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这个孩子,吃个稀饭还会呛到,干脆给你找个娘得了,要什么娘子啊。”夜凤兰边说边给夜瑞顺气,然而正顺到一半,就见夜凤兰她突然瞪圆了眼睛,盯着涨红了脸的夜瑞,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生怕下巴会脱臼地吼道“不是吧,骗人的。你个死孩子到底都做了什么!”
夜凤兰很快就对夜瑞那突然不正常的反应转了个脑筋急转弯,乌家堡必定和夜瑞这个死孩子有关联,要不他何必会突然那么激动。
“姑姑,你别叫啊,你小声点。”夜瑞就差扑到他姑姑身上,去把夜凤兰的嘴给捂着。
他是真不想和那个乌家堡六兄弟有什么联系,本来他都把这事情给忘记的,要不是紫成韵突然有一天给了他一封密信,他还真的就把辛苦这人给忘记了。
话说,辛苦与那六兄弟管理着乌家堡,那可真不能用辛苦来形容。那工程,堪比从地球上竖了个楼梯到月球,那艰险,那难度,就是神仙下凡都要哭着闹着要回天庭。这不是说乌家堡的工作有多难做,关键,最最关键的是,这六兄弟合在一起,简直能让一个疯子变成正常人。那正常人呢?这还用得着问吗?就是在疯子与正常人之间来回的变换。
“你还知道让我小声点。你也怕了啊,你现在知道怕就不要干出那种事情啊。”虽然话语听上去是不满,但是夜凤兰的声音还是突然变的很小,并且和夜瑞几乎已经是额头顶额头的说着悄悄话。同时这两人还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的瞧瞧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在旁边偷听。
哎,就算是有,人家会让这两人看到吗?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当然,在夜凤兰知道那乌家堡的惊人之举完全出于她这从小就让人头疼的亲侄子之手,她还是气不过的对着夜瑞的肩膀,恨恨的拍了几下,由于两者硬度的不同,夜凤兰很快就收起了那不明智的举动。
而在被夜凤兰跟拍灰一样的拍了几下肩膀的夜瑞,眼睛盯着门外,对着他那永远处于被他惊吓中的姑姑,说着他的豪言壮语。
“姑姑,我让你小声点是怕,怕给你家相公惹麻烦。我干什么怕,我是一点也不怕。我就是感觉丢人,不想和他们有啥关系,所以你别跟人说,我认识他们六兄弟啊。”听完,夜瑞这不吓死人不偿命的话,夜凤兰举起鸡毛掸子就往夜瑞身上拍。话说,她什么时候拿出来的鸡毛掸子,夜瑞好像之前并没有发现她身边有这种武器。
“你个死孩子,最好别让老头子知道乌家堡和你有关系,他不被你吓出胆结石,也要给你吓出肾虚。从现在开始,你这张嘴巴就给我闭着。”说完,夜凤兰就收起鸡毛掸子准备往门外走。
夜瑞一伸手就扯住了夜凤兰的裙摆,笑咪咪的说,道“姑姑,你说老爷子是老头哦。呵呵”看着夜凤兰有些惊恐的表情,夜瑞继续道“还有,他可不会被我吓出胆结石,那只能是他吃东西吃出来的,最多被我吓得呼吸困难,不过三分钟必定恢复。他老人家的心理健康和心理承受能力可是相当的强。还有啊,那个肾虚也不是吓出来的,那是他老男性魅力下降导致。”
“你还说,休息好了是吧,精神好了是吧,那就跟我去见我公公,你的未来爷爷吧。”果然,在夜凤兰此话一说出口,夜瑞马上捂着xiōng口在床上躺尸,道“啊,姑~姑,我好头开始昏了,我晕了晕了。”听完这话,夜凤兰都替她相公的侄女感到伤心,其实月心除了偶尔泼辣了一点,还是个聪明乖巧的女孩,这夜瑞见都没有见过就这么大的反感,殊不知,人家姑娘现在也是不愿意,要不凌老爷子还会拖到现在吗?找个机会让他们见个面吧。想到这里,夜凤兰对着装死的夜瑞恶狠狠的挥了几下鸡毛掸子,便离开房间。
夜瑞此时闭目装尸体,直到隐隐约约的感觉他那姑姑,挥着鸡毛掸子在他的面前虚晃了几下后,便缓慢的睁开眼睛,表情严肃。然就在此时,到白雨唐与夜凤兰在门口的传进来的对话。
“白雨唐,我不管你和瑞儿那关系是真是假,他的身体你就多Cāo点心,把他交给你照顾我也放心。只是辛苦你啦。”对于白雨唐,夜凤兰怎么会不知道,自夜瑞三岁起边便在其身边服侍,比她这个当姑姑的还要了解她这个侄子,历届夜家的堡主都有他这么一位死忠。同样的,历届的堡主与这替身又是侍卫又是帮手的关系总是那么的暧昧。
“职责所在”白雨唐还是那五字金言,恐怕能听到她发表长篇大论的人不会超过三人。
看着比女人还俊美的男人,夜凤兰也有些痴迷,这男人长的这么白净,还真是妖孽啊。只是如此一来,更让夜凤兰迷糊,能让夜瑞从这个男人身上转移目光的女子那是何等的容貌,可是夜瑞这孩子并不是喜好相貌之人,(才怪,要不他怎么那么小就知道白雨唐长大是个美人)如果不是容貌,那,那女子真是让人很想一见。
哎,于是在受到夜瑞的间接影响下,夜凤兰也开始渐渐的中了一种名叫静香的缓慢型毒药。此毒,无色无味,来无影去无踪,只当遇到夜瑞时便会开始发作,发作起来除了让你心神不宁做事恍惚外,再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