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凡尘的快感同时在平儿心中重现,心灵火花的撞击让回忆变得完美无缺,娇柔少妇痴痴的凝视宝玉片刻之后,体贴的她,四肢舒展,欲悄悄从宝玉身上移开!
“唔!”羞人的呻吟难以自禁,身形一动的平儿终于发觉了最为羞涩的现状,天啦!宝玉的坏家伙仍然还在自己身体里面,宝二爷、坏二爷啊,怎么可以这样?!
念及此处的平儿不由芳心发慌,娇躯发烫,刚刚舒展的玉臂在无限羞躁下突然后力难继,失去支撑的只抬起几寸就又软倒宝玉的身躯之上。
“嗞!”微弱至极的摩擦声在静谧的空间却是那样响亮,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平儿心海炸响。
“啊!”平儿红润朱唇微微车开启,火热的呼吸在突生的快感下浓重急促,平儿失控的动作竟然就此变成了一次轻柔的!怎不叫天性羞怯的佳人面如丹紫、羞不可抑?!
“不行!不能这样,太羞人了!”前两天,平儿和凤姐及尤氏三人与宝玉在一起时,还没有这样羞人的感觉,独自一人与宝玉在一起的平儿竟然感觉到了羞涩。平儿芳心在无声的呐喊,这羞至极点的一幕让她恨不得钻入地缝永世不出,却又让她无限快活。这种矛盾的感觉既让平儿发羞,想早点从宝玉身上起来,却又想在宝玉身上多呆一会,多享受那种倒含玉龙的快感。
平儿就在宝玉身上犹豫不决,最后她下定决心,还是要从宝玉身上起来。正当平儿好不容易稍稍平复,鼓足力量准备抬起香臀脱离宝玉玉龙而出的刹那,更加“可怕”的问题出现了!
天啦!宝玉的异物在这一刻突然“醒转”,生龙活虎昂首挺胸,暴长的长度直直的顶入了平儿,有如一记重锤猝不及防的砸在了娇媚少妇平儿的心房之内。
“噢!”透心的舒爽让平儿再次手脚发麻,娇躯又一次瘫倒宝玉身上,不可避免的将玉柱的一股巨大力量,纳入到自己的幽谷之中的更深之处!
聪慧佳人平儿遭此一击,不由心生怀疑,宝玉是不是在装睡。
俩人如今已是情至浓时不分彼此,心有所思的佳人这下也不管它是真睡还是假装了,娇躯的粉拳连续落在了爱郎胸前,“死宝玉,坏二爷,我让你戏弄我,让你装睡”
“啊!”被打的宝二爷非但没有痛叫,反而一脸享受的低吟出声,原来平儿急速挥拳不依之下的娇躯自然在人的身上不停挪动,这情景就好似佳人骑在他身上用力厮磨“小宝玉”一般,他当然是爽呆了!
酸痒燥热也让平儿反应过来,端庄美人平儿想到这种姿势好似自己正在主动求欢,不由更是羞躁;老天并未就此放过于她,就在此刻,平儿突然感到宝玉身下之物,正在自己的体内迅速变大,惊羞无比的她一声惊叫停住了所有动作。
不过,平儿受袭的幽谷已无力将入侵的“敌人”击退,反而用尽绵柔之力,将之紧紧缠绕起来,大是违背了主人平儿的心意!
平儿虽然可以被动的作出反抗,但无赖宝二爷可不会这么老实,被平儿“打醒”的他,大手及时地一搂、身形一翻,俩人就此上下对调过来。
宝玉虎腰缓缓往后一退,随即用力往前一入,宝玉感到自己的心神刹那间进入了一个温暖、润泽、紧窄、柔腻的美妙天地!
但秉性好胜,岂肯甘心输人,随后便另买一匹大马,通身漆黑,银顶雪蹄,寄养在宁府马号。天一亮就拉到校场,独自来回驰骋。有时遇见贾蓉,笑他道:“薛大叔,大清早起的骑马往哪里去,还要到苇塘里调情去么?”薛蟠哼了一声,仍旧骑他的马。贾蓉便笑着去了。
薛蝌见他哥哥朝出夜归,几天见不着一面,疑惑他在外头胡闯。问知每日皆在东府里练习骑射,方才放心。薛姨妈却不知底细,每回家里人来,问起大爷,总说一早就出去了,心中更多疑虑。那日专为些事住在家里,候至深夜,薛蟠才醉醺醺的回来。忙至薛姨妈处请安,说道:“妈今儿回来了。”薛姨妈道:“我不回来还得了么?你失魂落魄的,一天到晚不着家,这里被人抬了去还没人知道呢?我也没见过你种人,三番两次的招事惹祸,刀架在脖子上,好容易救下来的,还不收心学好,教我指望谁呢!”
薛蟠道:“妈别这么说,我若不学好,还不出去呢。妈不信,只问东府里,我哪天不在那里练弓马。文的我干不来,这不是一条正路么?”薛姨妈道:“那东府里的事我还不知道么,明着习箭,暗地聚赌,不为了这个还不会抄家呢!”薛蟠道:“这回可大不相同了,一把子都是正经人家的子弟,从前邢大舅、王仁那一帮全刷了,我这一阵子何曾摸过色子牌呢!”薛姨妈道:“这在你自己,再要赌出漏子来,我也管不了。”薛蟠道:“妈只管放心,我将来还要仗着弓马混一官半职给妈请诰封呢?”薛姨妈道:“只要你不闹乱子,那些荣华富贵我也不想。”薛蟠又陪着说了一回话,等薛姨妈睡下,方回房去。
次日早起,不敢出门,陪薛姨妈用了早点,又闲话一回,亲自送至荣府。走过大观园,迎面遇着贾兰,向薛蟠请安道:“薛大叔今天倒有空儿。”薛蟠道:“我练了这些日子,也该