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审美观念啊,怎么说你也是穿我们国绣坊的衣服长大的,怎么就这么没有品味?我这身衣服即有古典的东方儒雅之韵,又有现代的时尚特色,更能衬托我这个人的高雅气质,居然被你形容成什么拍鬼片,真是不识货。”
萧灿摇摇头,斜着眼睛瘪瘪嘴,暗示意思是朽木不可雕也。
秦晚晴无标地看着这个人,也跟着他摇了摇头:“你不是吧,我才说了一句话,你就有那么多句来回我啊!”
萧灿轻轻一笑,靠近,一陈清幽的香气钻入秦晚晴鼻中,心神一荡,不觉加深了呼吸,想要吸入更多,或许是工作的缘故,国绣坊的衣料服装都会用香熏熏过,所以萧灿的身上也总是有种苦有苦无的熏香气,似檀非檀,似兰非兰。
秦晚晴一时失神,突又惊醒,揉揉鼻子,想把这香气赶走。
“大男人,搞那么香干什么。”秦晚晴小声嘀咕。
“你嘀咕什么?不是又在说我不话吧?”
“哪有,怎么你有很多坏事需要别人说吗?”
萧灿一愣,随即又泛起招牌式的亲切笑容,柔柔地问她:“你过得好不好?”
“嗯还好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给你送一下季的衣服来了,顺便来看看你,看看我们的小公主过的好不好。如果过不好的话,我就把她拐回家去。”
“秦晚晴接过萧灿手中的手提箱,取出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展开来欣赏,对新衣服的热情是每个女孩的通性,她也一样。”
“我还行听,已经习惯了,饮食睡眠都还可以的。”
这件珍珠披肩膀挺有趣,缠着长长的流苏,很有飘逸的感觉,秦晚晴把它披上试试,萧灿伸手帮她整理。
“看得出不,应该是不错的,脸还是那么胖嘟嘟的,前面后面还是那么瘦巴巴的,你好像从十四岁起有些地方就没怎么发育过了,不过这样一来给你做衣服很能够省事,不用怎么测量,而且还省料子。”
秦晚晴火了,一把拽下流苏披肩望着萧灿仍去:‘死萧灿,你不损我几句就不快活是不是啊?怎么跟只鹦鹉一样,叽叽喳呵个没完没了。’
萧灿接住向脸上扔过来的披肩,挂着笑,讨好地又重新给那个横眉冷对的人穿上。
“好了好了,我的公主,我道歉还不行吗,我难得来一次你就这么给我脸色看啊。”
“谁让你嘴巴那么毒,人长的到是一副亲切无害的嘴脸,嘴毒的就跟贝利一样。”
萧灿好笑地说:“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你还真能扯得上。”
“啊,对了,我送给你的那只小鹦鹉怎么样了,没把它虐待死吧?”
“哪能呢,我可是宝贝的不得了,那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嘛,它现在壮的就跟山鸡一样,我都能怀疑它还能不能飞得动。”
“汗,你就不能给它做做运动减减肥啊。”
“它自己会做。”
“那为什么还那么肥啊?”
“它练的是别的部位。”
“是哪里啊?”
“嘴巴”
三条黑线从秦晚晴脸上挂下来。萧灿把她脱了刚才那件披肩,又摸出个百褶海棠裙来在她身上比划着。
“对了,我刚才看见你那个护卫了,他还是那么酷啊。他刚才好像在那边跟一大群人摆弄着像火箭筒一样的东西,你又弄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秦晚晴朝萧灿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说道:“你真没见识,那怎么可能是火箭筒呢,那是个最新式的XM800式强火车便携式冲击炮,可是星国的最新产品。”
萧灿把秦晚晴转过来,按着她的肩膀,一脸紧张地说:“星国的东西你是怎么到手的,你不是打劫了人家军备运输队了吧,不要乱来啊。”
“去你的,我哪有那个本事。是买的,星国财政善出现了问题急需要资金,就派了马克.麦瑟雷秘密买卖一批军火筹钱,你不会不知道啊。”
萧灿听秦晚晴这么说松了一口气:“我知道这事,一时没往这方面想。这我就放心了,那个马克.麦瑟雷虽然比较麻烦,但他好歹曾经跟你二哥是同学,应该不会难为你。”
“啊?你说什么?”
秦晚晴似乎吃了一惊,手中的海棠裙落落铺地,掠起一泓流光。
萧灿蹲下来捡起地上的裙子,用手慢慢擦拭上面的灰尘,轻轻吹拂。
“马克.麦瑟雷毕业于星国国家军事学校,曾经作为交换生到我国来交流学习两年,跟你二哥正好是同期同班,比我大两届。他们两个人当初还被评选为当年的军校风云子弟,两年一届的军校实战演习上他们两个还分别担任红蓝两方军的总指挥,后来好像是你二哥指挥的红方军衷赢了,这件裙子很适合你啊,要不要试试看?”
“二哥跟他早就认识,怎么没听哥哥提起过?哎哟,你干嘛捏我的脚啊!”
“你踩着裙带了!乱想什么呢,他们认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