋友。
“这我……”葵不敢肯定的答复,自己深以信赖的学长这般一问,他也迟疑了起来。
可惜,一之濑丽子并不是个用理性就能解释的通的存在。
“是本小姐亲眼见到的唷~~-,本小姐的话就是真相~~~-”见自己的盟友有所动摇,她又及时想力挽狂澜。
黑人到底,绝不手软。
→『反击』
→『忍』
怒了!
姑娘这次真的怒了-
『反击』
“冰帝输给青学你很窝火是吧,没有办法堂堂真真的打败,搞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你真给你这身校服长脸啊,那位你爱慕的大爷有没有教过你谎话说多了百年之后是要入拔舌地狱的?拔舌地狱知道不?”她比了个减舌的手势,语速不慢,气势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