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陵王祀城隍神,皆书于史,则又不独唐而已”。这是“城隍”作为神祀的最早记载。由唐至宋,或赐庙号,或颁封爵。
到了明洪武初,则诏封天下城隍,府者公,州者侯,县者伯。还敕封郡邑里社各设厉坛,以城隍神主祭,春、秋二时与风、云、雷、雨、山、川同坛并享,俨然成为yīn间的官吏制度。
而县城里的城隍庙,正是洪武年间所建,寺庙坐北朝南,临街市衢,初睹寺景,朱门青锁,墙垣掩蔽,一片市俗风貌。
叩门而入,始见在泥瓦覆盖的小院内,砖石铺阶,青屋分列。庙内主建三间为“城隍大殿”。依照其旧,小瓦铺顶,脊上蟠龙交扭,在四个梢檐上前后相错的各卧两只龙首,仰向苍穹。檐下花砖纹饰,庙山浮雕花篮,建筑精细古老,不减传统造型。
大殿东、西各是一座造型别致,房顶呈波浪形的青屋。在庭院的两侧还各有一栋厢房下屋,是经堂和道士的住地,如今已经杳无人迹。
城隍大殴内“明镜高悬”,两侧竖着“肃静”、“回避”虎头木牌,气氛肃穆威严。主位坐着城隍老爷,前立判官,手执令箭,两厢分立市曹。城隍老爷头戴平顶纱帽,穿蟒袍,束玉带,面目忿怒,左手拿着善恶簿,右手拿着生死笔。那判管头戴平天冠,身穿大官服,脚踏一双歪头皂靴,瞪着一双圆眼,双手捧令箭。殿门外西站牛头,东站马面。那牛头鬼,牛头人手,两脚牛蹄,手持钢钗。马面鬼,马头人身,双脚马蹄,手执长予。两鬼兰面赤发,呲牙瞪眼,令人望而怯步。
这些神像,都是去年县里的百姓集资重新塑造,当时引起了很大的争议。
后来,根据县志记载和老人们的回忆,县里终于决定,重修城隍庙,若干年以后,这个城隍庙,成为了县里最好的旅游资源,有力的带动了县城的旅游经济。
城隍庙里常年香火不断,不说初一十五,就是平常日子,也有很多人来烧香还愿。
郑明安在门口请了一把香,对霍容低声道:“我也去也许一个愿。”
霍容看着他灼灼的眼神,已经红了脸,微低头,轻声道:“你难道不知道,许愿就要还愿,以后你还有机会来吗?特意为了还愿再来一次吗?”
郑明安笑道:“如果能够得偿所愿,就是让我从省城走到这儿,我都心甘情愿。”
两人持香进了大殿,郑明安虔诚的跪在城隍爷面前,默默许愿,霍容偷眼瞧着郑明安,恰巧郑明安要起身,看着霍容,他微微一笑,扶起了霍容。
霍容红着脸挣开他,快步跑了出去,郑明安出了大殿,点燃香之后,插在大香炉里,旁边有一位老人看到郑明安的香,笑着说,“小伙子,你这香不但火苗大,还烧得一边齐,好兆头啊。”
郑明安高兴的问了一句,“这香还有讲究?”
老人开始给他讲,燃香的长短各代表的吉凶,说的郑明安心花怒放,非要给老人家二十块钱作为报酬,老人一指功德箱,笑道:“小伙子,如果你的钱有富余,那就捐到功德箱,我们每年维护城隍庙需要很多钱哩。”
郑明安点点头,重新进了大殿,把钱捐进了功德箱。
两人向老人道谢后作别,转遍了城隍庙的每一个角落之后,走出城隍庙。
霍容这才问道:”你可真大方,一次就捐了二十块。“
郑明安笑道:“只要真的灵验,二十算什么,只要真灵,我愿意再多捐一点。”
“你不是那个吗?”
“呵呵,那我也有信仰神的权利。”郑明安犹豫了一下,拉起了霍容的手,霍容想甩没甩掉,脸又红了。
郑明安压低声音,靠近她问了一句,“霍容,你什么时候能不脸红了?”
“你撒手,你看人家都看着呢?”霍容咬着嘴唇,瞪了一眼郑明安。
郑明安笑了笑,四下里看看,并没有人看他们,这个县城里的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来来往往的自行车,摩托车,有
37、第三十七回 城隍庙
很多男男女女,搂在一起,飞驰而过。
“饿了吗?我们去吃东西,听说这里的缸炉烧饼夹肉非常好吃。”马路两边,很多烧饼店,四角方形的芝麻烧饼,鼓胀焦黄,层层皮薄,酥脆清香,烧饼夹肉,是这里的特色风味小吃。
两人进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烧饼店,要了两碗牛肉丸子汤,六个烧饼夹肉,两个小凉菜。
“我们吃不了这么多吧。”
“我吃四个,你吃两个,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多买一点,给我爸带回去。”
霍容点点头,“我听晶晶说,县城有家很有名的烧鸡铺,一会儿我们打听一下,再买两只烧鸡回去。”
他们二人坐在靠里的位置,加上塑料台布的遮挡,没人看到郑明安又握住了霍容的手,“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可是,你要答应我,等你毕业以后,嫁给我。”
霍容瞠目结舌,郑明安再说什么,还有两年的时间她才毕业呢,而且,她没有想那么远,对于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