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凤姐机关算尽太聪明 贾环守株待兔很得意
着?
我一直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莫非我的判断错了?那明天恐怕我就麻大烦了。
又过了好久,终于听到外面又是很多人在闹腾的声音,我走到窗边,看见打着灯笼的很多人又进了正屋去,我不由得意地笑了:咚咚锵!敢和我斗!我是谁呀!
没多久玉钏就来领我出去,果然还没听见她开锁的声音,就听到她把铁链从门上取下了。
我随着玉钏进了正屋,看见除了贾政、王夫人等外,黛玉、湘云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也在,我想应是我让黛玉去请的李纨。
还有一个跪在贾政前的女人,穿着全身黑色的衣服,看着她的打扮我不由暗笑: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这夜盗般打扮的女人正是我盼望出现的“救星”:王熙凤!
贾政开口了:“环儿,刚才林姑娘告诉我,你托她去找了你大嫂带人一起到凶案的屋边藏匿等凶手回去,不料等到的是你琏二嫂子,众人从外看到她从原躺着尸体的地板下拿出一件血衣,血衣是女子的外衣,你大嫂说认得应是你琏二嫂子的衣服。你琏二嫂子如今又不肯说是怎么回事,你且说说看。”
我哈哈一笑,说:“她当然不肯说了!任凭凤姐姐她如何聪明盖世也说不清她为何必须亲自重返凶案现场,必须要取走只有她知道藏在哪里的血衣,因为正是她杀死了钟柱!”
屋里这许多人没一个出声,但恐怕个个心跳得又重又快了,静得连灯火微弱的噼啪声都那么清晰。
这些不称职的听众没一个问句:“后来呢。”
我这讲故事的见没人答腔捧场,毕竟都是没看过侦探剧的。
我无奈地叹口气只好继续唱独角戏:“事情要从今日我找了钟柱后说起,估计是哪个仆人把我和钟柱私下说话的事告诉了凤姐,凤姐托了彩云来试探我(我有意把王夫人这个重要的环节给去掉了,这老毒婆目前还斗不过她,先打倒凤姐就好),听到钱啦约会啦的事,再联想到钟柱的事,以凤姐的精明她还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个缺德事凤姐自知做得理亏,当然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多半她连平儿都不会说,贾琏偏偏不在家,她只好自己拿着刀先去了东屋里。
我估计她对钟柱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看来钟柱这人良心还不太坏,想着那事太对不起林姑娘,又已经答应了我,没有理她,不愿和她纠缠打算出屋去了。
凤姐没其它办法可想,只好在门口从钟柱背后杀死了他,却溅了外衣上全是血。
凤姐想着:一是我就要来了,这时出去很可能会被我或者别人看见身上的血迹,她琏2奶奶如果把外衣丢掉不穿外衣回去更是招人的眼。
二是最重要的:我还会继续追查黛玉财产的事情,她可不愿到手的这许多钱又吐出来,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三是想到我完全没有杀钟柱的动机,想赖我肯定赖不上,反而是她最有可能杀钟柱,如果找不到凶手,我肯定会去查她的。
于是她就想着要先下手为强,赖我个杀人,让我再没机会翻身。
一不作二不休,她干脆不走了,从钟柱身上拔下了刀子在屋里撬起一块地板,把血衣放了进去,想等事情过后再拿走销毁。
如果我看见钟柱的尸体在门边或靠门的近处,我当然不可能不看清就往里走,而很可能转身叫人来,所以她必须要把尸体往屋里拖到我一时无法看到的地方。她想不如拖到那块地板上罢,这样别人不容易发现那块地板松动了。
我一开始看到从门口往往尸体的那条血迹就有些奇怪,太直太均匀了。如果是个受伤的人爬行留下的血迹,照理应是这里血多点那里血少点才对。
而且如果钟柱被凶手先刺了非要害的一刀,那他的正常反应是和凶手搏斗或是往屋外逃跑或是叫人,往屋里爬让凶手有机会刺中他背心致命的一刀是很不合常理的。
我想不通凶手费那么大的劲移动尸体的目的何在,离了那屋才渐渐省悟,只因我对你们时代的衣服穿着还不太习惯,地上被凤姐撕碎并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里只有中衣内内和鞋袜,根本就没有外衣在。
因此根据这些线索综合起来,我理清了思路,凶手实际犯案过程是这样的:她一刀就捅入钟柱的要害,杀死了他,然后将刀拔了出来,用刀撬起地板藏好血衣,然后将尸体拖到那块地板上,将刀钟柱背上非要害处,又把刀拔出插回钟柱背心。
哦,我顺序说错了,漏了一点,她在这之前必须用刀帮助把中衣内内割破才能把衣服撕得那么烂。这样才能不让人发现少了外衣的存在,我也的确差点没发现这个关键的证据少了。但大家可以知道,如果是我做这么麻烦的事要许多时间,她叫喊没多久人就冲进来了,所以根本不会是我干的。
作好了这些准备工作,布下这样一个她以为完美无缺的陷阱,她当然就是把灯笼熄灭了等我来喽!
她抱着我打滚的目的很简单:在到处是血的杀人现场连她手上身上都有血,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