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负责通传的小厮或是丫环婆子到他家里去叫的,三爷要见他,我这就去叫他过来。”
我说:“我因为有事问他,还要找他帮忙,所以打算请他喝酒的。城里哪家酒楼最好,一桌要多少钱?”
灵儿说:“最好的要算东兴楼吧,爷常去的,一桌少说也要五六两银子吧。”
我倒吸一口冷气:“五六两?我这才三两,怎么去得了。有哪里有三两一桌的吗?”
灵儿给我出主意:“爷为什么要自己出钱呢?还是象平常一样,让薛大爷作东罢了,薛大爷有人肯陪他喝酒只有高兴的。”
我听了灵儿的话比还不知道就要请客做东的冤大头薛蟠先高兴起来。
于是我便叫灵儿领路去找薛蟠。
灵儿问我伤好得能骑马了没有,我说不能骑。
我以前在去旅游时骑过那些温驯的马,倒是会骑马的,但现在受不了。
灵儿又问要不要找轿子抬,我问了薛家就在旁边,酒楼也不远,就说走路好了。
到了薛家,薛家的仆人传了进去,才一会,只见一个头大如斗,身宽背厚,穿着华贵锦衣却显得粗俗不堪、没心没肺的公子哥出现。
我不禁心中纳罕,薛宝钗怎会与他是亲兄妹呢!
薛蟠一股风般冲了出来,远远便兴奋地叫:“好兄弟,他们都说你失了魂连人都不记得了,难为你身子一好了就来找我,哥哥我一定要请你喝酒去。”
呵呵,这小子,我还没开口呢,他就要自动当冤大头了,好象还比我高兴得多呢,以后我要经常吃这有钱小子的,好让他多多开心来报答他。
我说要先向薛姨妈问好,薛蟠等不得就说不用了,下次再见罢,扯着我便走。
果然是到了东兴楼,酒楼的老板娘和伙计见了薛蟠忙热情地把我们请上二楼雅座,薛蟠和老板娘调笑了几句还摸了人家的大屁屁,老板娘地用手绢打了薛蟠几下,还骂了句死相,便一扭一扭地下楼了。
我又想起个问题,我这人一向不能喝也不好喝酒,要不能灌多昭儿几杯,只怕难让他开口。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薛蟠一些情况好让他帮忙。
我让灵儿和薛蟠的仆人先出了雅座,然后把黛玉这事拣了些觉得能打动人的和薛蟠说了,薛蟠果然气愤地拍着桌子骂贾琏没良心不要脸。
但他又涎着脸问我:“听说黛玉表妹长得国色天香,比我妹妹还要漂亮,可惜不曾见过,你这么帮她是不是要打她的主意啊?我听说他可是归宝兄弟的哦,你挖自己的墙角不太好吧!”
我气愤地说:“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居然回答:“你是,你当然是啦!哈哈哈哈。”
我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发飚:吃人家的嘴短啊!
我便和薛蟠说好,要他必须猛劝昭儿的酒让我好套话,薛蟠答应了,说还要找几个粉头过来帮忙劝酒才好,我想想就答应了。
商量好后,我叫灵儿去找昭儿过来,只说薛大爷和环三爷有事找他喝酒,薛蟠的仆人去丽香院叫和薛蟠熟的几个相好。
没多久,昭儿来了,丽香院的三个粉头也来了。
昭儿起先说不敢坐,薛蟠假装发飚,昭儿才坐了下来,我点了东西让灵儿和薛蟠那个叫三保的仆人在外面吃。
大家一面喝酒,一面和粉头说些黄色的笑话。
果然在这些风流女人和乱性美酒面前,所有男人都变平等了,不再分什么主子奴才、尊卑贵贱,全都变得一样低级下贱下流。
因为我说伤重不能喝酒,薛蟠和昭儿就连粉头也不敢劝我喝酒。薛蟠和昭儿猜码划拳,再加上粉头助兴,昭儿也渐渐放开了。
却说我正搂着叫爱儿的粉头边摸捏边说笑话,本靠着薛蟠的叫云儿的粉头听着有趣也靠了过来搂着我要求欢听故事。
薛蟠正连输了几盅,心中不忿,便假借些酒意,嗔着云儿:“你们这起姐儿,就是这般没良心,我平时那样地疼你,你见了环哥儿年轻风趣,我又输了几拳,便不理睬我了,难道从此以后再没有求着我的时候了!”
老板娘正亲自端了一盘菜上来,见他带酒,忙说:"很是,很是.果然她们风俗不好。”
老板娘又对云儿说:“云儿姑娘该敬酒赔罪才是。”
云儿忙象蜜糖样粘到薛蟠身上,嗲着嘴儿说:“我们这行人,妈妈教的不论远近厚薄,只看一时占着上风儿的就亲敬,便是活佛神仙,一时没了势儿高儿的,也不许去理他.况且我们又年轻,又居这个行次,求薛大爷体恕些我们就过去了。”说着,便举着酒俯膝跪下。
薛蟠心内虽软了,只还故作怒意不理。
我劝道:“这姐儿说的是实情话。薛大哥你从来都是怜香惜玉的,怎么今日反这样起来?你若不喝这酒,她怎样敢起来。”
昭儿也凑趣:“说起来原可恼的,怨不得薛大爷生气。我且问你这姐儿:你薛大爷上面虽然输了拳,下面并没有输了鸡霸,怎就不理他了?”
说得大家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