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来人的脸上之后，他的心跳瞬间停止，瞳孔开始收缩，大脑感觉到缺氧，就连呼吸都不会了，而张口确只能发出一个音节，之后，便什么都说不出来。
注意到夜瑞表情的怪异，凌筱柔微微皱眉，眼神也变得犀利。也多亏她的变化，让夜瑞没有应为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容貌而被一口气给憋死。
她不是静香。夜瑞在凌筱柔那犀利的目光之下得出的结论。
只是，她和静香长得太像了，就因为长得像，夜瑞的目光依旧舍不得离开，看着看着，眼泪就从眼角流了出来。这让被夜瑞盯着的凌筱柔感到震惊，夜明堡的堡主，这个大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流泪。
凌筱柔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生气。或者她是不是应该还是不要以真面目示人的好？这第一次有人看到她的容貌流泪，第一次有人看到她欣喜若狂之后下一秒确是黯然销魂，第一次有人无视她带有杀气的目光。
而这些第一次，甚至还有其他很多个第一次，都是眼前这个看似平凡，但背景确恐怕是最复杂的这个男子带给她的。
夜瑞很想收回目光，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因为他全部的力气都用在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一个松懈，他恐怕会直接冲上前去将那名女子抱住。
他不允许自己被静香的外貌所控制，所以，当他感觉到对方散发出的气息并不属于他熟悉的静香时，他控制了自己的行动，只是，他控制不了对静香的思念。眼泪自顾自的流，脑海中回忆的确是那张脸带给他的温柔和体贴。
或许是眼泪的刺激，夜瑞终于将头撇向一旁。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扭头再看向前方，确发现刚刚那张脸的女子并不是幻觉。这个世界真的有长得和静香一模一样的女人，夜瑞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