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她,不知从几何起,原本清丽娇俏的女孩渐渐有了女人的妩媚诱惑,眼波流转之间娇美动人,领口内一抹草莓红透着暧昧的暗示。萧灿眼色一暗,愈发沉冷。
“你还是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要出去执行任务了。”
“啊?萧灿,你这是什么意思,守卫者的事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的。”
“要么你放假休息,要么由你二哥解散这个团队,你自己选吧。”
“二哥?”
就知道那个人没那么好说话,昨天应承自己倒是爽快原来早就算准了一切。“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龙晚晴咬牙切齿地想。
“守卫者的事情暂且不提,但魅魅的仇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萧灿沉默地盯着她,看着那颈边的红印淡淡轻笑,原来笑也可以如此苦涩。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你知道的。”
“谢谢!”
“呵呵,怎么突然客气了。让我给你量量尺寸吧,好像又瘦了,尤其是前面,干瘪的就像小笼包,就是那脸还是肥硕依旧,腰细了,不过腿还是那么短,做裤子倒是省料子,还有那小的可怜的手……”
龙晚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国绣坊的,她只知道耳朵快麻了,原来世上最可怕的杀人武器不是手枪,而是噪音。手枪从外杀入,噪音内外兼杀。或许萧灿才是世上第一杀手吧。
坐在车上,龙晚晴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揉耳朵,忠义在前面开车,还是那不温不火的模样,只是为什么眼角竟飘过一抹笑意。
“吱……”
突然,猛地刹车,忠义一脸戒备地盯着前方,全身绷紧警戒。
“什么事?”
“霍辰。”
前面是独一居酒楼,老字号。一个顷长的身影立在门口的百年石狮下,默默地看着她们。不知是石狮子冰冷还是人的心更寒。
该来的始终要来,就算不来,有些账也不会那么轻易了结。人生,不就是这样欠债还债周而复始的吗,人这一辈子,永远都有欠不完的账,还不完的债。钱好还,命好还,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